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像个木偶似得打倒三个人。
让周围的聂家弟子震惊。
聂凤玲眼睛里更是布满了不可置信,紧盯柳青。
这里这些人除了辉哥三人,能随着爷爷外出的办事的,都已经算是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才会允许外出。
现在却被牛顶天这个朋友轻易弄倒下三个,这是聂家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而且是毫无还手之力。
聂凤玲看着其中的蹊跷,心底暗暗吃惊,看来这牛顶天和柳青,还真是有些外人不了解的秘密。
不过,她自然不会冒然去问牛顶天自找没趣。
柳青睥睨着周围虎视眈眈的黑衣人,站在牛顶天身边,牛顶天从沉思里醒来,对聂凤玲问道:“地方安排好了没有?”
他的转变一会一个样,就连聂凤玲都觉得自己快习惯了,耐着性子:“安排好了。”
“带我去。”
聂凤玲带着牛顶天和柳青走进山庄,到了后面布置在山林绿阴下一间客房。
进了屋,聂新平已经等候在那里,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样喝着茶。
牛顶天都没去打个招呼,带着柳青进门之后,就对聂凤玲问道:“告诉我你们家里修行的武技,应该是叫武技吧?是什么?”
“矖神经。”
聂凤玲微一犹豫,说出三个让牛顶天和柳青听不懂的字来。
牛顶天一脸茫然的看着她:“西神经?”
“xi第三声,一个目字旁,上面一个丽字下面一个鹿。”聂凤玲对这崴货仔细解说着。
“上古天地盘古逝去,女蜗娘娘孤身一人,用泥造人的同时,也造就了和自己一样人首蛇身的腾蛇陪伴自己,其中,雄为腾蛇,雌为白矖。最终以身补天时,腾蛇与白矖一同追随。”
听着聂凤玲说的神话故事,牛顶天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不祥。
这和神兽沾边的事情能有好的?
牛顶天怯怯问道:“你们家修行这个矖神经,和这上古传说有关系?”
这时坐在旁边喝茶的聂新平说话了:“家里典籍记载,矖神经就是传自上古白矖。”
牛顶天皱眉沉思了一会,对聂凤玲说道:“你练习一次矖神经让我看看。”
聂凤玲怕牛顶天电视电影看多脑子抽了,对他解释道:“矖神经一种调理呼吸和身体状态的方式,你能看到什么?”
牛顶天听着她怪怪的语气,挥挥手:“让你练就练,别废话。还想不想治病了。你都说了那是调理呼吸和身体状况的方式,我看看又不能偷学走。”
聂凤玲为之气结。
这牛顶天还真是软硬不吃的崴货。
看这崴货这么自大,聂凤玲也不去争辩,走到床边盘腿坐下,闭目运转矖神经。
聂新平看着孙女有些小家子气的模样,倒是暗自一笑,大小姐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不顺眼的东西也有人去解决,这下遇到牛顶天这个滚刀肉,她还有求于他,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聂凤玲是家里后辈中的佼佼者,才二十六岁,就已经把矖神经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已经超越了前两代聂家人的成就。
只是可惜,从她出生的一天开始,身上就带着这种难以治愈的怪病,而且,这怪病似乎会传染。
聂新平记得很清楚,家中出现这种怪病是在两代人之前,那时候自己都还很小很小……聂新平沉寂在回忆里。
柳青的感知比不了牛顶天那么强大,但是也能看到聂凤玲身上弥漫升腾的诡异,那些灰黑的诡异烟雾,在他眼中变成一团笼罩住聂凤玲的恐怖。
翻滚不休,仿佛活物。
而在牛顶天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那些从聂凤玲身上弥散开的灰黑诡异,仿佛活物一般随着她的呼吸在跳动,灰色和黑色部分,随着聂凤玲逐渐平稳得不可闻的气息开始汇聚到一起。
在那些灰黑的诡异烟雾中,一条蛇形的影子若隐如现。
牛顶天想了想,轻轻伸出手去。
“行功的时候,最忌讳外人的打搅。外界细微的变化也会影响到她的心境。”聂新平声音很平静,在后面说了一句。
人老成精,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些俗语可不是开玩笑的,聂新平这一辈子见过血,见过恩怨情仇,见过许多奇奇怪怪的人和事。
牛顶天虽然有些让他看不清,以聂新平的阅历还是能分辨得出一个人的好与丑。
牛顶天和他这朋友,不是那种会受人摆布的傀儡,他伸手向凤玲估计是发现了什么,聂新平只是提醒他一声。
果然,牛顶天点点头:“我只是试试看,这个东西好像和她有关联。我会小心的。”
他停顿下的手,慢慢伸向聂凤玲头顶,让聂新平看不懂的轻拂了几下,收了回来。
牛顶天收回手,脸色变了变回头对柳青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弄。如果按照她说的,这恐怕就是她修行的矖神经。”柳青皱眉回道。
牛顶天回头看向聂新平:“你们聂家有人修行出白矖的实体吗?或者影子?”
聂新平脸色一变,变得苍白,紧张对牛顶天问道:“你说什么?”
牛顶天看着他的紧张,皱眉沉思了一会说道:“你们修行的矖神经是家里传下来的,来自那古老神秘的上古神兽白矖。”
“我就问你,你们家有先人,或者有没有记载,有人修行矖神经,修行出白矖的影子吗?”
聂新平现在真是被震撼到了,他满脸白胡须都在颤抖着:“你,你说凤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