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梅并不知道我在外面经历什么,做什么事,她一直都只是以为我在外面拼搏,赚钱,就是很单纯的那种。
我也没有打算让莫晓梅看到我另外的一面,所以她一出来,我就放了陈强,我只是想她美美的做一个有钱的少妇就可以了,那些血腥很暗的事情,我想永远的远离她。
如果说张瑜是我的执念,那么莫晓梅就是我的恩人,贵人,如果不是遇到了她,我想要发家致富很难,虽然认识的过程中有些误会,但是这么久相处之后,我们都对彼此敞开了心怀,把彼此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有人说,你最爱的肯定是你的初恋,但是结婚跟你走到最后的一定不是你的初恋,我跟莫晓梅就是这样的人结果。
看着莫晓梅坐在摩托艇上,在莱茵湖上畅快的玩耍,我很高兴,但是同时也很悲哀,我真的很想自己开着摩托艇,让她搂着我的腰,然后我带着她在湖面上飞驰,可惜,做不到了。
“磊哥,瑞丽那边的玉石协会来人了。”陈飞说。
我听着有些意外,但是仔细想想之后,又觉得正常,我说:“请进来吧。”
陈飞点了点头,很快就去把人给带来了,我看着来的人,居然是张驰,于是我赶紧站起来朝着他走过去,我们两拥抱了一下,我说:“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张驰笑着说:“怎么?你在这里过的这么滋润,倒是把我们给忘了。”
我苦笑了起来,我说:“死里逃生。”
他听了有些意外,我也没有多说,就坐下来,他说:“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活着就好,今天来,有很重要的事。”
我笑了起来,我说:“马白溪让你来的吧?”
他点了点头,点了一颗烟,看着远处,说:“老缅又下令要关闭四个月原石开采,基本上是断了给内地供货的念头,这四个月看着不长,但是对我们来说就是严冬啊,四个月没有货,我们不好过啊,而且,谁知道往后还会怎么样。”
我说:“没有存货吗?”
张驰摇了摇头,说:“你一共给我们弄了三批货,加上我们之前的存货,都被一扫而光了,这个政策一出来,所有的翡翠商人就意识到了危机跟时机,纷纷扫货囤货,等着新一轮的高价,我们也囤货,但是货物不多,而且,还要支援广东人,那个袁正海要搞什么平洲公盘大会,想跟老缅抗衡,表面上我们不看好,但是出于道义,我们还是要支持的,所以,我们的货源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我笑了笑,我说:“是好事啊,货卖的快,免得发愁。”
张驰瞪另外一眼,有些生气,说:“谁还会嫌钱多?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囤积货物将来能赚十倍,所以玉石协会的人都卯足了劲,一个个都准备了几十亿几十亿的资金,恨不得能开着飞机亲自到缅甸来扫货,可惜啊,老缅关闭了公盘大会,我们连毛都摸不到啊。”
我笑了笑,说:“迟早会开的。”
张驰拍拍我的肩膀,说:“老弟,别跟哥哥说风凉话,开肯定会开,三年,五年?谁知道,但是眼前的钱我们都赚吧,马白溪通过开会决定,让我来找你,代表我们瑞丽玉石协会,参加缅甸内部公盘,有多少货扫多少货,我们集资了将近六百个亿,都交给你。”
我笑了笑,身体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太阳,我说:“当初怎么说来着?他们要把玉石协会投资缅甸的资金全部都转让给我,我那时候可是顶着压力来这边的,他们还看我的笑话,说我活不过半年必定会倾家荡产,现在又回头让我帮他们扫货,我干嘛呀?”
张驰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不肯,那些人就是臭毛病太重,不能惯着,我只是来传个话,你同意不同意,都在你,上次柳律师带了一块大马坎的料子来,但是我就心动了,要大家一起集资跟你把那批料子吃了,但是那帮老古董啊,不同意,非得要看所有的料子才肯出钱,现在好了吧,哈哈,一吨料子我就分了一亿,虽然不多,但是就是马白溪看着他也得眼红。”
我笑了笑,我知道张驰的意思,他跟马白溪并不是真正的朋友,甚至马白溪还在压着他,所以张驰能赚到钱就是打马白溪的脸。
我说:“总归,他们还是不信任我,我还没有什么话语权。”
张驰说:“是啊,马白溪是刻意要压一压你,把你的风头盖下去,所以这个时候,你也压一压,这帮人不能惯着,吃你的喝你的,还不给你好脸色,傻子才愿意伺候这帮人呢,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路子我有,原石一大把,缅甸在仰光的仓库有十万吨的存货,好货多的事,而且便宜,明天就是公盘了,我准备扫一批,让那帮人在眼馋眼馋。”
张驰说:“有兄弟的份吗?”
我说:“我们四个人联手,赚钱一起赚,怎么能没你的份呢?”
张驰笑着说:“够兄弟,我出二十亿,至于那两个老家伙,我尽快核实,然后今天晚上之前,把资金打给你。”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了,我问:“那两个二世祖回去,没少告我的状的吧?”
张驰哈哈大笑起来,说:“把你给骂个半死,整个玉石协会几乎都知道了,你也是的,居然让他们被绑架了,还好,活着回来了,不过吓的两个人在也不敢来缅甸了,不过也好,免得有人监视你。”
我点了点头,这两个二世祖虽然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