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被如此冷酷于帅逼想结合的一个男人给抓住,还有时间发呆,被穆煜森使劲捏了下胳膊,“问你话呢?”
护士是负责产房的,哪里知道叶朵儿,知道他太太是谁了?
与此同时,婴儿洗澡房里也是乱套了,因为,朵儿出了病房就直冲冲进了人家的婴儿洗澡房,趴在那里看人家护士给婴儿们洗澡。
安娜发现后和穆夫人俩跟着去拉她回病房,可是她根本就没听见似的,一脸痴迷的看着那些可爱的婴儿。
此时,家属们当然不乐意了,怒斥护士不负责任,让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在那里看孩子们洗澡,看她那样子,万一抱个孩子跑了怎么办?或者说,伤到了孩子怎么办……
主管朵儿病房的护士接到电话后急匆匆往婴儿浴室跑,路过他们的病房门口时,拽了把穆煜森,“穆先生,您太太…...”
婴儿洗浴房里,几位家长正围着叶朵儿指手画脚的让她滚出去,护士在边上劝拉,安娜还和几个家属在争执……
“朵儿?!”穆煜森低沉的声线落下,所有人就跟被点了穴道似的钉在了原地,看着穆煜森。
男人的黑色衬衣只系了一颗扣子,麦色的胸肌膨胀有力,根根壁垒分明,无不彰显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
他海藻般密集的短发上还滴着水珠子,截然一副美男出浴的画面,如此华丽丽的出现在了婴儿洗澡房的门口!
穆夫人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蹙眉,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口气,“阿森,赶紧来劝劝朵儿,她这是怎么了,傻愣愣了的看着这些孩子……”
穆煜森紧紧拧着眉心,一脸阴沉,淡淡的扫视了一眼那些围攻朵儿的人,所有人都跟见了鬼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穆煜森站在朵儿身后,长臂将她圈在怀里,“朵儿,怎么跑出来了?你身体还没康复不能乱跑的。”
语落,穆煜森已经拿起叶朵儿的手看,她的手背上已经鼓起了一个红肿的大包,针眼还在往出冒着血渍。
朵儿的手附在小腹上,看着那些可爱的宝宝们,弯了弯嘴角,眼睛看着那些婴儿们,低低的声线,虚弱道,“好可爱,煜,我们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穆煜森的喉结动了动,弯腰将她抱起,“朵儿,我们回去,好不好?”
朵儿抬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澄澈的眸子看着他,“我还想再看会儿呢!”
穆煜森垂眸看着她,“好了,先回去,明天再来看。”
病房里,医生、护士都在给朵儿处理手背上的包,穆煜森随时都要爆发的隐忍,就连穆夫人都不敢出个大气的站着不敢说话。
叶朵儿被医生吩咐强行换了个手打上点滴,护士长亲自出马,吩咐护士和家属,“看着她,一步都不能离开人。”
完了,医生和护士把穆煜森叫走,房间里的几个人看着病床上的叶朵儿,逐渐进入了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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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来时,房间完全变了样子,此时特别的清晰,感觉浑身都没有那种痛感了,很明显房间不是病房,亦不是我们家的卧室。
微微动了下身子,感觉到身体被人控制,侧脸,穆煜森躺在身边,看着我,“醒了?”
我眨了下眼睛,“这是哪里啊?”房间都是淡蓝色的基调,特别的舒服,也没有消毒水的味道。
穆煜森的嘴角弯了弯,“你猜。”
我摇了摇头,“猜不着。”
穆煜森侧了下身子,摁了下遥控器,淡蓝色天棚式折叠窗帘缓缓卷起,正面落地玻璃墙露出,外面竟然是一楼,窗下便是满树的玉兰花在安静的绽放。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绿色。
没有医院你吵吵的声音,更没了婴儿的啼哭声,唯独在静谧中有鸟名声和不知名的虫叫声、远处有布谷鸟的声音。
穆煜森侧身撑着床面,手指覆着我的下巴,“这里是燕城空军疗养院,爸,这辈子第一次用了自己的大权,给我走了个关系。”
我没有转身,依然给了他一个脊背,看着窗外的风景,“谢谢小姨夫,哦,该叫他一声爸爸的。”
穆煜森说,他被首长大人给狠狠批了一顿,我弯了弯嘴角,侧过脸看了他一会儿,“我怎么睡得那么死?你怎么把我搬到这里来的,我一点儿都不知道。这里离家很远吗?”
穆煜森说不远,就在郊区,这边环境好,清静,医疗设备也好,说是我们就在这里呆几天,完了就回家。
穆煜森说,担心我抑郁过度,所以医生建议让我深度睡几个小时,让体力先得到恢复。
怪不得我觉得浑身很轻松,没了那种疼痛和酸软的感觉,小腹也没了那种被掏空的虚弱感了。
我双手捂住肚子,看向穆煜森,“我,抑郁过度?我抑郁了吗?”
穆煜森拧着眉心看着我的眼睛,“朵儿,你真的不记得自己昨天都做了声什么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再摇头,“不是,一直在病床上躺着么?!”
穆煜森抿了抿唇,“你,昨天是不是看见了好多小孩子?”
我抓着头发想了好久,摇头,“没有。我们的宝宝没了……”
我看见穆煜森的喉结动了动,深深地吐了口恶气,说,“朵儿,那我叫医生和护士过来给你检查下,完了我们吃早点,好不好?”
我点点头,“嗯~”
我就这样在燕城的空军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