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计划在我心中诞生了,我要布一个局,让波西昆跟王玉玲都要主动跳进来的局。
我以赌石起家,那就以赌石来结束这件事吧。
我跟顾宛霖说:“我想跟你姐姐联系。”
顾宛霖看着我,沉默了起来,过了一会,她说:“你可以相信我。”
我笑了一下,看来芸姐把自己隐藏的很深啊,连第二个人都不想见,我看着顾宛霖,我说:“你不在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了。”
她看着我,握着我的手,说:“我们经历了不少事,难道你还不能相信我吗?我只是想要保护我的姐姐,她并不是你说的那么可怕,那么强大,她是一个女人,她需要人来保护。”
我没有看顾宛霖,她太天真的,或许她的姐姐不曾骗过她,但是我知道,她是处于某种亲情去看待自己的姐姐,如果芸姐不可怕,那么,我跟涛哥也没有必要这么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我说:“告诉你姐姐,我需要他借我一个人用,他叫老白毛。”
顾宛霖听着,又沉默起来,似乎在想老白毛是谁,但是她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她站了起来,离开了客厅。
我看着顾宛霖的背影,太天真。
老白毛这个人我只见过一次,但是他给我的映像实在太深刻了,我记得干掉陆天明的那块石头,分明里面的心都被掏掉了,但是老白毛居然能做的天衣无缝,让所有人都看不出来,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那块石头是假的,我也看不出来,所以,我现在需要做一块假石头,来让王玉玲跟波西昆上当。
缅甸的夜,让人倍感寂寞,站在门口,久久无法入睡,我要思考的事情很多,我要追求的也很多,而时至今日,我真正要追求什么,已经模糊了。
我似乎被带入了一个无法自主控制的轨道。
记得那时候,我穷困潦倒,我赌石为了赚钱,但是当我真正赚到钱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需要的是权利,而如今,我又在权利的争斗当中远走他乡。
其实我现在可以过的轻松一点,拿着钱,回到我自己的酒厂品尝着美酒,过着我自己快乐的生活,我也可以在我的酒吧里虚度光阴,在众多美女的环绕下,结束我最后的余生。
但是,我却偏偏在他乡,冒着生命危险在争取那遥不可及的权利。
是别人逼我走的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等我回去的时候,瑞丽玉石协里那个掌握说话权的人,必然是我。
柳方晴来给我披上衣服,说:“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呢。”
我握着她的手,我看着外面,我有些惆怅,想家,或许是之前经历的凶险,让我变得惆怅起来,我说:“是不是大人物,都得经历这些?”
柳方晴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把我拉到床前,扶我**,他给我盖上被子,说:“成功不是天生的,是拼搏来的,特别是你这种从小就卑贱的,你的道路会更加的艰难,命运从来都不是向着你的,反而是在打压你,所以你要改变现状,就是在改变命运,与命运抗争的人,总不会太轻松,我们能做的,就是面对。”
我闭上眼睛,柳方晴的话,没有安慰我太多,但是她告诉我一个道理,无论什么事,我们都必须面对。
是的,我必须要面对。
第二天,起床之后,章墨怀的家里聚拢了很多人,都是华裔玉石协会的人,每个人见到我都跟我问好,我在这群华裔商人之间的地位已经巩固了。
我们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说一些关于玉石,关于赌石的事情,说的很开心,但是人一开心,总是会造次,屋子里到处充满了红酒与香烟的味道,说笑声很大,颓废堕落,透漏着一股上层人的奢靡。
这股氛围我知道不好,人太奢靡了,总是会犯错误,但是这点奢靡的程度跟马白溪相比差的太远了。
我其实是羡慕马白溪的,他能在没有掌握玉石协会之前,就拉拢所有玉石协会的人建造了红满楼,建造了那个奢靡到让人窒息的奢华场所,我也很想那么做,但是,现在我们的钱还不够多,达不到那个层次。
杨汉卿在中午的时候跟章柔回来了,我看到章柔的时候,有些意外,她居然穿上军装,英姿飒爽,但是脸上却露着疲惫,两天一夜不睡觉,她也很疲倦了,只是表面上依然强撑着。
看到杨瑞祥来了,所有人都站起来,给他让座,而杨瑞祥也没有客气,坐在我身边,很潇洒的拿出一把手枪给我,说:“勃朗宁,拿着傍身。”
我拿着枪,所有人看着都很兴奋,因为我们有枪了,这代表,我们不会被欺负了,我看着手枪,很精致,我没有留着,而是给了陈飞,我说:“不是说老毛子的货吗?”
杨瑞祥笑了笑,说:“是啊,送的,我告诉你啊,生意已经谈妥了,妈的,老子跟那批老毛子弄了一个军火库,里面什么都有,奶奶的熊,谁要是敢来干我们,老子把他的锅都给端了。”
杨瑞祥说的很霸道,让所有人都很兴奋,我也很高兴,我这个人一向都是人为,打仗是最愚蠢的做法,但是来缅甸之后,我才知道,只有打,才能打出一片天来。
我说:“别让我们的钱白花,我需要一只能保护我们的军队,不是拿着枪打鸟的吊儿郎当的部队,那些土司跟游击队要是不能打仗,我也不会要的。”
杨瑞祥抽了口烟,说:“打仗越南人最狠,朝鲜人最极端,泰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