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眼睛,一根拐杖,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全部都没了,还没有长出来,带着的眼镜上,厚厚的镜片,让我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
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终于可以出院了,田卓医生说我康复的很好,自己行走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我习惯了拄拐仗,所以这根拐杖还是带着身边。
摸了摸手上的帝王绿的翡翠戒指,我走出了病房。
我动手术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多,但是我都没有让他们来看我,尤其是缅甸华裔玉石协会的人,我不希望弄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毕竟,住院不是什么好事情。
瑞丽玉石协会的人倒是来看我过几次,马白溪也来过,但是更多的是想跟我谈谈生意,我这么一病,很多生意都乱套了,所以让马白溪比较心急,好在杜恩琴可以掌控大局。
张驰也来看过我,给我抽了几根烟,还偷偷的给我喝了一口酒,但是被方晴发现了,于是便禁止他在来医院看我。
莫晓梅把我的随身物品放在车里,我上了车,看着空空的车厢,我问:“刘裴?她为什么没来?”
莫晓丽有些担心,说:“她很久没回家了...”
我很生气,我住院这段时间,她几乎没有来看过我,也不知道天天在外面野什么,我把她当妹妹,但是她把我当什么?
我叹了口气,很无奈,算了,就由她去吧,她愿意过什么生活就过什么生活。
我从路上买了一些祭品,让陈飞跟黄帅把车子开到了妈妈的坟前,莫晓梅下车,帮我把祭品都烧了。
看着照片上的人,莫晓梅很惊讶,说:“你妈妈跟罗娜很像,真的很惊人...”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是啊,正是因为像,所以我忘不掉她,可惜,这次住院,耽误了这么久,连平洲公盘大会都没有参加,真可惜啊...”
莫晓梅笑了笑,说:“这次没有机会,还有下次,反正有的是机会...”
我点了点头,扶莫晓梅起来,我说:“你妈妈怎么样了?”
莫晓梅笑了笑,说:“挺好,就是想见见你,他很想有个儿子...”
莫晓梅的话充满了暗示,我听的懂,我说:“女婿行吗?”
她抿嘴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显得很高兴,没有多说什么,上了车,便回家去,回到家之后,刚进门,我就看到两个人躺在地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的穿着皮衣夹克,身上都是酒味,陈飞立马把他拽起来,我不认识,莫晓梅也不认识,这个男人被摇晃醒了之后,就推开了陈飞,力气很大,陈飞居然被推的倒退了几步。
“你他妈的谁?在磊哥的家里,你还他妈这么嚣张?”陈飞愤怒的说着。
我看着这个人,很高,一米八多,也很瘦,但是非常的精壮,我看他的手关节有扭曲的迹象,应该是常年击打某些东西造成的硬伤,他应该是个拳手。
他看了看我,说:“什么啊?是她带来我的啊,我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
他的话让陈飞很生气,陈飞立马招呼来五六个弟兄进来,要把他给拿下,但是,我们都估算错了这个人的厉害,他十七八岁的年纪,居然这么能打,五六个保镖都拿不下他,我看着他三拳两脚就把我的保镖晃到在地上,几乎是一拳一个,他每一拳都打在脸颊上,一拳就把人给打晕了...
非常能打,而且,非常专业,我非常喜欢这样的人。
我看着他,我说:“你搞我妹妹?”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女孩,有些抱歉,说:“搞了又怎么样?你是不是要搞我啊?”
我笑了笑,年轻人都有一股傲气,特别是这种能打的人,跟我当初很像,但是当初的我,知道什么叫低调,什么叫做尊重,他完全就是不尊重别人。
我说:“刘恒义,收拾他...”
我说完,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西装的人,带着墨镜,他把墨镜摘下来,而那个年轻人动了动脖子,一副不屑的样子,握紧了拳头要上,刘恒义也笑了一下,拿出枪,朝着对方就开了一枪,只是没有打他的身上,这个年轻人看着,就举起手,他也不傻。
陈飞走了过去,狠狠的在他肚子上打了几拳,但是这个年轻人不为所动,只是瞪着陈飞,这让我很惊讶,陈飞虽然不是练家子,但是这力气也不是普通人能受的了的,他挨了几拳,居然跟没事人一样。
刘恒义说:“不错的拳手,在那打拳?”
他说:“宾恒俱乐部,打泰拳的,有种跟我单挑。”
刘恒义笑了,拿着枪在他身边又开了几枪,把我的地板都给打碎了,对方的脸色铁青,刘恒义说:“老子要你的命,比杀鸡还要简单,就算你把泰拳练出花来,跟子弹比,你他妈的都是块豆腐,随便老子怎么切,给我跪下。”
他听着刘恒义的话,死死的瞪着刘恒义,我伸手打住,我说:“打人不打脸,屈人不屈膝,跪下就不必了,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有没有搞我妹妹?”
他看着我,问我:“你是谁?”
我笑了一下,陈飞好笑的说:“你他妈的连磊哥都不知道?瑞丽大世界知不知啊?”
他看着我,说:“我知道...”
陈飞给他后脑勺一巴掌,说:“瑞丽大世界的老板啊,妈的,在里面喝酒,都不知道里面的老板是谁啊?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搞她啊?”
对方摇了摇头,说:“没有,喝酒喝到天亮,回来就遇到你们了...”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