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里为什么空置了吗?”
“不、不知道,想走……”我都快哭出来了。
“是楚轻寒清空了允西的各处大牢,没犯人了,自然空了,楚轻寒为了你,可真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他完全不理会我想走的心情。
我恍然大悟,就是楚轻寒逼霍天行交出我的那一次,大哥果真没骗我,那些死在林子里的,并不是边城的将士。
“我跟你回去,是我不好,我不……”
“来都来了,最起码要好好的玩一玩再走。”他轻轻拍打我的手背,指了指不远处左边第二个位置:“知道那是什么吗?”
……
看着他手指的方位,石头堆砌的方形里,满是木炭,中间横至木梁,立桩两旁,木梁上缠绕着麻绳跟锁链。
“不、不知道。”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尽力让自己不要哆嗦的太厉害。
他松开我的手,拿起一旁台子上的火折子,直接扔进了木炭堆里:“本王记得黑虎寨的大牢里也有,既然你不知道,那试一试就知道了。”转头看我的时候,唇角冷冷勾起,仿佛在跟我说,‘别想趁本王点火的时候跑掉,本王不会給你机会的’。
“知、知道,我知道,我……我刚才一时糊涂,不不,一点儿都不想试……”我吓的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摇的我头都晕乎了。
这种刑法叫炙烤,原本是将犯人倒挂在顶端的木梁上,底下点燃木炭,跟倒吊的脑袋差不多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直到被烤死吊死为止。
旁边的两根木桩,是凌止之后研究出来的新玩意儿,也給了炙烤这种刑具两款烤法,除了烤脑袋,还可以将人两腿分开,绑在木炭池两旁的木桩上,档部跟炭火也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
拓展出的这种刑法,有的叫烤鸡,有的叫烤蛋,专门针对男子,虽不会如烤脑袋那般致死,可还不如去死。
想起凌止那句‘烤烤就红润了’,我全身汗毛竖起,有种周围都是恶灵的阴森感。
“我我……我没、没没、没鸡蛋……没……不不不……”
“哦,也对,你并非男子。”他兴致勃勃的拉着我找了个性别专用的刑具:“这个黑虎寨大牢里没见过,挺好,你不试试?”
“不不不不……不要。”我额头豆大的冷汗珠子,滚落了两颗。
只见一木马,雕刻的活灵活现,前蹄跃起,似在奔跑,木马的马背上,马鞍也雕的精细,还有花纹,马鞍的中间,有一朵莲花状的花苞,花瓣儿尖锐无比。
凌止转动木马上的摇把开关,莲花开启,上上下下,里面的花瓣上,带有倒立的铁刺。
他向我介绍道:“这是‘木马铁莲花’,你只要骑在上面……”转身,手指顺着我小腹慢慢向下,再向下……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大步,颤抖的不能自已,潜意识里,我大概知道了这是什么玩意。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揽住我后脑,双唇故意在我耳垂蹭了两下,手掌顺着我大腿滑落,幽幽森森道:“会碎裂,流血,痛不欲生,作为一个女人的用处就彻底废掉了,本王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可惜你上面的嘴太严实,本王也无可奈何……”
“……”我听的头皮阵阵发麻,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来,看你哪张嘴更容易说实话。”他拉着我就往‘木马铁莲花’走去。
我‘扑通’就給跪了:“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饶了我,我说实话……”
打也打不过他,狠也狠不过他,逃也逃不掉,真应了我当时的那句话,如果他是凌止,绝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
最坑死那个爹的是,他就是凌止,我现在好活不活的在他手里捏着,八辈子血霉都不算什么了,这是八百辈子的事!
凌止低头看我,冷哼一声:“说吧,敢撒谎一句,本王就送你上马。”
“我……我、我是……我是楚枢的女儿。”我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啊!給楚家丢人了!
我爹以前就跟我说,要是敌国大战,我被抓了肯定是个不打就招的叛徒,我当时还很不服气,跟我爹吵闹了一顿。现在,我只想说一句:爹,对不起,女儿知错了!您是对的!
凌止虽然已经想到,可对于我的承认,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诧异:“你……”
“可……可我不是你见过的那个老漂亮老漂亮的那个,那个……”我镇定了镇定被惊吓过度的小心灵,硬着头皮道:“那个是我妹,我们是双胞胎,你、你不信可以去查……”他已经查过了,我知道才敢这么说。
就算是认倒霉,我也不可能完全说实话,让他知道老子的便宜都给他占光了。我现在就在赌,赌霍天行跟付恒远不会出卖我的身份。
“本王就喜欢你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个性。”他上前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用力的推在墙面挂着的刑具上,快速的将我一个手腕儿绑在了横至木架一端。
“我说的都是实话!大实话啊!”我条件反射踢腿,同时另一只还没来得及捆绑的手也向他发起攻击。
他侧身躲避,手掌劈落在我腿干上,我‘嗷嗷’两声,脚落地的瞬间,疼的抬都抬不起来,另一只也被他压制在木架的另一端,拿麻绳缠绕了个结实。
“这个,也是专门对女子的刑具,叫夹乳,你用起来一定特别好。”他妖冷的笑了笑:“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