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唾沫吐在哑炮的脸上,然后横着眉毛冷笑说:“玩社会,你们整个集团绑在一块都jī_bā不是对手,要是不信邪的话,咱们马上试试!”
“草泥马!”哑炮咒骂一声,伸出一只手臂就要朝我抓过来。
我没动弹,挡在我前面一个疆北堂的兄弟直接一把推开他的手掌,攥着弯刃的亮银刀就炸毛了。
“呀!塔西浪,咋嘛?你想咋嘛!”疆北堂的那个兄弟,耸了耸肩膀,指着哑炮的皮笑肉不笑的卷着舌头,喷起他们的方言,怪腔怪调的挑衅,同时那兄弟把自己的脑袋伸到哑炮的手下,咧嘴狂笑:“打我,打我一下试试!”
哑炮让推了个踉跄,干瞪眼睛没敢动手。
刘云飞梗着脖颈臭骂:“小逼崽子,我们给你脸时候,自己接着,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的话,咱就碰一下!来,疆北堂的兄弟,继续开砸,完事咱们就在原地等着,等着他们报警!”
刘云飞说完话,疆北堂的兄弟接着卯足力气,从车斗里举起啤酒瓶一下接着一下的摔在“日不落”的门口,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整个夜总会的门口铺满了一层酒瓶碎片。
砸完酒瓶,我朝着白狼摆摆手道:“把诱哥特意写的那幅挽联,贴到日不落的门口!”
白狼带着两个持弯刀的疆北堂兄弟就去门口贴挽联,有几个内保想要阻拦,结果直接被两个新疆兄弟给放翻,贴完挽联以后,我冲着哑炮轻蔑的笑道:“你说你一天活的憋屈不?刚刚从我们场子门口磕完头,这儿又让我指着鼻子骂,你拿啥当青市的大哥大啊,铁子?”
哑炮长吁一口气道:“赵成虎,我没想到你能这么阴,弄过来一帮南疆人,这把我认栽了。”
我似笑非笑的挑衅:“新疆人怎么啦,你是不是看不起南疆的同胞?”
“...”哑炮顿时无语,既不敢接话,也不敢说任何不是,少数名族的问题在国内本就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国家一二号首长都整不明白,他一个干夜总会的更没脾气。
我伸了个懒腰道:“给张黎带句话,别他妈一天总惦记我,我在青市没名气没产业,真逼急眼了跟他闹个鱼死网破,他能不能受得了?我就那一家破夜总会,你们乐意砸,可以一天砸一次,但是大日集体集团在青市的产业好像不少吧?惹毛老子,你们旗下的公司,我一天找人点一把火,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我说话的过程,几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呼啸而至。
我侧着脖梗微笑道:“你不是让我来拜山门吗?我来了,为啥没人接啊?今天咱就是一道开胃小菜,我给你们亮一亮我的队伍,要是感觉自己可以的话,咱挑个时间,划个地点,兵对兵、将对将的碰一下,玩金钱我不是手子,但玩黑,你们就特么是孙子辈儿的。”
我刚说罢话,几辆警车里蹿下来十多个警察迅速朝我靠拢,我扭头冲着胡金和蔡亮道:“带兄弟们找家五星级的宾馆住下来,最好就找在日不落附近,安排几个兄弟给我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紧哑炮,不服气就削他!”
“弟兄们口号走一波!”胡金梗着脖子高呼道。
“王者天下!”三四十号疆北堂的兄弟一齐咋喊。
这时候那帮警察迅速将我包围,有个剃着小胡子的警察面对我,冷冰冰的问:“赵成虎是吧?有一起故意伤人案想要找你了解情况,跟我走一趟吧。”
我会心的一笑,点了点脑袋道:“成,那咱走吧。”
说话的这个警察头头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晚上处理鱼阳案子的办案组组长,没意外的话他应该是郭小北安排过来的。
“你们是哪个警局的?”哑炮粗声粗气的伸手阻拦。
办案组组长冷笑着问:“哪个分局的需要给你汇报不?怎么?大日集体现在厉害的已经可以介入我们民警办案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好奇为什么乔队长为什么没过来?”哑炮连忙摆手道:“我刚刚有给乔队长通过电话。”
“什么桥队长路队长,我们是市南区分局的。”办案组组长藐视的笑着问:“难不成你也和那起故意伤人案有关?”
哑炮就算再傻,这会儿也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不满的问:“同志,这里是市北区,你们市南区分局介入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办案组组长从后腰摸出来手铐,晃了晃反问:“那要不我给你写份报告?你同意我再点头抓人?”
哑炮干涩的梭了梭嘴角没作声,我凑到他面前冷笑道:“傻逼了吧,是不是觉得自己真能只手遮天啊?”
“警官他骂我!而且他故意找来一群人围攻我们夜总会,严重影响了我们正常营业,这事你管不管?”哑炮推了我胸口一把,勃然大怒的嘶吼。
办案组组长咧嘴一笑道:“你可以告他诽谤,我们是跨区办案,这些事情你可以报当地警局,把赵成虎铐上车!”
几个协警立马给我戴上手铐,将我推进了警车里。
坐在警车上,我仍旧眉飞色舞的朝哑炮挑衅:“炮爷,事不过三哈,我在你手里吃两次亏了,绝对没有第三次,如果你还他妈不老实,我保证你活的没有张黎岁数大。”
几台警车将我载出日不落附近,一直到一个路口后,那办案组组长解开我的手铐,微笑着说:“赵总,小超给我打的电话,所以刚刚受点委屈,您别往心里去。”
我连忙摆摆手说:“多虑了老哥,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