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很认真的替我号了一会儿脉,摇摇头说:“没问题,脉息平稳。”
我们坐着出租车逃出去好几条街,才又找了一间酒店住下,这次住之前,我们就提前把周围的地形都勘察好,确定后门的位置,以及周围的环境。
没敢多开房,我们哥仨伙开了一间大床房,在服务员怪异的眼神中,勾肩搭背的走进房间里,陈花椒和苍蝇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房间,确定没什么纰漏后,我才松了口气,将刚才的事情跟他俩一五一十的唠一遍。
“我日。这个白狼简直就是一条疯狗!”陈花椒咬牙切齿的咒骂。
边上的苍蝇倒是一脸无所谓,盘腿坐在沙发上抠脚丫,斜叼着烟嘴说:“白狼在刑城是出了名的心理变态,这才哪到哪,我听说那个杂碎把曾经抓起来的那个定他罪的法官一家老小都给撞死了。而且还经常到医院里高价买小孩儿的胎盘吃,生吃!之前还有一段视频流传到网上了呢。”
“快别特么说了,你恶心到我了。”陈花椒干呕的咳嗽两声。
我也觉得各种不适应,点了根烟问:干掉法官一家老小,难道都没有人治他?
苍蝇不禁打了个冷颤说:“证据不足呗。而且当时侯老五的姐夫还是刑城的一把手,随便打声关系的事儿,白狼在刑城道上臭名昭著,当然如果不是他,侯老五也不可能在刑城一家独大,同样没有侯老五护佑,白狼也不可能如鱼得水,我听说前阵子侯老五心脏病突发死了,现在刑城归白狼了,想想我都觉得渗得慌,一座城市的混子跟着一个变态混,普通人还真降不住他!”
我叹了口气轻笑:“那侯老五死的一点都不冤,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吃。”
苍蝇心有余悸的叹气说:“白狼这种人要么一棒子打死,要么就躲的他远远的,那家伙真像条狼似的,闻着血腥味都能不远万里的找到你,然后再死缠烂打的磨死你。”
“我也想弄死他,关键这个逼根本不给我半点机会,上次胖子跟他单挑,我就想趁机干掉他的,结果特么的被这家伙察觉到了,看来真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个王八犊子了。”我有些无奈的吐了口烟雾,揉捏着太阳穴寻思,要不要给家里打电话,安排几个手脚利索的兄弟过来,设个套圈死白狼。
就在这个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陈花椒按下免提键没好气的问了句:“谁啊?”
“您好,请问您需要做个服务吗?”那头传来一个女人酥软的声音。
陈花椒不耐烦的直接就挂掉了,刚挂了没两分钟。电话铃声又急促的响了起来,陈花椒烦躁的接起来,冲着那边低吼:“不需要,能不能听懂人话?老子是阳痿,别特么打了!”
!”苍蝇冲着陈花椒翘起大拇指。
我也忍俊不禁的伸出两只大拇指。陈花椒脸色一尬,臊红着脖子拿枕头蒙到脑袋上嘟囔:“睡觉!”
他刚刚躺下身子,就听见房门传来“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我们仨全都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生怕是又被白狼给跟踪上了,陈花椒和苍蝇一人抄起一把凳子,我压低声音说:“我去开门,你们看情况不对,就抡家伙式,千万别逗留,打完咱们就从后门跑。”
哥俩朝我点点头。蹑手蹑脚的悄悄的藏在房门背后的卫生间里,我深呼吸两口问:“谁啊?”
“先生你好,打扰一下!”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左手按在门把手上,右手探进裤兜里,就准备着情况不妙。马上掏出来甩棍攻击,我将门缝打开一条小缝隙,眯眼看向外面,门口站着一个披散头发的女孩。
那女孩大概也就十八九岁,可能还要小一点。红扑扑的下巴颏上挂着两行泪滴,散落在脸前的头发盖住了她的五官,粗看感觉长的还不错,她穿着一身空姐的衣服,但仔细看去,那又不是真正的空姐的衣服。
因为明显是加工过的,比如上身太紧,领口又开的太宽,不算太夸张的业线暴漏无疑,裙子短了很多,将她修长的美腿完全暴漏了出来,也紧了很多,将她饱满的臀部曲线勾勒的十分夸张,最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她的裙子底下还穿着性感的网袜。
此时她两只白玉似的胳膊环抱在胸前,身体还轻微有些瑟瑟发抖,更给人一种想要保护的yù_wàng。
“嗯?有事吗?”我疑惑的看向门外的女孩,女孩的身后也没有旁人,我松了口气问她,琢磨着估计就是酒店里从事那种“特色”服务的小姐吧,只不过大半夜的穿这样的衣裳站在门外。为了挣钱,她也是够拼的。
门外的女孩抽了抽鼻子,用手把脸前的头发轻轻拨动开,露出眼睛和鼻梁,当看到她的模样时候。我吓了一跳,这丫头的五官长得很清秀,隐隐约约有点陈圆圆的感觉,如果不是身高比陈圆圆低一些,我真差点以为就是陈圆圆本人。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梨花带雨,明显是哭过的,柔柔弱弱的杵在门外,声音很小的说:“我住在您的隔壁,我男朋友刚刚出去了。我又忘记带房卡,能不能先到你的房间坐一会儿,你放心,我男朋友回来我马上就走,保证不会影响到你的,我现在这副打扮都没法离开酒店。”
确实是,穿成这样,身上也没有地方装钱,出去投靠朋友和家人也不靠谱,走出酒店。我打赌这姑娘铁定得被人给那啥了。
“这..”我犹豫的瞟了一眼藏在厕所的陈花椒和苍蝇,这女孩明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