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推我壤的挣动,动作幅度过大,兰博手里的打火机“啪”一下掉在地,当然也不排除是狗日的自己扔掉的。
“怎么了社会人?不是口口声声喊着要跟我同归于尽嘛,草泥马,你火呢?”小佛爷一个大胳膊肘子径直怼在兰博的脸,兰博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龇着牙齿像条要咬人的大黄狗似的“呼呼”直喘粗气。
“别jī_bā跟我眼大,你没点火的勇气,我不缺干死你的魄力!”小佛爷从腰后直接掏出“仿五四”照着兰博的大腿“嘣”的开了一枪,兰博腿瞬间腾起一阵血雾,他疼的禁不住颤抖两下。
“来,举起你的小火机儿让我看看你牛逼闪闪的魄力在哪里!”小佛爷弯腰捡起来打火机递给兰博,朝着引爆线努努嘴:“手别抖,腰别扭,火苗跟着线路走,七天以后咱俩一块成仙封侯!”
“疯子!”兰博咬着嘴皮恶狠狠的咒骂一句,但是并没有抻手去接打火机。
小佛爷冷笑着吐了口唾沫,端起手枪指向兰博缠在腰的雷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出一副瞄准的姿态:“你不来啊?那我可来了哈!”
贺鹏举咳嗽两声,尴尬的张了张嘴巴道:“稍等一下佛爷,让我们先走。”
“贺鹏举你特么真是个怂逼!”兰博愤怒的叫骂。
“认怂让人收尸强,他既然敢跟你硬碰硬,说明肯定没把你楼下那三四百鸿门子弟看在眼里,实力悬殊太大,抱歉!”贺鹏举理直气壮的回应一句。
“不送。”小佛爷仍旧全神贯注的瞄准兰博,等贺鹏举他们一行人转过身子以后,佛爷轻飘飘的吹了口气道:“贺鹏举,这次我回来两件事,拿你的钱,打你的脸,今天时间有点急,三子被你偷袭的账我不算了,回头你自己把钱主动给我送到三子那,该出多少你心里有数,别让我主动门找你。”
贺鹏飞瞬间火了,梗着脖颈怒吼:“你别特么欺人太甚昂,赵成虎刚管我们要了一千多个,你现在又开口要,真以为我们不敢玩命是咋地!”
“他要是他要,我要归我要,两件事情没关系。”小佛爷冷淡的吸了吸鼻子,扭头瞟了一眼贺鹏举微笑道:“另外再通知你一声,我欺你了,你有脾气没?”
“卧槽尼”贺鹏飞抓起枪管子指向小佛爷。
“咋地?你喜欢听枪响啊?”邵鹏、蔡亮同时起身,一人一把枪指向贺鹏飞,蔡亮顺势掏出手机打电话:“老洪,狙击枪支好没有?待会给我嘣烂贺鹏飞裤裆!”
贺鹏举犹豫片刻后,伸手拽了下贺鹏飞,抿嘴朝小佛爷点点脑袋道:“成,佛爷说啥是啥,赔偿金我一毛钱不带少的,这次的事儿确实是我唐突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不?”
“一路顺风哈。”小佛爷咧嘴开怀大笑两声,捏着衣领一个袖珍的对讲机声音不缓不慢的出声:“把漕运商会和豪泰小区的炸弹都拆了吧。”
贺鹏举和贺鹏飞同时怔了一下,接着贺鹏举面楼苦涩的朝我翘起大拇指道:“我和你之间差一个小佛爷,这把我认栽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你和我三哥之间差的岂止是一个佛爷!”雷少强鄙夷的眯着眼睛回顶一句。
贺鹏举没再多说什么,一行人“窸窸窣窣”的迅速离开,包房门前顿时空出来一大片,只剩下兰博一伙。
小佛爷将手枪很随意的插在腰,拍了拍手朝着兰博挑动眉梢:“行了,没外人在场了,别特么跟我梗着脖子装的好像多要强,跪下磕三响头,我让你继续享受剩下的美好时光。”
兰博瞪着赤红的眼珠子,呼哧带喘的嘶吼:“别太过,老郑你们带走,这事儿咱们两清。”
别看他喊的嗓门好像挺大,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逼其实已经色厉内茬了。
“人,我肯定领走,脸,我也特么想要!”小佛爷慢斯条理的走到兰博面前,替他拍了拍领口的灰尘,猛地抬手是一巴掌掴在兰博的脸,声音异常的清脆,兰博站在原地晃了晃,却没敢动弹。
“跪下,磕头!”小佛爷邪笑着把脸凑到兰博面前。
“我”兰博抽了抽鼻子,最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后背彻底佝偻下来,最终像个癞皮狗似的当着他不少小弟的面慢慢趴在地,脑瓜冲地“咚咚咚”狠磕三个响头。
“走了,把人给我送到门口。”小佛爷回头朝我们摆摆手,路过兰博跟前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的低头道:“你混大佬没问题,给人当牛做马我也能理解,但特么往后做事之前最好考虑清楚,别跟我扯什么光棍理论,光棍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怕丢了小命,老早以前我也是个光棍,你心里咋寻思的,我清清楚楚。”
兰博匍匐在地,一动不动,好像特么睡着了似的。
我们一帮人呼呼啦啦的往出走,门口兰博的那帮马仔很主动的让出来一条通道,走到慢摇吧的大厅,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头,小佛爷不屑的点燃一支烟摇摇头道:“这帮孩子是命好,生在了华夏,这特么要是在阿国、利亚,如果有人敢这么聚堆,保证让迫击炮炸的骨头渣都不剩下!”
五六分钟左右,堵在门口的那帮社会小哥们开始慢慢退去,宛如退潮一般骂骂咧咧、人声鼎沸的走向停车场,不多会儿机车声、发动起的轰鸣声铺天盖地一般的袭来,停车场里那些面包车、摩托车很快没了影踪。
鱼阳凑到小佛爷跟前,声音很轻的问:“佛爷,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