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文和洛飞雪一进入夏江楼,立马有人认出来他们,那五场婚礼可以说是邀请了半个王朝的大家族势力,而夏江楼里自然很多大家族的子弟。
两人走在夏江楼里,不一会儿身后便跟了许多夏江楼的学生,他们对李嘉文和洛飞雪指指点点,议论的不仅仅有李嘉文赢了亦蓉并娶了夜莺成为驸马,还在议论着洛飞雪大胆出阁的行为,居然敢才嫁进镇远侯府便单独搬回了将军街的院落居住。
“那人便是李嘉文,也不知走了什么****运,女皇居然会让他做了驸马。一群外来人而已,凭什么在流萤城里出这么大的风头?”
“呵呵,尤其是那洛飞雪,完全就是在玩弄镇远侯,现在外界都传言马锦才不是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娶回家后说不得碰不得,明明帮她换了新的身份牌让她得以留在这里,她却让镇远侯这般出丑,真是蛇蝎心肠。”
“现在外界的传言早就变了好嘛,这洛飞雪一人独住将军街院落里,早就不知被二皇子给上了多少遍,听闻已经被爱成瘾,彻底迷恋上了二皇子的十八般技艺,所以才不回镇远侯府,而镇远侯又不敢得罪二皇子,因为二皇子那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好惹,故而镇远侯才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是二皇子吗?我听到的怎么和你们的都不一样?”
“什么?还有别的版本?赶快说来听听!”
那人绘声绘色道:“这洛飞雪离开镇远侯府后,她主动去找过的便只有李嘉文了,听闻因为难以忍耐心中寂寞都直接找去飞鸟斋了。飞鸟斋那是什么地方,整个王朝里谁不知那儿只有寥寥几人才能进去啊,可洛飞雪却还执意要去那找李嘉文,因为俩人在炎黄王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正当关系!洛飞雪搬出镇远侯府就是为了和李嘉文偷情,而李嘉文白天总不在飞鸟斋,说是去太书院,但都会抽出时间去找洛飞雪暖床!”
这些人嚼舌根之时并未刻意压低声音,洛飞雪自然都听见了,她脸色阴沉地回身怒声道:“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们的嘴巴全部给割下来!”
“哈哈,发怒了,看来是被我们说中了,这就叫做恼羞成怒。”
“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她就要把我们的嘴巴全部割下来,真是自以为是,她以为这里是哪里啊,这里可不是炎黄王朝,哪里能容你这么猖狂!嘴长在我们身上,我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吗?”
洛飞雪原本就心情很差,哪里愿意再忍,捏紧拳头就真要冲过去拼个你死我活,李嘉文急忙拉住她,她与镇远侯府之间现在已经说不清楚了,若是她在夏江楼与人大打出手只能把这件事搞得更大,现在镇远侯已经极力在忍耐了,可是一旦事情搞大后,那么镇远侯想装聋作哑都不行了,而是必须站出来清理门户。
“我们来这不是闹事的,而是来看余良师弟的,你就当他们是狗吠就行了,何必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李嘉文拉着洛飞雪想要离开人群,但人群反而冲了过来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别走啊,你不是因为我们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就要把我们的嘴巴都割下来么,你倒是说到做到啊。”
“就是,你们这么厉害,给你们三年时间,这流萤王朝也许就要改姓了。”
李嘉文皱起眉头,居然有人敢说王朝改姓这般诛心的话,于是他冷笑着问道:“这位兄台,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扬眉得意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胡耀峰,如果你们要找我麻烦,那么尽管放马过来。”
“确实,我要找你的麻烦了。”李嘉文一脸冷漠地看着胡耀峰:“你竟然说什么给我们三年时间,这流萤王朝就要改姓了,你这话外之意,是说女皇无德无能,所以才会在三年时间里就被我们几个小辈给推翻皇位了?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觐见女皇陛下,你将你说的话再去当着女皇陛下的面重复一遍。”
胡耀峰立即吓得脸色苍白,这话要是传到女皇陛下耳里,那可是死罪,也许会诛九族也说不准,他贪图一时痛快才说了那句话,此刻自然是后悔莫及急忙狡辩道:“你……你别胡说,我根本就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李嘉文却不依不饶:“说没说过我们去女皇面前辩一辩就知道了,看你敢不敢在女皇面前撒谎,我可不认为在场这么多人里没有女皇的眼线。这夏江楼里好歹几千个学生,你们这几个怎么就比别人要厉害一点吗?年关将近,你不努力修炼,却对我们虎视眈眈,莫不是在我们面前逞逞威风,你们就能顺利度过大比了?”
这世界便是如此,若你获得成功,那么就有人心中嫉妒,对于此时围着李嘉文的这些人来说,李嘉文无疑是成功的,名气,地位,他都有了,而他只不过是炎黄王朝跑过来苟且偷生的存在而已,凭什么能够得到这些?
“还有污蔑我与飞雪师妹偷情的,你们这话要是被公主听见了,那么公主的病肯定会恶化,一旦公主因此大发雷霆而一蹶不振,女皇肯定要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承受得起吗?别以为只是嚼嚼舌根就不犯王法,等我认真起来,你们都别想好过!”
李嘉文一席话说出,那原本叫嚣得最厉害的几人立马噤若寒蝉,而其他人大多数是过来凑热闹的,此时见状也都缓缓散开害怕惹祸上身。
只是在众人马上就要散开之时,却有一个胖乎乎的公子哥左拥右抱地站了出来:“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