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喊我,要是平常人这么使唤哥,我早特么收费了,行吧!我洗洗脸就过去。”我调侃一句:“就你个二等残废,能特么钓鱼不?”
“老子可以躺着钓!”陆峰笑骂一句挂掉了电话。
自打这次一块到山东,我和陆峰的关系拉近了很多,很多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全从石市供着混饭吃,我们叫竞争对手,但是他跳出来。我们就是盟友。
从卫生间里出来,我打着哈欠往门外走,看到大伟、栾建和宋子浩仨人还从门口电线杆似的杵着,哥仨死挺了一宿,熬得全都熊猫眼,栾建的身体甚至还有轻微的摇晃。
“咋地?云飞没交代你们应该去干嘛?”我皱着眉头问道。
“大哥,我们是想亲口跟你道歉的。”宋子浩声音沙哑的望向我。
“不用跟我道歉,你们就问问自己对不对得起兄弟俩字,能想明白了,互相拥抱一下。事情翻篇,想不明白,办完这档子事就回石市吧,我宁愿用几个知道情义是啥的傻子,不想使唤动不动就翻脸的大拿。”我瞟了眼仨人。掉头朝着鱼阳和白狼的房间走去。
余光中,我看到哥仨犹豫一起,紧紧的熊抱在一起,我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
推门走进鱼阳的房间,一刹那间我差点没被熏晕过去,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臭脚丫和隔夜啤酒混合在一起的特殊味道,刺激的我脑瓜子“嗡嗡”的直迷糊。
“卧槽,你俩搁屋里研究韩国泡菜的配方呢?”我捂着鼻子朝躺在床上的鱼阳问道:“小白呢?”
“出去晨跑了。”鱼阳打着哈欠坐起来,身上只穿件海绵宝宝的花裤衩,满脸呆萌的问我:“很味儿么?”
“你昨晚上一个人开派对呐?”我瞟了一眼鱼阳的床跟前。竖着至少八九个罐啤,还有泡面、鸡爪子之类的吃食,烟头扔了一地,拖鞋旁边一片一片的卫生纸更是触目惊心,旅馆老板要是看到自己房间被祸害成这逼样,指定能哭出声来。
“没事儿,昨晚上闲的无聊,自己喝了会儿。”鱼阳往起拽了拽自己的裤衩子,开始穿裤子,朝着我问:“咋地了三子,今天有啥活动吗?”
“离我远点,你先去洗洗脸,算了!你还是冲个澡吧,昨晚上到底喝他妈多少?你现在放屁都是一股子小麦味儿。”我掩着鼻子,退出房间道:“速度麻溜点,待会有正经事。”
退出房间,大伟他们几个虎玩意儿已经消失,刘云飞和白狼正站在楼道口聊天。
我朝着白狼皱眉撇嘴:“小白,你怎么不说说虎逼阳?把屋子整的跟毒气弹研发中心似的。”
“他昨晚上说要释放下裤裆,就给那种小广告打了个电话。”鱼阳好笑的歪嘴:“结果来了个三十多岁的姐妹儿。鱼总一下子崩溃了,拉着我非要借酒浇愁,这狗日的喝多了,两只眼睛瞅我都冒绿光,我吓得跑大厅沙发上对付了一宿。”
“别特么研究我了行不?挺美丽一个心情。愣是让个非洲版的小甜心给搅和的稀碎稀碎的滴。”鱼阳换好衣裳,一脸的懊恼:“麻痹的,你们是不知道,那姐妹儿有多狠,整张二十岁时候的照片骗人。电话里那小声音含糖量至少四个+,结果本人长得跟有糖尿病似的。”
“哈哈哈..”我们几个瞬间笑喷。
鱼阳一脸被伤害的委屈:“人家穿丝袜是为了显示腿长腿美,她狗日的穿丝袜是为了验证丝袜的质量,你们是没看见,她丝袜一脱。肉“嘭”的一下就散开了,吓死宝宝了..”
“我比较感兴趣,我走以后,你到底下口没?”白狼吧唧嘴巴问道。
“不下口咋整?人家赖着不走,我能白花那份冤枉钱嘛。把墙上的海报撕下来,蒙她脸上对付的来了一管子呗。”鱼阳伸手抓了一把裤裆:“唉,我倒是没啥,就是委屈了二弟。”
“噗..”我们几个再次笑啥了。
“谁特么再笑,别怪我翻脸哈,小白我问你哈,你看到我的ck裤衩没?老子一觉醒过,不知道咋穿上那娘们的海绵宝宝了。”鱼阳瞪着两眼看向白狼。
“哈哈哈..”我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冒了出来。
从旅馆出来,我们从医院附近吃了口早点,鱼阳还在一脸懵逼的墨迹:“裤衩子到底飞哪去了..”
我白了眼鱼阳臭骂:“你能不能别絮叨。要是实在觉得无聊,就自己扇会自己嘴巴子玩儿,一天跟特么你就伤不起。”
“擦,这年头连裤衩子都能修炼成精了..”鱼阳精神病似的小声嘟囔。
吃过早饭,我们从医院把陆峰接上,我又给陈文林打了个电话,我们一行人直接驱车前往崂山某度假村的一个垂钓园里,我们来的时候,柳东升和几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已经坐在湖边的小马扎上,撑着鱼竿在钓鱼,时不时还和身边的几个中年人春风得意的交谈几句。
见到几个中年人,本地蛇陈文林下意识的耷拉下脑袋,看我和陆峰的眼神也瞬间变得不一样很多,我想这才是陆峰让我把他喊过来的主要目的吧。
几个中年人脑袋上都扣着顶鸭舌帽,身上穿着很随意的休闲装,听谈吐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见到我们过来,柳东升很是热情的站起来,一手拉着陆峰,一手拽着我,朝几个中年人介绍:“黄局、张处、江秘书,这两位就是我一直和你们提起的两个拜把子兄弟,这位是陆峰,我酒厂的麻烦事情就是他帮忙搞定的,这位是成虎,我小姨子的记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