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了白泽的府邸,洛飞雪对李嘉文担心地问道:“你的手没事吧?”
李嘉文摇了摇头:“我已经用灵力封住了伤口,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们,没什么事吧?”
洛飞雪咬牙道:“没有,只是被那畜生羞辱了一番而已,不过嘉文师兄,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白泽手里的?”
“你不是去飞鸟斋找我么,我收到消息后便去院落那找你,却发现你不在,然后有好心人告诉我,说你们被白泽抓走了,然后我便来救你们了。”
自然没有什么好心人,但张道和狮王都对他再三叮嘱过,决不能把他神识在人界几乎无敌的事情说出去。
马锦才讶异道:“居然有人敢冒着大风险去帮助我们,这若是被白泽知道了,那人肯定必死无疑,也不知那人是谁,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他一番才对。”
“这个,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我也没注意看那人长什么模样,但如果他出现的话,我一定会认出他来,所以等我找到他,一定会通知你们的。”
然后李嘉文看向洛飞雪:“飞雪,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洛飞雪偷偷看了马锦才一眼,她已经身为人妻,即便只是名义上的,但她一人在外,还经常去找李嘉文,这不论是谁,都会有些难以接受。
“我只是……”洛飞雪其实只是想找李嘉文说说话,但到了此刻却忽然有些心慌,然后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太久没有去看余良师弟了,所以想找你一起去夏江楼看看余良师弟。”
李嘉文皱了皱眉,他没想到会是这事,因为洛飞雪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告诉飞鸟斋的守卫,然后让守卫转告给李嘉文。李嘉文原本以为洛飞雪是有极其不方便的事才选择要亲口转告给他,所以他才会很是担忧,他猜想应当是洛飞雪的行为彻底激怒了镇远侯,所以洛飞雪才要特意来找李嘉文。
没想到竟然是要去夏江楼看望余良,虽然说李嘉文最终还是因此而发现了白泽的诡计,并救下了洛飞雪和马锦才,可他依然有些生气,但又不能因为洛飞雪没有让守卫传话而发怒,于是便就着洛飞雪被白泽抓走一事怒道:“要去看望余良师弟?要去看他过得好不好?你怎么不先管管你自己,你看看你这都是闹的什么事!”
洛飞雪不知道李嘉文为何忽然发火,不解道:“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李嘉文大声呵斥道:“若不是你不听话,要玩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而是老老实实待在镇远侯府的话,那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难不成他白泽还敢去镇远侯府把你抓走不成?”
洛飞雪怔怔地看着李嘉文,眼眶红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道:“你说我玩离家出走的把戏?你在怪我?”
李嘉文严厉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洛飞雪哭着笑了起来:“哈哈,居然真的是在怪我,你不去怪那作恶多端的畜生,却来怪我?难道说有人拿着匕首在大街上行凶,你不去怪那拿着匕首的人,却反而要怪在大街上行走的人?我只不过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而已,他闯了进来为什么就是我的错啊!”
“强词夺理!”李嘉文不为所动:“不管如何,你现在必须给我回到镇远侯府,若是你再这么任性的话,那谁都帮不了你!”
“我不需要你帮!”洛飞雪也大声咆哮了起来:“我也不会回镇远侯府!”
说完,洛飞雪抹了一下眼泪,转身便跑走了。
马锦才急忙喊了一声:“飞雪!”
可洛飞雪根本理都不理马锦才。
自始至终马锦才都听着二人争吵,身为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子给训斥哭了,而妻子对自己却是冷落如冰,那么心中肯定很不好受,因为谁都可以看出来李嘉文与洛飞雪之间的关系肯定要比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要亲密,谁也不知马锦才心里是否生出妒火,他只是无奈对李嘉文抱拳道:“真是对不住,让嘉文兄见笑了。”
李嘉文此时心中也后悔起来,怪自己说话太重,以洛飞雪的性格,看来只能起到反作用了:“是我言辞太激烈了,你们的家事,我原本不该干扰的。”
“哪里的话,飞雪有你这个那么关心她的师兄,是飞雪的福分。”
李嘉文急忙道:“因为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师兄妹,乃是一同走过难关的兄妹,所以才希望她能过得好一点,而锦才兄绝对是能让她过上好日子的男人,只是她还小,有些事都看不透,还希望锦才兄对她多些耐心才是。”
马锦才笑道:“嘉文兄放心,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对她有耐心,那对谁有耐心?”
李嘉文亦是笑道:“那便多谢锦才兄了,飞雪师妹现在情绪激动,还请锦才兄追过去安抚一下她,并代我说一句抱歉。”
可马锦才却摇了摇头:“正是因为飞雪现在情绪激动,所以我追过去只会惹她更加生厌,这个时候嘉文兄追过去才行,如果你亲口安抚她,想来她会听的。”
李嘉文立马道:“这样不妥,她现在生的是我的气,以飞雪师妹的性格,我现在真的不方便再出现在她面前,而且天色已晚,我还要回飞鸟斋,要不然公主便要生气了,她不喜欢我太晚回去。”
马锦才惋惜道:“原来如此,那么看来只能我追过去了,今日还多谢嘉文兄把我们从白泽的狼窝中救出来,以后若是嘉文兄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我开口就是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