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嫁入段家后的阿萍依旧对自己的旧情人念念不忘,朝思暮想。因为,长久以来,他们二人依旧在秘密交往着。
但是毕竟,纸是保不住火的,他们二人秘密交往的事情最终还是被段家大少爷发现了。对此,整个段家都气愤不已。
按照家规,阿萍不得不被段家施以残酷的家刑。
几个段家的下人将那根粗大的横梁抬起,将骑在木桩上的阿萍抬着在小镇的大街上游行。
这一刻,阿萍的脖子上挂着一个木牌,木牌上写着:“破鞋”两个大字。
大街上,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议论中,不时的夹杂着冷嘲热讽:
“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女的怎么了?干嘛这样对别人啊?”
“还不是dàng_fù一个,不守妇道呗。”
“原来如此,那真是罪有应得啊。”
“就是啊,路边一个臭卖艺的,永远都是下九流,哪晓得什么妇道。”
......
大街上的唾弃和谩骂不断,不少的人涌上街头,将一些水果皮、陈年的垃圾以及一些残羹冷炙纷纷的扔向了这个“dàng_fù”。
此刻,人群中,唯有一个人在为她伤心的哭泣着,他就是阿鹏。但现在这样的怜悯和哀嚎又算得了什么呢?
被用完了刑后,阿萍被段家狠心的扫地出门了。
虽然她回到了娘家,自己心爱的人也回到了她的身边一直陪伴着她,可是,阿萍心中的伤痛依旧是迟迟无法愈合。
世人的冷嘲热讽让她喘不过气来,最后,她因为无法忍受这种身心痛苦的双重折磨,从而选择了在一天夜里吊死在段家的大门口。
这天清早,段家的大管家打开了大门,准备清扫门口之时,顿时被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吊死在大门口的女子身着一身白色的筒裙,披头散发的她面色苍白,一双充满凶光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大管家,顷刻间,他被吓的拔腿就跑。
“呜啊,大老爷,大少爷,不好了,有鬼啊,鬼啊……”他不停的大呼小叫起来。
大老爷道:“大清早的,瞎嚷嚷什么啊?”
“老爷,有,有鬼啊!”
“鬼?”
“她,她就在大门口。”
“哦?”
段家大少爷走出来不屑一顾的笑着:“呵呵,大管家,我看你多半是昨夜酒喝多了,现在还没醒吧,大白天的,哪来什么鬼啊?我想,一定是你看花眼了吧。”
“我绝对没看花眼,不会错的,千真万确,她现在还在大门口呢!”
“是吗,那带我去看看,老子就是不信这个邪,闹鬼还闹到我们段家大门口来了。”语毕,便和大管家朝着大门口走去。
“爹,这不就是那个被咋们家扫地出门贱人、破鞋么?”来到大门口的大少爷对父亲说道。
“嗨哟,真是晦气啊,你说这往哪里死不好,偏偏要吊死在我们段大家的大门口,真是给我们段家招黑,如此一来,人家还以为是我们段家害死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