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人纷纷离开,每个人都很生气,但是更加的害怕,害怕他们手里的股份变成废纸。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我们,陈燕妮看着陈嘉乐,冷笑了一声,说:“你跟大小姐都是温和的人,怎么就生了一个性子这么烈的女儿呢?”
陈嘉乐听了很愤怒的看着陈燕妮,气的想要站起来,但是他除了发出呜呜的声音之外,连动都不能动。
“够了,你给我出去,你别在气我爸爸了。”陈卿卿愤怒的说。
陈燕妮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很冷漠,她说:“你是我女儿,你应该站在我这边...”
“他是我爸爸,我只站在对的一边。”陈卿卿冷漠的说着。
陈燕妮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说:“好啊,看你们父女情深到什么时候。”
说完她就离开了病房,看了柳方晴一眼,很不屑,她走后,陈卿卿看着柳方晴,恳求说:“嘉业地产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毁掉他的心血?”
柳方晴瞪着陈嘉乐,她的眼神很动容,我知道柳方晴并不是不原谅陈嘉乐,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柳方晴说:“做错了,就一定要受到惩罚。”
说完她就走,我看着陈嘉乐他没有生气,反而努力的笑了起来,我说:“陈先生,好人会有好报的。”
离开了病房之后,在车上,我看着柳方晴的眼睛有点湿润,我握着她的手,我说:“会赢的。”
她说:“输赢都无所谓,我宁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宁愿我有父母陪在身边,我宁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
我看着窗外,我说:“每个人最普通的愿望都是叠加在反复无常的悲剧面前,当我们走的越深做的越绝,我们就越渴望这些得不到的平淡与普通,我们只能沿着我们的道路走下去,直到尽头。”
她笑了一下,没有在说话,或许,我说的对,但是却没有多大用处。
当回去之后,柳方晴就打开电脑,她很惊喜,告诉我:“又跌了三个百分点,看来有效果了,现在要不要收购?”
我说:“不急,让陈燕妮收购好了,我觉得她在桃花春原石上有想法,这件事总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柳方晴听了,就合上电脑,说:“狗改不了吃屎,你觉得马白溪会真的承担责任?”
我站起来,端着酒杯,看着窗外,我并不是相信马白溪,而是相信马老,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马老面前,马白溪说了哪些话,我觉得他应该不会欺骗自己的父亲,更不会欺骗自己将死的父亲。
但是柳方晴说的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恶。
我拿起电话,给杨瑞祥打了个电话,我说:“能把人带到两国边境吗?在一国两院附近的边境线上。”
“兄弟,哪里是边境线,每天都有人巡逻的,我们的人到了,肯定会引起怀疑跟麻烦的。”
我听到杨瑞祥的话,觉得有点麻烦,他说的对,私人武装在那边是正常的,但是在这边就是不行的,我说:“在三天之后,你务必要把人带到红满楼地带,这是给你的命令。”
说完我就挂了,柳方晴看着我,说:“没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我们只要防着他们做文章就可以了,打仗吗?这里是内地,他马白溪就算胆子在大,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我们动刀动枪吧。”
我点了点头,柳方晴说的对,但是我觉得有杨瑞祥在我身边,我才觉得安全一点。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看着电话,是个陌生的电话,不明究竟,我接起了电话。
突然,我听到了一个熟悉而又害怕的声音...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