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轻叹道:“没办法,古往今来,有几个文人开创政治、文化和思想的新局面,不过是因循守旧罢了。哪怕是想造反,文人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这调侃不过是为了解嘲,解嘲不过为了开脱,开脱是为了心安。心安,我才能无愧诗人的称号啊!”
苏晴反驳道:“国家运行的不是挺好么?再说,哪个国家不存在制度性的问题啊!”
于乐耸肩道:“若非西方文明和政治的影响,我们还在一边批判吃人的文化,一边推崇吃人的思想,走不出旧的窠臼。
祖先的荣耀放不下,无法推陈出新,未来的道路又如何开拓?我只是忧虑炎黄在未来世界中故步自封,不思进取。”
苏晴挽着于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好气地说道:“你呀,整天想这些和生活没边的事情,愁眉苦脸,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