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安琪甩手便也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这脸已经痛的麻木了,感觉水泡里的脓都浸透了丝巾。
“我已经懒得跟你墨迹,我不管你跟陈茹在说什么,记得,我早晚还会再回来,就是你要你老公死,有本事别让我找到你,下次我不一定会亲自动手哦。”我微笑着,很邪恶的笑着,推开安琪,转身离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出医院有点后悔,应该在看他一眼的,以后有没有机会再看他,都不知道了。
坐上出租车,带着墨镜捂着脸颊,望着窗外尽情的落泪。
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做这么多事。
不禁想起一个笑话来,给我一百斤的大石头,我肯定抬不动,背不动。
可如果给我一百斤百元大钞,我发现我不仅可以抬得动,背的动,不仅能走,我还能跑!
人啊,不逼自己一下,不受到触碰底线的压力,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人啊,面对凶险,不是不做,不是不敢,而是诱惑够不够大。
如今我的诱惑,我的压力,就是顾晨的命,顾晨的心愿,简单化成两个字,顾晨。
回到家里,我发现陈茹已经睡醒了,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神情恍惚似得,心不再肝上。
她没有去医院,我好像也大概明白了,她向呈鲁南低头了。
接下来,只得靠安琪了,但想转移那么一个生命危险的人也不容易,甚至是不适合转移,大张旗鼓的转移不可能不被“我”知道。
如果我是安琪,转移是一定的,但或许我不会立刻动身,这期间需要多加注意。
外来的人安琪能盯住,可医院里的人呢?
想到这个,我还是很担心,该怎么去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