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提高嗓门,就是想让不远处的几个服务生听到,借他们的嘴转告孟瘸子,我们眼下刚刚到石市,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孟瘸子这号地头蛇刚好可以填补这方面的空缺。
至于他到底有啥深厚背景,我压根没往心里去,火车站确实人流量庞大,可对于寸土寸金的省会城市来说,绝对算不得黄金地段,他的实力肯定数不上什么拔尖人物,无非就是一帮欺负外地人和无依无靠的老百姓的地痞无赖罢了,顶塌天也就跟我们刚到崇州市那会儿的高利档次差不多。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朝胡金问:“对了金哥,你那帮老哥们都安排好了?”
胡金点点头说,不用我安排,刚才酒醒后,一个个蹿的比兔子还快,生怕回家老婆让跪搓衣板,不过那帮老兄弟都得仁义的,咱们要是真遇上事了。他们肯定会帮忙。
我说:“拖家带口的,以后尽量还是别麻烦他们,咱先暂时稳一段时间,我计划好具体应该怎么操作,咱们就着手对付钱进!”
等我洗完澡,胡金和胖子也分别冲了下,然后我们仨直接跑到楼上的休息厅,找了个单间进去睡觉,我和胡金一人盯两个小时,我盯前两个钟头。胡金盯后面那俩钟头,躺下没多会儿胖子和胡金就扯起了个呼噜。
我盘腿坐在床上翻看孟瘸子的那个账本,基本上就是一些“药品”的交易记录,量都不算太大,最大的一批也就是两公斤,翻着翻着,冷不丁我看到两个熟悉的名字,“鬼组”和“鸿图会所”。
孟瘸子竟然还跟这俩组织都有交易,数额虽然也不是很大,但已经足够让我心惊肉跳,难不成这孟瘸子还去过崇州市?又或者是省会也有这俩组织的存在?
越想我越觉得后一种可能性特别大,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