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傻篮子完全是在复制咱们的路数啊?”我冷笑着撇撇嘴巴,杰西这个小王八犊子把抚顺路打理的跟我们的胜利大街一样,已经成了规模。整条街弄成一样的招牌,这样不管顾客到哪家去消费都是他们赚钱,当然这种套路只适合在火车站这种人流量集中的地方,去别的地方肯定赔的血本无归。
我们把车停到一家名为“青年酒店”的门口,刘云飞问我:“三哥。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受保护费喽,整个桥西区归王者罩着,他们想在这块插旗,不给咱们交税好使吗?”我侧了侧脖颈,自信的从车里走了出来,幼虎堂的十个小青年也“呼啦呼啦”从后面的车里蹦下来,人手拎着一把半米来长的铁锤。
“青年帮的杂鱼不少,光咱们这点人会不会吃亏?”刘云飞轻声问我。
“你不说,谁知道,谁能想象到咱们就带着十个人来砸场?”我侧头瞟了一眼朱厌。朱厌眼珠子滚动两下,又快速钻回车里,朝我伸出三根手指头道:“啊就..我不会..不会替你欺负人的。”
“去吧,儿郎们,给我砸!”我指了指那间宾馆的店面,冲着“十虎”摆摆手,十个少年清一色的小短头,黑色运动装,白色运动鞋,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径直闯进了宾馆。
紧跟着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声和女人的尖叫。没多会儿从宾馆里惊慌失措的跑出来一大帮客人,我点燃一根烟倚靠在车跟前,静等着小王八蛋杰西露面,长久以来我们都是被动防守,总算扬眉吐气的进攻一次。
我这么干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让所有人把目光投到我身上。以为我要吃掉“青年帮”,杰西是吴晋国的亲儿子,他绝对不会置自己儿子的安危不顾,这样的话,狗日的肯定没法分心祸祸金融街。
十多分钟后。十虎拖着铁锤走了出来,我又指了指隔壁一家名为“青年咖啡厅”的场子招呼:“继续开砸,但不要伤人!”
这个时候从不远处的“青年洗浴中心”里叫吼着跑出来一大帮拎刀的青年,郁郁葱葱绝对能有四五十号,不过都是一帮枯瘦如柴的社会小哥,扎着满脑袋麦穗小辫的杰西穿件胸口挂满铁链子的夹克横着脸走在最前面,指着我怒吼:“赵成虎,fuckyou!”
“发你爹老篮子,老子是来收保护费的!”我轻描淡写的吐了口烟圈,斜楞眼冷笑:“桥西区是王者的桥西区,想从这块立足,以后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按月交钱。”
可能是看我特别淡定,杰西咬着嘴皮没敢轻举妄动,抽了抽鼻子道:“我知道你和馨然姐的关系,那你知道我和馨然姐是什么关系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你的关系,就像南京的上海路和上海的南京路,没有任何屌关系,不要试图挑战我。”我耸了耸肩膀嘲笑道:“要么老老实实的交钱,要么今天关门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