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爷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打算上楼帮小琛收拾东西？”
我摇头。我可不想上楼讨人嫌。
“你放心，陈得昌那边我会盯着，不会让他再找你麻烦。”
我连忙客气道谢。
“这是我给你的保证，不是玩笑。”
“我没当成玩笑。墨爷说到做到。”
我说的真心，墨爷听了却低笑起来。
“我说到做到？没你卓颜前，恐怕是这样。”
我小心翼翼打量他，见他没什么怪异的表情才松口气。
“我睡过的女人是不少，年纪都没你大，一个个还没你有胆识、有脑子。我一直觉得女人天生就不及男人一半，可你这小丫头让我长了见识。”
我默了几秒钟，问：“那墨琛的妈妈呢？”
“我姐姐？”墨爷眯了眯眼，眼底的情绪先是宠溺，后是心痛。
“你看着小琛就能想象出来，我姐姐生的多俊俏，可惜我们墨家平凡，她配不上唐世鸣，被人白玩了抛弃了。我姐姐留个学，本身很有前途，自己把自己给废了。”
我想起来墨琛用的同一个牌子的那些东西，肯定那是墨琛的妈制造的，效果那么好，却没申成专利。
“卓颜，你说如果是你妈被人弄废了，你能不去报仇？”
“会吧。”
“唐世鸣是不是该废了？”
我犹豫了下，小心翼翼说：“可唐聿是无辜的。”
“无辜的人多了去了，他现在可是唐世鸣唯一的儿子，他儿子要是废了。你说他会不会疯？”
“墨爷，唐聿这些年过得并不好，他没有一个有爱的家庭。”
“那是他爸自己造的孽！跟我们墨家有什么关系！”墨爷黑了脸。
我不想跟他对着来，昨晚的教训够我学乖了。
“抱歉，我多嘴了。”
“卓颜，你说你喜欢的是小琛。现在帮着唐聿说什么话？”
“抱歉，我是局外人，不应该插嘴。”
墨爷又笑，笑完阴阳怪气地说：“太有思想的女孩，你的道歉有几句是真心的？”
“墨爷您这样说，我无话可说。但是我保证，不会做伤害你们的事。”
“就凭你，伤的了我？”
好吧，我莫名其妙说了句搞笑的话，索性闭嘴不说了。
“上楼帮小琛收拾东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