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料子我已经断定有三种颜色了,紫色的底子,里面可能跳成白色的,而在深处一点有可能是绿色的,如果真的有三色,而这三种色有相融会的话,那么这块料子就是独一无二的三彩了。
我拿着铅笔,在石头画了几个圈,我看看能打造几对镯子,至少能出八白多对镯子,如果色好的话,一对上百万不是问题,那么我也能赚将近六亿多,现在就看看这个绿色是什么绿色了,要是个帝王绿,这块料子翻个一百倍不是问题。
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赌赢过大块料子的帝王绿,所以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
我看着悠长的石头,我让师父从尾部来一刀,看看尾端有没有绿,如果有就不用切了,这块料子暴涨,如果没有,在另做打算。
师父把石头放在切割机上,开窗这种事很简单,切割机在五村厚的地方下刀子,看着切割机一点点的把石头给切割开,我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毕竟是第一刀。
当开窗的盖子被切开之后,突然,我傻眼了,不仅仅是我,连切石头的师父都傻眼了。
“黄,黄色...”
我惊讶的说了一句,脑子有些短路,开的窗居然是黄色,这个颜色来的太突然,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所以我说完之后愣在了那里有些不敢确定,就连切石头的师父也愣住了。
“天呐,居然是黄色,这说明里面有四种夜色了?”杜恩琴惊讶的说。
他的话把我给带出失神来,我急忙蹲下来,把盖子拿起来,看着切口,一而再再而三的确定这块料子的色是不是黄色。
我看了好几遍,我确定,这就是黄色,我震惊了,居然是个四彩...
这个颜色是跟绿色同时形成的第三期的翡翠,但是要比绿色晚,很少有机会会同时出现在同一块料子里。
但是稍微一想,我觉得又不是那么惊讶了。
翡翠的形成是有规律的,最先形成了白色的翡翠和紫色地的翡翠,随后的热液活动主要以交待作用和强烈的破碎作用为特点,进而形成了豆绿色的翡翠和豆青色的翡翠,有时他们经常包裹一期形成的白色和紫色地的翡翠,而紧接着是稍微低压环境下,线形破碎及其成矿流体进入线形裂隙形成的脉形、带子形的绿色翡翠,这个绿色就是第三期的翡翠。
他们不但切割白色翡翠,也切割豆绿色的翡翠,所以绿色成了最中间的部分,绿色切割所有颜色,白色,紫色,也能是黄色,而这块料子就特别幸运的有四种颜色,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第三期翡翠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档翡翠,是每个翡翠赌石爱好者的最爱,这种第三期翡翠可以形成在任何一种地张或类型的翡翠中,由于这种翡翠经常伴随着的热液的流入与流出,所以这一部分的翡翠种水较之于周边的翡翠要高很多,质地比较好是很自然的了,这也就是人们经常说的有龙有水。
而这块料子就是真正有龙有水的料子,而且是四色,我可以断定。
我很兴奋,杜恩琴也很兴奋,很佩服的看着我,无话可说,柳方晴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我赌赢石头的事情,她见了也不少。
我跟师父说:“出了四色,就不能切了,只能打皮了,不能破坏他们的共生体,我要你把这块料子的皮全部打掉。”
师父点了点头,变开始换刀片,开始磨皮。
这块料子颜色多,所以不能切,我想看看里面的颜色是不是长到了一起,能不能形成一个四彩汇聚的地方,如果有,那么抠出来打镯子至少单价上亿,因为四彩实在是太少见了,而且还能打成镯子,这肯定是独一无二的。
我看着皮壳被渐渐的打磨掉,师父的手很快,并没有因为这块料子的珍惜程度而手下留情。
当磨刀十厘米深的时候,突然,里面跳出来一跳绿色的带着,我一看这条带着就兴奋了,我说:“是吧,有绿...”
我赶紧拿着激光灯草里面打光,但是有些失望,里面的光有些阴沉,而且稍微比较暗淡,并不是帝王绿,而是之前估计比较大的豆绿,我很失望如果是帝王绿,这块料子至少八十亿,可惜老天并没有给我这个运气。
“不要丧气,黄翡也很难得,就算这片绿色不是帝王绿,但是黄翡已经把他的价格拉上来了,在往后面磨皮,如果有纯净的玻璃种的底子,那么这块石头十亿不成问题。”杜恩琴安慰我说。
我点了点头,这块石头已经给我很大的意外了,所以没必要气馁。
我让师父继续磨皮,沿着这条带子继续磨,我看着石屑飞舞有些着急,因为豆绿的色已经到了七个厘米还要多了,现在这个绿色反而是越少越好,他越多,后面白色底张的料子就越少。
所以我很着急,希望这个绿色不要在涨下去了,赌石就是很奇怪,又是你盼望着他一直涨,最后能有满绿,但是有时候又希望他不要继续涨下去,这种感觉真的很矛盾。
突然,师父停刀了,我赶紧看了一眼,在十厘米豆色之后,居然出现了一条白色纯净的肉质。
“哈哈,是玻璃底的,是玻璃底的...”
我兴奋的喊道,一脸喊了两句,杜恩琴跟柳方晴也兴奋的笑了起来,而且更加的佩服我起来。
这块料子我断定了他有三个色,果然就出了三个以上的色,黄色是意外之喜,豆绿色也是情理之中,这种眼里,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这种四彩的料子,黄,绿,玻璃种加上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