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不停的在门前徘徊,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雪儿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里足足哭了十分钟。
“雪儿,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晴儿你帮忙把门开开好吗?”陆晓风无力的贴在门上,得意忘形的人就该得到惩罚,曾经他还笑话包租公出门不照镜子,现在的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哎!吕菲菲叹了一口气,即便是饱含期待的小男人,也无法摆脱拈花惹草的恶习。家花始终不如野花来的诱人,作恶完了自己还要去肆虐其他的女人,如此明目张胆真的是活该。
男人颓废的回到了沙发上,将目光求助于这个丈母娘,她是两姐妹的母亲,一定会有什么办法的。
“菲菲,帮我劝劝她们吧,别让雪儿哭坏了身子”。
吕菲菲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占自己的便宜,没大没小。可是她却没有纠正,而是无奈的摊摊手,示意自己也没有办法。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定得要这个小男人尝尝苦头,否则自己女儿的地位何在,她可是不止一次见过他和其他的女人暧昧。
“不行,你得帮我,”男人撒娇般的用手将她的腿抱到自己的怀里磨挲着,“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看着自己的夫君受罪啊”。
丝袜长腿在男人的抚摸下变得痉挛不堪,这是吕菲菲的敏感带,她差点要因此而发出呻吟。
这个小男人真的是疯了,女儿的问题没有解决,竟然在门外捉弄人家的母亲,还真是可恶啊。她的俏脸通红,挣扎着想要逃开,可是她的柔弱哪里比的上男人的霸道手段。
“啊!”吕菲菲赶紧用口掩住小嘴,男人竟然将她的玉足含了下去,让她下体不住的打摆,全身的力气已然松懈,“快放开我,快点啊,会被女儿看到的”。她本想搵怒,可话到了嘴边依然变成了哭泣的哀求。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旋即脸上浮现坏坏的笑意。吕菲菲用尽双手的气力掩住自己的嘴巴,她的话不仅没有让其听从,速度和尺度反而更快更大了,一bō_bō快感让她欲罢不能,这些是在丈夫身上从未体验过的,如今相隔十年,竟然重新被点燃。
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或者说她压根就不敢发出声音,她相信那会是自己的呻吟。
两人根本不是夫妻,即便是在鸢尾之上被魔手占有了身体,也不存在什么百日恩。他仅仅是想让自己妥协,哼,她绝对不会答应的,做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或许就连陆晓风自己都没有想到,吕菲菲的敏感带竟然是在圆润的长腿上。他不停的向上攀升,已经可以感受到玉脂肌肤,也不知道这个丈母娘是如何保养的,竟然比少女的还嫩滑,见没有阻止,魔手已经探入裙底。
女人已经快要哭了,并非她不去阻止,而是敏感带的刺激让她全身痉挛,使不上任何气力。亵裤已经感受到入侵者的温度,她不行了,她什么都答应。
“啊,我,嗯,答应,你!”她已经吐字不轻了,这股阔别十年的快感,加上不伦的禁忌让秀腿紧绷,无法动弹。
“菲菲,我是个正常男人,有时候会有所需求,希望你能够理解!”男人嘴里说着,手上却依然没有停止入侵。
理解,理解什么,这是怪罪自己的女儿没有给他?身为男人自己不去争取,到丈母娘面前哭诉有什么用,就能成为拈花惹草的借口吗?
“呜呜...”吕菲菲想要挣扎,可这份快感只能让她的头颅能够自由活动,那个小男人竟然把将头伸到了她的裙子底下,将她的双腿撑开成羞人的角度。
视觉、感觉、禁忌都随着瘫软的身体而迸发,小腹处不断痉挛着,她竟然在女儿的眼皮底下,未来女婿的服侍下达到了高潮。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的心如死灰,自己是个不贞的女人,十年坚持毁于一朝。
“别哭,我说过你的我的,你绝对跑不掉!”陆晓风将她脸上的泪痕啄掉,再次吻上了这诱人的红唇,“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我一定会找个恰当的时机给你名分,要相信你的男人”。
湿润的手指在吕菲菲的眼前晃动,上面有她兴奋后的证物。
“搂住我的脖子,抱你去整理一下,除非你想雪儿出门看见”。
吕菲菲是真的慌了,她差点忘了这件事,看着自己瘫软的身体,只得无奈的搭上可恶的头颅,在他有力的大手下,轻松落入怀中。脖颈处传来的疼痛是愤怒报复的牙齿,她要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最深的痕迹。
“菲菲,你的身材是如何保养的呢”。
“菲菲,你是不是本身就是少女啊”。
“菲菲,你在我心中比少女还少女”!
肉麻的情话终于是让她受不了了,他故意停在雪儿房间的门口说着这样的悄悄话,势必要将这份羞耻进行到底。她轻轻的砸了几个粉拳,不安的扭动着,惧怕房门突然被打开。
“别在这里,求你了!”她把头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磨挲着,这股成shú_nǚ人表现出来的娇羞没有人受得了。
“那是不是在其它地方就行。”男人细声捉弄着,为了长久的幸福,再难受也得忍住。吕菲菲撇了撇房门,只得无奈的点头。
索要一个吻后,步伐轻快!
姐姐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吕晴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与陆晓风已有鱼水之欢,眼见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她的心里比吕雪更难受。先是占取母亲便宜,后与店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