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开了,所有人都被震惊到了。
“快看,里面的心居然是空的,娘的居然是个空心炮...”
“可惜啊,外面的肉是个玻璃种,还很厚实,有五六厘米吧,但是这么一切,就给切坏了...”
“真他妈运气衰啊,这么好的料子,居然是空心的,做个烟灰缸吧...”
“哈哈,五亿的烟灰缸,豪啊...”
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我冷笑了起来,看着陆天明,他呆愣在那里,一言不发,这种局面,我已经猜到了,他完了。
“不,假的,假的,这块石头是假的...”陆天明不甘心的吼道。
马白溪拿出白色的手绢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脸色变得阴冷,说:“我马白溪最恨假货,所有赌石的人都知道,在我这里怎么可能有假货?愿赌服输...”
“不是真的,这块石头是假的...”陆天明语无伦次的喊着,整个人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
马白溪说:“玩不起就别玩,把他给我轰出去...”
外面的保安走进来,把陆天明给抓住,他还在挣扎,但是已经没办法说话了,被几个人给拖了出去,在这种场合,他陆天明想要闹事也不可能闹的出来。
马白溪让人快速的把那块原石给收起来,像是怕人会多看一眼似的。
“真他妈不愉快,老张,你怎么会请这种玩不起的人?”
张驰听到有人质问他,就有些尴尬,苦笑了一下,随后看着我,而我也只是感激的对他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马白溪说:“赌石聚会现在结束,各位请回吧,稍后,我会在红满楼宴客厅举行宴会,大家都来捧场,好好招待一下罗先生...”
说完马白溪就请罗建良先去宴客厅,而罗建良也没有多说,跟着马白溪的手下就走了,只是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意义深远。
我看着所有人都在往外面走,我也赶紧跟涛哥要走,但是我们还没有走出大门,就被外面的人拦住了,此刻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马白溪和张驰,外面的人进来,瞬间把十几扇门都关上了,站在门口,看着有种要杀人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瞪着他们的腰上,都带着枪呢,我们只好转身,我看着马白溪,他气的脸色发白,还咳嗽了起来,用手绢捂着嘴,咳嗽的很厉害。
“马老哥,你,你...”张驰有些紧张的说着。
马白溪瞪了他一眼,说:“住口...”
张驰摇了摇头,看着我,一脸麻烦的样子,我知道,我有麻烦了,而且,连张驰也没办法帮我。
很快,我看着那块原石被抬了进来,马白溪蹲在地上,看着切开的石头,冷冷的说:“好一个偷天换日...”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我不会承认任何事情的,打死也不会认的。
“掏了心,用玻璃配上密绿原料填充进去,用锡箔纸缝合切口,这种颜色的表现就像是一块磨花玻璃的背面涂有绿色,很难让人分辨真假,但是居然连我都给骗了,张驰,你他妈就是一头猪,你被人利用了...”马白溪吼道。
张驰看着我,脸色没有愤怒,只有不解,张驰说:“我把你当朋友,你应该知足了...”
我心里有些愧疚,我确实是利用了张驰,他是把我当朋友,他帮我做了很多事,帮了我很多的忙,现在害他受连累,我也心有惭愧,但是,如果不这么做,我没办法扳倒陆天明。
那天陆天明让人开车撞我的时候,我们就注定了要走上今天你死我活的道路,如果我不打到他,那么很有可能我的尸体都不会被人找到,为了活命,我只有这么办。
我说:“马先生,愿赌服输,这块料子没有问题,张先生也看了,你也看了,之前你们说没问题,之后你们在说有问题的话,这就是欺负人了...”
马白溪站起来,甩手给我一巴掌,打我的嘴角渗血,很疼,陈飞要动,我死死的按着,在这里,我们就是鱼肉,挨打只能忍着,要不然,我们的尸体,第二天就会出现在缅甸的北山上。
“我信得过张驰,不是你,如果不是张驰拿着快料子来,我保证你连进来的资格都没有。”马白溪愤怒的说道。
我看着马白溪,我说:“愿赌服输...”
马白溪抓着我的衣领,狠狠的瞪着我,我感受到了他想杀我的念头,翡翠大王的这个名字不仅仅是好听的,每个被称为王的男人,背后怎么可能没有一段血腥的历史呢?他们手底下都沾满了鲜血,所以,我并不相信马白溪是什么好人。
马白溪松开了手,说:“愿赌服输,好一句愿赌服输,小子,你够种,连我马白溪都拿你没办法,你最好在所有人面前都说这块料子没问题,我的名声你败不起,我不想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
我说:“马先生,这块料子本身就没问题,所以...”
“够了,张驰,带你的人走,希望你们不是一丘之貉,不要败了玉德...”马白溪愤怒的说道,说完,他就从人群中走了出去。
我如释重负,叹了口气,这件事总算是圆满的结束了,但是我转身看着张驰,我看到他眼神里很难受的表情,我内心也充满了愧疚。
张驰带我们回了他的红楼里,他端着金爵一样的酒杯,有些伤感,总是叹气,表现出一副懊恼的样子,我很难受,我说:“相信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张驰挥手,说:“都过去了,朋友,好聚好散...”
我听到张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