骑着自行车,他来到附近的一处饭店。点了三个菜,要了瓶台茅酒。
酒入愁肠平添愁绪,菜入口中不知滋味。这难道就是爱情?
不,我这种人怎么会有爱情,又怎会相信爱情?
我是一个心中长满杂草的男人,所有的美丽和优雅都与我无缘。
我心虽非荒漠,亦非良亩。
第一朵爱情的花就这样娇艳的盛开,又悄悄地凋零。
他苦笑不言。再饮一杯酒,忘却情和愁。
不知不觉间,一瓶酒喝完。
咂摸咂摸嘴,他知道现在的状态刚刚好,既不会难受地想吐,又没有思考的痛苦。
麻麻木木、晕晕乎乎,他推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走在飘雪的夜晚。
“嗤!”一辆汽车停在他的身旁,从车上下来一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