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很少扎两个马尾的,今天晚上出来时穿了件没连帽子的棉袄,顺手就拿了顶帽子戴,为了方便戴帽子才把头发这么扎着的。
甄妮弯了弯嘴角,“谢谢,我自己可以的。”
一路上甄妮明显没有白天时候的话多了,只是安静的走路,取上脚踏车后,对唐晨笑了下,“走吧!只能推着车子走回去了。”
让她带着唐晨她肯定带不动他的,那么高大身躯,但是让唐晨带着她吧!人家是客人,怎么可能呢?!
唐晨作为军区医院最年轻的资深大夫,他的能力不是盖的,作为一个医生,心理学是必修课,所以,他怎么看不出来甄妮有心思呢!便故意说,“怎么,看样子不高兴?是担心你和你弟弟的那一万块导游费的尾款?”他只给了他俩五千还有五千,就是各种“刁难”人家女孩子,然后制造机会的,不过怎么说呢,此次桃花潭不枉此行,至少他昨晚没再做那个梦了。
快都茶马古道巷子口的时候,甄妮突然问唐晨,“您,和那位穆太太很熟悉吗?”
唐晨想了想,“还行吧!她是我的……”患者二字差点说出口。
“是我的好兄弟的太太,所以就认识了。”
“哦!”甄妮哦了声又往回走,唐晨说,“明天早上给你们尾款,我要买你家几样点心,到时候一起结账。”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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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古镇的时候,张江也一起,他对穆煜森说我们三个一辆车子。
我说那景飒也一起吧,反正我的事情没有她不知道的。
张江和穆煜森前排,我窝在后面靠着靠背和景飒,听了张江一路的碎碎念。
我算是听明白了一点,甄妇人只知道我被我爸妈抱走了,但是嫁给宋翊的那些日子她是不知道的,他没告诉她我的那些遭遇,直到我在燕城生孩子的时候,张江告诉她我离婚了,一个人在燕城的事情,张江在我对面买房子也是甄氏夫妇提议的。
景飒推了推我,“那谁说的口干舌燥的你好歹说句话呀!”
我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子,看了眼张江,“知道了,我又没说什么,没事了,都过去了。”
张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瞪了他一眼,“都说了别说了,我没怪你家阿姨,我很感谢她的抛弃之恩,真的。”
吼完张江后靠着景飒没几分钟又睡着了,景飒给我头下垫了个垫子,身上盖了个毯子。
我缓缓睁开了下眼睛,“谢谢亲,你对我最好了!”
景飒撇嘴,“重色轻友的家伙,把老娘丢在那里不闻不问的,就知道跟你家男人鬼混。”
“呵呵~”我笑了声说,“和自己家的男人哪能叫鬼混呢!”
说着又睡了过去,景飒摸了摸我点头,“不烧啊,低烧也没有的。”说着接过穆煜森手里的体温计在我的额头扫了下,低烧也没有。
景飒扒在我耳边道,“你丫这不会是中标了吧?”
我也是愣了下,最近和穆煜森一直都没采取措施,不过我手术好了后一直都在吃中药,是不可以要孩子的吧!如此一想,还真是把我给吓着了,这万一真有了怎么办?
前面此时是张江在开车,换下来穆煜森在副驾驶座。
我腾地坐了起来,看着景飒,“呀,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会不会是真的中标了呢,我吃中药呢这么办?”
穆煜森拧过身子看着我们俩,嘴角弯了弯,“没关系,当时开药的时候,我们都给老中医叮咛好了,要开一些不影响受孕和胎儿的药物。”
“……”他果然是早有预谋的。
我和穆煜森相互瞪了会儿,“那你昨晚还给我吊水。”
穆煜森的嘴角弯了弯,“那都是经过咨询了五个以上大夫后吊得盐水和葡萄糖。”
我使劲想了想穆煜森的举动和言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因为他们找来的大夫是当地的大夫并不是唐晨,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穆煜森一个高深莫测的坏笑,“回去了先去医院做个检查再说。”
景飒说,“看来我很快就有干儿子了。”
穆煜森淡淡的说了景飒一句,“其实自己生个儿子会更好,比较有成就感。”
景飒尴尬的瞪了眼穆煜森,“您就直接说没出息两个男人都找不到就行了呗!”
穆煜森说,景飒看上谁的话给他说一声,这种坑朋友的事儿他最擅长,左右也就是偷个种子的事儿呗!
我简直被那坏人不疾不徐的一句冷笑话给刷三观了,瞪着穆煜森,咬牙切齿道,“穆煜森,你坑谁都行别坑我姐妹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