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郭惠宁的电话一直在占线当中。
此时郭惠宁正在跟窦爱言打电话。
“窦爱言，这件事到底是怎么被人知道的？不会是你们故意坑我吧？！”
郭惠宁一肚子气，冲口就气势汹汹地骂。
窦爱言也是一头雾水。
这么隐蔽的事，是怎么被人知道的？！
“惠宁，你别生气，我们这边正在开会呢……”窦爱言握着手机站在走廊上，其实她作为一个实习生，是没资格参与投行这么高资格的会议的。
“现在开会有什么用！”郭惠宁坐在自己的车里，气得要踹人，“我这边肯定没有问题！电池是从第三方购买的！这第三方，可是你提供的！”
洪氏集团不可能直接从给“筏”供应电池的厂家，直接购买电动机的高效电池。
这样做太显眼，也太容易被人发现和卡住脖子。
因此他们是从第三方购买，这个第三方，就是窦爱言提议牵头，设立的一个空头公司。
其实就是个收货站的地址。
窦爱言忙说：“我们的第三方绝对安全，而且这个第三方也不是直接从那个电池厂家订货。我们都是找那些购买了‘筏’电动车的车主，让他们去买电池，然后我们收购他们的新电池和旧电池。”
作为电动车的消费者，更换电池是常事，而洪氏集团的电动车才起步，数量和“筏”相比并不多，只是增长率非常高。
所以“筏”这个厂家压根就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
只要洪氏集团海外上市之后，郭惠宁就可以去谈那些更好的专利，这样再提价就没有那么大阻力了。
可惜他们的计划就在快要上市成功的前夕，猝然破裂了。
“……那到底是怎么发现的？！”郭惠宁翻着手机，看着网上那些人总结出来的事情始末，目光落在了最开始那封给“筏”这个电动车厂家的公开信上。
这封公开信，直指洪氏集团电动车的电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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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的第二更：第1966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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