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本身是件挺神圣的事情,可是一瞅着胡金和伦哥他俩那副猥琐的表情,我也跟着邪恶起来,手指头其实都已经探到安佳蓓的腰带上了,我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手,犹豫着抽了抽鼻子说,医生要不你来吧,我毕竟不是她对象。
医生胆怯的回头望了一眼胡金,轻声说:“那你帮忙找条干净的毛巾或者浴巾吧,遮盖住伤者的隐秘处,我怕待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你们会杀了我灭口!”
洗浴中心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玩意儿,我赶忙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然后我们四个小心翼翼的将安佳蓓抬到一间包房里,胡金和伦哥从外面盯梢。医生动作飞快的帮忙解下来安佳蓓的裤子,我俩把安佳蓓翻过身子,我拿毛巾遮挡起来,整个过程的时间虽然很短暂,可是该看着的。不该看着的,我都瞅的清清楚楚。
以前这妞以前基本上都是穿休闲装,没感觉出来身材有多火爆,此刻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我心底不禁猥琐的想,屁股真翘!
不容我再多琢磨什么,接跟着医生就开始注射麻醉剂,取子弹,这期间我一直都用两手撑着毛巾,盖在安佳蓓的身上,她中枪的地方实在是太不正经了,就在屁股稍微往下一点的地方,一场手术做的我浑身热血澎湃,心里瞎琢磨着,敢情马洪涛也不是啥正经人呐。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我的手臂都要麻了,手术总算完成,医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说,近段时间里她不能穿裤子,身上也尽量少盖些东西,而且也不能做太过距离的运动,不然伤口肯定会被崩坏的。
“这段时间都不能穿裤子?卧槽..”我舔了舔嘴唇有些尴尬,毕竟安佳蓓和我们谁都没关系,而且店里面现在也没用女生,照顾她的事情肯定得落到我们几个头上,这她妈不是闹笑嘛。
“那如果我把她送到医院去可以么?”我思索了一下问医生。
医生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主要是她没办法住院,不然你们也不会要挟我来当黑市医生,因为法律上有明文规定,枪伤需要通报当地警局,其实她这种情况,去住院的话,恢复效果应该是最快的。
我和医生正叨咕的时候,床上的安佳蓓突然很虚弱的出声:“不住..我不去医院。”
“这么快就苏醒了?她的身体素质这么好?”医生一脸的错愕,声音很轻的嘀咕。我用的药量就算是两个成年男子也没道理醒的这么快啊,一边嘀咕医生一边收拾自己的工具,走出了包房。
我兴奋的问她,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安佳蓓眯缝眼睛左右看了看,眼神稍显有些呆滞。估计是药劲还没过去,微微摇摇头说,给三哥添麻烦了,子弹取出来了吗?
“不麻烦,对了!你是怎么想起来跑到派出所门口去枪杀武藏的,还有你背后不是靠着个昆西将军么?怎么也该一个人冒险啊,医生说你最近一段时间不能穿裤子,不能随便挪地方...”我像是连珠炮一般喋喋不休的和安佳蓓说话。
谁知道她眼睛睁开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就又给闭上了。
“蓓蓓,蓓蓓!”我大声的嚎了两声,又不敢摇晃她。冲着门外喊“医生,快进来!”
医生和胡金、伦哥赶忙又风风火火的推门跑了进来,医生轻轻翻了翻安佳蓓的眼皮说,只是正常的昏厥,失血过多,外加麻醉效果,她刚才是强制自己睁眼的,应该是本身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烈吧。
听到安佳蓓没啥事情,我这才松了口气,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要是把人再给治死了,我得内疚一辈子,我们几个把门关好就离开了,胡金送医生回医院,我和伦哥从休息厅里坐着闲聊。
二十多分钟后胡金回来了,我问他。怎么绑架来的医生?医术还挺高超的,以后可以长期合作。
胡金坏笑着说,石市中心医院的内科主任,你当哥跟你闹着玩呢,我绑他的时候。他正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小护士从办公室里卿卿我我呢,那小姿势我都不好意思描述,完事我就吓唬他,护士其实是院要到卫生局举报他,就这么糊弄过来了,刚才临走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万块钱当红包,放心吧,下次咱们谁受伤了,直接给他打电话就好使。
“呸,你丫真不会聊天,哪特么有盼着受伤的!”伦哥白了眼胡金笑骂,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在一起。
我不漏痕迹的打量胡金和伦哥,这两个人说起来都是我混到现在的保障,对我意义很重。
胡金这个人,怎么说呢?整体算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手脚功夫好,处事也很老道,美中不足的就是脑子总会断断续续的抽筋,办不了大事儿,但是小事儿交给他绝对没问题,要是没有他,我的坟头现在估计都长满荒草了。
伦哥我拿他当成亲哥对待,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根本不会走上这条道,而且他总会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强势出现,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捧着我,可我却感觉好像始终没有看透过他。
我正暗自琢磨的时候,包房的方向突然传来安佳蓓的轻声呼唤。
伦哥和胡金齐刷刷的看向我,又异口同声的说,喊你呢!
“你俩耳朵瞎啊?人家明明喊的是有没有人,刚才我做手术的时候,就是我伺候的。现在轮也轮上你俩了。”我坐在床上没挪屁股,安佳蓓没穿裤子,这种时候进去太尴尬了,我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万一把持不住咋整。万一她让我负责咋办?
伦哥太特么狡猾了,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