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软弱,并没有换来他的同情,难道他真的就是冷血吗?
他看都不看我,眼神里满是绝情,为什么,我真的不了解我的爸爸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人,他的内心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你不要逼我...”我绝望的说。
他看着我,俯视着我,我就像是一个卑微的蚂蚁在威胁他一样。
“你想怎么样?找黑色会的人打死我吗?”
我爸爸的话很冷淡,很绝情,我感觉我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我跟他没有什么道理可说了,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又把他改变成了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奢望自己能改变他,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跟他交流了。
我看着罗雯,我说:“你如果还当自己是一个母亲...”
“滚,我不想听你说任何废话,你不要在参与我们家的任何事了...”罗雯对着我吼道。
我哽咽了一下,我看着罗雯,我曾经以为她是一个好母亲,至少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还曾经奢望在她这里得到一些母爱,但是现在看来,她跟我爸爸是一类人,只是她是个女人,善于伪装的女人。
这样自私的父母,让我们两个做孩子的人受尽的折磨,我看着刘裴,我说:“等着我...”
我很无奈,我只能离开这个家,我已经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没有办法把刘裴带走,但是我一定会把她从这两个人的魔抓中救出来。
我找柳方晴,我没有像我爸爸说的那样,去找人动他,他是我爸爸,就算我在恨他,但是他依旧是我爸爸,我没有办法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去对付他,我只能寻求正规的途径,我要跟他打官司。
我跟柳方晴说了一切相关的情况,想要从她那里寻求帮助,通过正规的途径把刘裴救出来。
但是柳方晴给我的答案是零。
因为我不是刘裴的监护人,而她的监护人都在,所以就算是打官司我也没有办法获得刘裴的监护权,而我,也同样只是一个需要监护的人。
我真的很无奈,我感觉有很多事都不是人能掌控的,人生总是充满了不可控,我本来很快乐,充满了斗志与激情,但是这么一个家,这么一个父亲,总是在我最快的时候让我陷入最沉痛的悲伤中。
我们奔走了三天,但是没有一点头绪,所有的机构都说我没有办法剥夺父母对子女的监护权在他们没有犯法的情况下。
柳方晴拿着一叠资料给我,说:“我帮你查了你父亲的一些情况,他的银行账户每天都有进账,所以有收入来源,无法通过经济来源来剥夺他的抚养权,虽然刘裴是他的继女,虽然你父亲有家庭暴力的历史,但是刘裴的亲生母亲并没有举报或者报警,而且,她也坚持拥有刘裴的抚养权,就算我们打官司,法官也不会把刘裴判给你的。”
我捏着鼻梁,我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是个qín_shòu,打死了我妈妈,还要打死我,刘裴要面对他,还要面对她的妈妈,我真的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住...”
柳方晴拍着我肩膀,说:“我会尽量帮你的,我会像法院申请家庭暴力调查,如果情况属实,刘裴会被占时送到福利院去,那也总比被锁在家里好...”
我听了之后心里有了一些希望,在福利院也比在家里好,我说:“谢谢你...”
柳方晴点了点头,说:“缅甸的公盘大会提前结束了,所有的玉石商人都已经回国了,之前我接到了张驰的电话,他让你去玉石协会开会,你要打起精神来,这可能是你加入玉石协会的会议。”
我听了之后笑了一下,总算是有一点好消息了,但是我有些奇怪,我问:“为什么会提前结束公盘大会,少一天,老缅就少赚很多钱。”
柳方晴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缅甸处于混乱状态,很有可能是又要乱吧,所以为了安全考虑,就提前结束了,根据之前在公盘大会上购买的玉石,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支出大概在五百亿左右,总共盈利大概在三百亿左右,扣掉税收,你大概能获利五亿。”
我站起来看着窗外,听到有这么多钱,心情总算是好一点了,每年的公盘大会,所有的玉石总额达到了八十多亿美元,而基本上广东人跟瑞丽人就占据了百分之九十的份额,今年广东人购入的原石并不多,基本上都被我们买来了。
五百亿,整个瑞丽顶级的玉石商人集资能达到五百多亿,最后的盈利也有三百亿,果然说的没错,越有钱,赚的钱就越多。
玉石协会,我一定要进去,只有进入玉石协会,才有支配这些钱的权利...
“这是我接下来的投资计划...”柳方晴把投资方案给我。
我笑着说:“你做决定好了...”
柳方晴瞪了我一眼,说:“我希望工作的时候,你能看清楚,我不希望我们的私人感情掺杂在工作中...”
我看的出来柳方晴是严肃的,就笑了笑,把投资方案拿出来,两亿投资酒庄,五千万投资旅游公司...
我看了看,就在上面签字了,柳方晴说:“等钱到位之后,我们就可以投资我们自己的事业了,赌石虽然可以暴富,但是总归是赌。”
我没有说话,而是离开了办公室,坐上车之后,柳方晴说:“在买一辆公干用的车吧,这辆车太挤了...”
我看了看黄帅,他也看了看我,有些尴尬,黄帅说:“是啊磊哥,咱们赚了这么多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