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江琴的模样后,我赶忙抱拳作揖:“快饶了我吧姐,你这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我都特么懵逼了!”
江琴脸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撇嘴道:“本来我确实已经喝醉了,可是刚刚吐了两口,发现自己又清醒啦,要不咱们再找地方喝点?”
我拨浪鼓似的摆摆手说:“我去,你醒的真特么挺是时候,为啥刚刚我背你楼的时候你没酒醒呢,别闹了!我真得回去,闺女媳妇都等着我回家呢。手机端”
最后一句话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说,但我却故意提起来,既算是警告自己,又是提醒江琴,我俩现在的这种相处方式极其不适宜,果然听完我的话后,江琴的眼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舔了舔嘴唇道:“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去哪,我送你吧,今晚市南区基本打不到出租车的,至少这条街你碰不到。”
我撇嘴笑了笑道:“整的好像你会未卜先知似的,你咋知道打不到出租车呢?”
说着话我猛然停下脚步,侧头看向她,满目认真的问:“今晚市南区为什么会打不到出租车?”
“你先车再说可以么”江琴脸庞顿时有些泛红,“嗖”的一下将车子挡在我前面,冲着我招招手说:“外面怪冷的,你先车,我跟你慢慢解释。”
我棱着眼珠子低吼:“你先说为什么?”
“你不车?”江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反问我。
看她的表情,一抹不好的预感瞬间飘过我心头,我有些手忙脚乱的摆手道:“不说拉倒!”
江琴从车里出来,倚靠在车门朝着我撇撇嘴道:“好了,不逗你了,今晚这条街实行交通管制。”
“呼”我长舒一口气,瞟了一眼她那张精致的面孔笑道:“你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江琴迟疑了一下后出声:“算吧,今晚我想让你陪我不醉不休,可是又没合适的理由。”
我揉捏两下太阳穴道:“喝酒你直说喝酒呗,整这么大阵势,弄的好像我酒品多不好似的。”
江琴挺着小胸脯,满脸挑衅的努嘴:“那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呢?”
我直愣愣的摇摇头嘟囔:“不敢,我怂,我得回去了,我跟我媳妇保证过,不管在外面玩多晚,肯定都会回家,想喝明天咱们早点约,到时候你跟我媳妇拼一下,她也是个酒女仙。”
江琴的眼眶顿时红了,跺了跺脚娇喝:“赵成虎,你至于么?我不过是想多留点回忆罢了,至于这么绝情么?”
“至于!”我咽了口唾沫,满面认真的望向她道:“往前一步,咱们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现在这样至少还能给彼此一份问候,我这个人下流不假,可我有自己的底线,如果你是朵狂蜂梦蝶,我绝对今晚吃了你,可你不是,抱歉。”
说罢话,我从她的身边径直走过去,没有回头,更没敢说任何诉求,说老实话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此刻的做法帅,反而感觉有些缺心眼,可我深知一个道理,不该做的事情是不能做哪怕五雷轰顶也不能干,尤其是感情这玩意儿,沾之可能是一辈子的事儿。
江琴在我脑后歇斯底里的呼喊:“你是个混蛋,傻逼!”
我没有动弹,仿若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四平八稳的朝前迈着脚步,我坚信若干年以后,她和我都会感激今晚我的傻逼脑残。
从那条街口出来,一阵风吹过,将我的浑浑噩噩完全吹散,走了没几步,我看到了一辆出租车,赶忙伸手拦了下来,结果屁股还没完全坐进车里,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阿候的号码,我吐了口浊气接了起来:“怎么样了?”
阿候轻声问道:“师父,五分钟前,我亲眼看到黄岛区缉毒大队的警察把那帮老板抓走了,现在需要去保释他们不?”
我想了想后说:“去吧,注意一点方式,不要有任何奚落,一定要表现出来气恼的模样,如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当着那几个老板的面训斥一下警察,彰显咱们的能力。”
阿候乐呵呵的点头:“成,我马去办。”
刚放下电话没两分钟,我兜里的手机又响了,看了眼是个陌生号,我犹豫一下才接了起来:“喂,您好。”
“请问你是赵成虎先生么?”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略显沉闷的声音。
我迷惑的说:“嗯,我是!你哪位?”
电话那边的声音瞬间让我心惊:“我这里是青医大附属医院,您的朋友栾建今晚发生了车祸,现在在我院接受治疗,您能不能”
“栾建发生车祸了?行,我马过去!”我忙不迭出声:“大夫,请问我弟弟要不要紧?”
对方语气冰冷的说:“两位伤者目前还在急诊室,情况不是特别乐观,另外是治疗费”
我焦躁的打断对方的话道:“您放放心心的治,治疗费肯定不会差事,我马过去送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拜托您了。”
放下电话后,我冲着出租车司机催促:“快,青市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往医院赶赴的同时,我给罪和皇甫侠也分别去了个电话,我兜里没揣多少现金,嘱咐他俩赶紧取钱送到医院,在我的不停催促,不到半个小时出租车将我送到了医院门口,我手忙脚乱的从车里蹦出来,摸出来手机拨打刚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号码,想问清楚现在人具体在哪一层。
电话“嘟嘟”的响着,半晌没有人接听,我吐了口唾沫正打算往里走的时候,一辆奥迪车风驰电掣的蹿到我跟前,紧跟着皇甫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