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伦的胆子也太小了吧?听一个小姑娘叫一声就下成这样。我把手电调至最亮,向洞口里照了照,由于快入夜了,光线很不好,我们用的也是普通野营照明手电,照明范围有限,看不到洞底。其余的人也没见到什么,我也就没把这事当回事,准备和岳五目王伦下到古墓里考察。可王伦现在却说出大天来也不愿意下去,要下也要等到第二天早上。
可孙教授和马克想现在就下去就考察。也真难为他们了,搞了一辈子西域研究,现在就有一个不知是哪朝那代的古将军墓在这,一定想要马上下去看看。众人依然站在古墓的洞口旁向下看。孙教授对我说道;“小赵啊,现在这个古墓已经被盗掘了,现在空气流通,几千年没见空气的文物如果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之中就会急剧氧化毁了,所以咱们抓紧时间,看看能不能抢救出什么文物来。既然王伦不愿意下去,就你和小岳还有我的学生吴超下去吧,王伦可以留在上面做个接应。”既然老爷子都说出这种话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对孙教授说道;“可以,我和岳五目陪您下去。但您先等等,我挪下车,咱的车离洞口太近了,万一再次发生塌方咱的车容易掉进去。”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正在我准备挪车时,洞口又发生了塌方。孙教授,岳五目,王伦这些在洞口边上的人全掉了下去,我本来离洞口较远,估计轮不着我,可宋明清那小姑娘在塌方的时候情急之中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也给带了下去。
洞口到洞低的落差很大,但由于洞低全是沙子,也没摔伤,就是浑身酸疼。洞低漆黑一片,由于靠近水源,洞里寒气逼人。我正想找手电的时候,从我身下传来一句话;“赵翰青!你快起来!你想压死我啊!”原来是宋明清,在跌到洞里时这小姑娘拽了我一下,结果我却压在了她的身上。我说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没事呢?不过宋明清被我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压得够呛,说话都变声了。我赶快起身,找到手电弄亮,看见马克,王伦,岳五目,孙教授和吴超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疼的咝咝地吸凉气。我问道:“都没事吧。”
“屁股他妈的都快摔八瓣了你说有事没事?”是岳五目,他站了起来,不停的揉屁股。他枪不离身,但万幸的是那支借来的79式冲锋枪竟然没有在掉落的时候走火。王伦基本上是从边缘滑下来的,就他摔得最轻。马克教授别看岁数比较大,可因为是欧洲人,体格比较强壮,虽然摔得够呛,但看来没啥大碍。最倒霉的就是孙教授,估计是大头朝下摔的,虽然没有外伤,但昏迷不醒,估计是脑震荡了,吴超脚崴了,坐在孙教授身边照顾他。
我抬起头,看着洞口。洞口有三个脑袋正在朝下望,是侥幸没掉下来的三个人。因为光线原因,我们可以看到上面,可上面看洞低却是一片漆黑。“都有事吗?”其中一个脑袋喊了一声,是杨教授的声音。我向上面喊道:“把医药箱扔下来!孙教授昏迷了,吴超腿受伤了!”宋明清坐在地上,刚才被我压了一下,估计肋条给压折几根,对我指着自己的胸口,意思说她也受伤了。我见状接着朝上面喊道;“还有宋明清,她nai子疼......”话一出所有男士都憋着想笑,宋明清在旁边狠狠的瞪了我一下,我也知道自己说秃噜了,赶忙转移话题喊道:“杨教授!你们快去找绳子,把我们拉上来!”
没跟我们一起掉下来的是杨教授,瘦的跟小鸡子似的齐腾飞还有那个德国古生物学教授阿道夫。两个加起来快一百二十岁的老汉,还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看来指望他们把我们弄出去是够呛了,我们得自己找出路。马克照顾受伤的几个人,我和岳五目还有王伦在这洞低的墓室里转悠。墓室很大,将近一百平米,正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石棺,四周散落着一些瓷器和腐朽的盔甲兵刃。地上铺着西域特有的哈密砖,色泽乌黑。王伦说道:“这种砖是一种产自新疆哈密特有的黏土混合糯米鸡血童子尿等乌七八糟的东西制成的,做出来比他妈钢砖还硬,是仅次于明清皇宫中铺地金砖的一种砖。咱要是现在起撬一块,在市场上就能买个几万块钱。”
我和岳五目一惊,没想到铺地的砖还能这么值钱,岳五目又问道:“你看这墓是什么年代的?”王伦走到棺椁前,带上手套把石椁上的灰抹开,只见椁外雕刻着一些类似于龙的东西,王伦说道:“这是唐式的,外面是一个石椁,里面应该是一个用沉香木做的棺,在棺和椁之间用石灰隔断,可以防腐和防虫。这应该是一个唐朝永徽年间的一个西域都尉的墓。”我说道:“你不是说这墓被盗了吗?怎么完好无损呢?”
王伦听罢把我和岳五目拽到一边,神秘地说道:“我为什么不愿意下来?因为这的风水已经被破了,这墓里恐有尸变。”尸变我知道,就是墓主人不知何作了僵尸。我曾在三道梁子村和一个元朝古墓的僵尸打斗过,很是难缠。由于我见过僵尸这个东西,还是白毛的,所以我相信王伦的话。王伦接着说道:“此地本是天狼正照三军拱卫之势,可由于现在环境恶化的太严重,周围的植被已经没有唐朝时茂密了,这里就变成了一个极凶之地。估计先前来的批盗墓贼已近被这都尉变作的大粽子杀死了。所以,此地不宜久留。”
“粽子?是个神马东西?”岳五目问道:“就是纪念屈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