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鱼阳交代完以后,我又不放心的悄悄拿胳膊蹭了下小佛爷,朝着贺鹏举哥俩站立的方向努努嘴,毕竟今天的场面太轰动,稍微有点差池,我真有可能万劫不复。
小佛爷瞟了一眼贺鹏举,不屑的撇嘴道:“人不行,就算穿上圣斗士铠甲,该特么躺下也还得躺下,我下去跟他们哥俩唠唠,敢jī_bā闹事,今儿直接就地挖坑埋掉。”
说罢话,小佛爷不漏痕迹的走下礼台,没多会儿出现在贺鹏举的跟前,两人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似的,勾肩搭背的有说有笑,期间小佛爷还冲我比划了个ok的手势。
罪凑到我身后低声道:“哥,前两天你让阿候送回来的枪还在周乐办公室呢,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啊?”我楞了一下,赶忙朝他嘱咐:“赶紧把家伙式转移了,别让任何人看到。”
罪点点脑袋,也快步走下礼台:“行,我知道了..”
几分钟后,剪彩仪式结束,主持人又宣布开始奠基,几个大拿抓起铁锹象征性铲了几下,埋住奠基石后,整个开业仪式就意味着彻底结束,剩下的时间就是记者采访这些“平易近人”的领导们。
可能看我脸色不太好,任宁压低声音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你气色不太好。”
我心神不宁的随口敷衍道:“没啥事儿,估计是没休息过来,昨天从你给我打电话我就亢奋的一直没睡着,这边安排的采访时间也就五分钟,五分钟以后,咱们就直奔酒店,到时候我说啥也得跟您多喝两杯,对了,嫂子没过来啊?”
“她呀?她还有一些工作没有交接好。”任宁同样心猿意马的回应一声。
雷少强很有眼力劲的凑过来,笑呵呵的说:“嫂子没过来就好办了,任哥我跟您说,我还真怕嫂子跟着一块过来,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们赵总一直说您在文物方面特别有见解,刚好我们旗下有几个尤物,呸..文物,需要您帮忙鉴赏,咱待会先吃饭,吃完饭以后,您到我公司下属的传媒公司看看,多提点宝贵意见。”
“哈哈,多元素发展,王者商会不错,很不错!”任宁爽朗的咧嘴大笑,连说了两个“不错”。
说老实话有时候我真挺佩服雷少强的,甭管什么话他都敢往外蹦,但是又跟鱼阳的那种胡咧咧不同,雷少强的表情加语音特别生动,说出来的话让人感觉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就好比刚刚,谁敢把明娼说的那么露骨,还让人抓不住话柄,唯有我雷总独当一方。
我们这边正小声聊天的时候,一身正装的贺鹏举笑容满面的走过来,态度放的很低的先朝我点点脑袋,接着又冲任宁伸出手掌自我介绍:“任主任您好,我是漕运商会的负责人贺鹏举,对您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啊,今天有幸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
我瞟了一眼不远处,正被小佛爷搂住肩膀的贺鹏飞,暗笑一声没有多作声,有人质在手,我不信狗日的贺鹏举敢作出什么花来。
雷少强声音不大不小的故意寒碜:“啧啧啧,这文化的人跟咱们没文化的比起来就是不一样,瞅瞅人家贺总,这小词儿甩的多硬,再看看咱们几个烂鱼臭虾,除了会说老霸道了,就是帅呆了,唉..差距呐!”
任宁伪善的笑了笑道:“贺总的漕运商会才真是声名远播,别看我整天待在办公室里,但是对贺总还是比较熟悉的。”
贺鹏举没羞没臊的继续捧臭脚:“我们这些生意人,能做的贡献无非就是多给国家缴点税,真正不辞辛劳的还得是任主任这样深藏功与名的好公仆。”
任宁挥手致意:“哈哈,贺总语言幽默,但说过又不失风度,如果有机会的话,很想和你畅谈一番,但是今天很抱歉,我毕竟是以私人身份来参加我老弟的公司开业,不适合在这么公开的场合下谈什么民生民机,失陪了。”
见到任宁的反应,我这次松了口气,任宁这个人平日看起来贪得无厌,且又没什么主见,但是在这件事情上还是特别给我涨脸的,他话里的意思很直白,知道你贺鹏举不简单,但是对不住咱俩尿不到一个壶,我还是跟赵成虎的关系更好一点。
贺鹏举不尴不尬的点点脑袋:“好的,不耽误任主任的宝贵时间,有功夫我一定到府上拜访。”
任宁回过脑袋,表情很亲昵的问我:“小赵啊,我去招呼几个老友上车,就餐的酒店距离这里不远吧?”
“不远,乐乐、瞎子,你们陪任哥先去天海酒楼。”我冲着皇甫侠和孟召乐喊了一嗓子。
等任宁一伙人缓缓朝红旗车的方向走去后,我抹了一把脑门上的细汗,此时正值寒冬腊月,因为贺家哥俩,外加上个兰博,能把我吓得脑门子冒冷汗,可想而知我现在的心境,不过好在,剪彩仪式终于结束了,只要任宁他们坐上车,哪怕现场马上打起来,我也不哆嗦。
此时此刻我最大的梦想就是任宁赶紧领着这帮大拿闪人,我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有时候你越害怕一件事,这件事就会越容易发生,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叫“墨菲定理”,换句话说就是,事情往往会朝向你所担心的害怕的不好的方向发展。
贺鹏举朝着我似笑非笑的出声:“三弟啊,没看出来你的朋友圈挺深呐,马上到任的任宁都能跟你称兄道弟,我服!”
我半真半假的开了句玩笑:“凑凑合合吧,谁没几个达官贵人似的朋友,二哥是低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