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福一系列的计谋当然很快就被“安妮”汇报给了真正的安妮,然后安妮告诉了陆小七。
一个注定会对神明无效的阴谋,还被提前知晓了,着实是件挺“悲伤”的事情。
刺杀失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参与策划的所有人耳中,美国这方,知道了此次行动的组织者诺德·罗斯福,以及“接单”的杀手组织副头目都失踪了;
而华国方了解到的情况是,自己派出的杀手虽说失手了,但却是死在美国“盟友”的手里!而且“盟友”自己的那个狙击手貌似还被美国“盟友”自己杀人灭口了!
………………
华国燕京城。
“那帮混账东西!”一家豪华的别墅里,刚接完电话的楚天娇狠狠将手机丢在地摊上,一旁穿着睡衣的英俊男子从别的房间走了进来:“怎么了,亲爱的?”
“美国人办事就是不靠谱,不仅让那个安妮活得好好的,佐藤居然还被他们干掉了!”楚天娇怒道,“我看他们就是在向陆小七表忠心!咱们的人只是他们忠心表演的牺牲品罢了!我们上套了!”
“有这种事?”英俊男子一脸惊讶,“居然算计到你头上来了?”
“估计应该是这样,你想想,那群老牌资本家在国内的地位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那个新总统抱到了陆小七的大腿,他们自然也想抱,然后就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我估计他们应该已经有了那个叫安妮的女人与陆小七在一起了的确凿证据了!他们无法接触到陆小七,就从安妮下手!”楚天娇分析道。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的确有点道理”男子从楚天娇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腹:“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玩伎俩,谁能是咱们楚大小姐的对手啊?先不想这种事情了!”
“哼!你就是这一点不如他,只想着眼前享乐,不懂得未雨绸缪!”楚天娇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了。
“我不如他?笑话!他和你结婚好几个月了,却让你独守空房,你说我不如他?他有本事未雨绸缪,为什么无法‘绸缪’到自己被戴了绿……”英俊男子话没说完,就瞥见楚天娇看似娇媚的眼角的一星寒意!
“好了好了,他比我厉害一万倍,行了吧?要不怎么能娶到你这样貌比嫦娥的天仙呢?”男人亲吻了女人的耳垂一下,女人眼中的寒芒立马就化作了媚意。
男人得意地一笑,将女人抱上了沙发……
………………
距离这栋别墅几公里之外的一道很平凡的小胡同里,最里面有一家很普通的四合院,四合院里的主屋正亮着灯,屋里,一个长得非常文气清秀的年轻人正蹲在地上给一位老人洗脚。
“正峰啊!真是委屈你了!”老人眯着眼睛,话里似有所指。
年轻人一顿,用毛巾给老人擦了擦脚:“给爷爷洗脚,怎么能说委屈呢?这是应该的,爸爸太忙,只有我能常来看您了!”
“你小子!”老人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是在说给我洗脚的事情!”
年轻人不答话,将老人擦干净的脚放进了棉拖,自己端着洗脚盆出去倒水了。
以他们家的权势,想让老人过得如同“太上皇”一般奢侈很容易,但是老人艰苦朴素了一辈子,受不了那个“福气”,执意要住到这个清幽的民宅中来,平日里连个保姆也不请。
“那个女娃娃野心太大,手段也咄咄逼人,你和她合不来,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老人等年轻人走进来,继续说道,“论手段,论城府,论家世,本来足以和你匹配,奈何这姑娘对你无有真心,生活作风也太过开放,实在非为良妇啊!”
“爷爷,这些事情您老就别操心了,爸爸自有安排的!”年轻人将老人扶起来,往床边走,却被老人挣开:“行了行了,真当我中风了不成?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断呢!”老人一语双关。
“爸爸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王家如今人丁单薄,须得借点‘东风’才行!”年轻人又凑了过来,执着地扶住老人,说道。
“糊涂!”老人胡子一抖,“明知道我们家人丁不旺,还不让你赶紧正经地开枝散叶?要耍这等小聪明,误了我孙儿的幸福?!”
“稳踞南山,自然儿孙满堂;下山之虎,沿途多遭犬戏!”年轻人眉头一轩,一股莫名的英气从看似文弱的眉间爆发了出来,锋芒毕露!只是一瞬之后,又恢复如常了,“她算计我那同学,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又骑虎难下,撤不得手,此事无论如何结果,那楚家必然跌个大跤,届时咱们大事可济!”。
老人转头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孙儿,浑浊的老眼精光一闪,突然间大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我的孙儿到底是我孙儿,起码不比你爹差!好好好!你如今也不过是双十之年,不急,不急!”
侯门勋家,哪个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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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和李婶儿拿着陈小噶和朱语嫣的生辰八字,找了好几位“高人”,最后选定的“良辰吉日”是阴历十月二十二,也就是阳历的11月21日。
要说这亲戚,九叔本来不是燕京人,他老家的亲戚早就断了来往,李婶儿娘家倒是有不少人要请,再加上九叔的同事和朋友们,要请的人着实不少,二老拿出积蓄,心里面是喜滋滋的——在他们心里,这点“棺材本”花在自己儿子身上才叫不冤!本来还没机会花呢!
至于新房,就先委屈儿子儿媳先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