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瞎子躺在破旧的躺椅上面,烟袋锅就在旁边挂着,嘴角流着哈喇子,舔着嘴唇睡得很香甜。
我把陈瞎子的烟袋锅拿下来,自己给自己装了一袋烟,我点着之后抽了一口,不得不说,这他娘的烟丝,真叫一个浓烈,比雪茄都要来劲,之前感觉大毛抽雪茄都够可以了,想不到,这小小的烟袋锅,竟然有如此可怕的威力。
我打算把烟袋锅的烟丝丢掉,陈瞎子却敲了敲我的脑袋说:“装上了就抽完,别浪费了,你这小兔崽子,偷偷拿我的烟。”
“这烟太辣了,我抽完估计都不能说话了。”
“不能说话了好,祸从口出,像你这样的身份,就不能轻易跟人说话,在谨慎的人,都有说漏嘴的时候,眼睛和嘴巴,这两个东西,能成就你,也能害了你。”
陈瞎子鼓励我抽完,这烟袋锅也装的不多,我猛地抽了几口烟,把里面的烟丝抽完了。
“孩子,把刚才咱们喝酒的话都藏在心里,就当那是一场梦,梦醒了,你有你的生,我有我的生活,咱们两个人不能相提并论,我没有走成功,可以说是我无能,是天意,但是天意只是决定了我的一切,并不是你的一切,一切皆有可能。”
我有些懵逼了,这陈瞎子喝酒之前喝酒中和喝酒后,完全是三种说话方式,我都不知道要听哪一种了。
“我到底要听你那一句话啊?”
“我说的不都是一种话么,傻孩子,你啊还是没有听懂,不过没有关系,你以后会懂的,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孩子,不过我将来不希望你给别人讲故事听,因为给别人讲故事的人,通常都是废人,你要做那个故事里面的人。”
陈瞎子疯疯癫癫的唱起了小曲,带着浓浓的燕京腔,他唱的是一出戏,这是我听过最浓的燕京腔,我第一次觉的原来戏曲也是这么的好听,比那流行歌曲,有味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