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冷气和这个染了血的亲吻让她身处冰火两重天。)
这个吻里有血型气,嘉禾皱眉想要一把推开他,却又感觉到他亲吻着她的伤口,一点点的亲吻格外温柔。
一直按着他手腕上的那只手从她的背后攀附到她的背脊上,将她柔软的腰直接握住。
这三天对于嘉禾来说意义非凡,她起初亢奋过,然后狠狠地失落,再打点自己让自己彻底平静,可现在却再没有心思应对顾怀笙。
淡淡的烟草味道,大概是酒气上来了,让她觉得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亲吻和紧紧桎梏在她腰际的手臂恰恰相反,很温柔,酒气翻涌上来真的很糟糕。
身体变得很燥热,而车内的冷气,尤其是靠近她的这个男人让她感觉极其清凉,呼吸间都染满了他的味道。
眼神里面前人深邃的五官显得影影绰绰……
酒气上来,她显得有些微醺。
她身体烫的厉害,尤其是面颊上火热的温度灼烧起来整个人的情绪也开始渐渐染上烦躁——
感觉到她身体不断上升的温度,让他蹙眉唇舌相依的接吻很快结束,看着她不断轻喘着眉色间退却了冷漠染上了一种温软的莹润。
抬手轻抚在她的黛眉上,他嗓音有些暗哑,“今天很晚了,我刚从法国回来,你学坏喝成这个样子我不和你计较,别再开口说我不想听的话。”
学坏?
在他眼里:她永远像是个会给人惹麻烦的孩子一样,也永远只会学坏,永远不符合他的完美标准。
因为刚才的亲吻嘉禾低微的喘息着,冷冷的笑了声,却再也不肯说话。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不断下滑按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揽着抱进怀里,“身体不好,瘦成这个样子还和比尔学坏喝酒。”
嘉禾不想和他说话,“啪”地一声拍开他靠过来的手臂。
顾怀笙松开她,眉宇皱了下不和他计较,“喝了那么多酒,是不是现在感觉肠胃里很难受想吐的话就说话。”
车门打开,他看着她终于下车,却险些站不住脚可就是不让他靠近。
顾怀笙拧眉。
看着明显已经开始有醉意的人下车出了车库以后,不回华清庭一个人纤细单薄的身子开始向外面走。
“你想到哪儿去?”
她终于开腔,声色冷漠沉寂,“我不想住这里,更不想看见你。”
他几步迈过去将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回来,这次彻底不顾忌她的意愿将她向室内带,被他这么扯痛了手臂,嘉禾倒也没有挣扎。
她知道他很生气。
她看他眉宇紧紧皱着,看他按捺隐忍情绪的抽烟。
“何必委屈了自己?”到底酒性泛滥不是一会儿的功夫,她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被他抬手稳稳接住。
“喝成这个样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一把将她扯进客厅,嘉禾一个踉跄头晕目眩到险些摔倒。
直接推开他,她一点都不像依附着他站着。
顾怀笙怒意很重,连鞋都没有换就那么坐在沙发上情绪烦躁的抽烟,她眩晕的站着久久站不平稳。
苏庆芳看嘉禾回来彻底安心,还好郑东查到梅梅早就送去了陈家那边多少安心。
只是看着局面,先生生气是必然的。
“知道自己错了没有?”
坐在沙发上的人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他目光冷峻地看着醉意熏染却一点反悔不知的嘉禾,眉宇间都凝冻了霜雾。
“她醉了,先生您看还是让陈小姐先休息,这么让她站着她会受不了的。”
苏庆芳心软的厉害,醉酒的人头痛已经难以忍耐了,总这么站着总归肯定受不了。而且,前两天她看嘉禾情绪不好,想必这孩子受了什么委屈。
“有什么话好好谈?”
“好好谈有用吗?她自己做的孽让她自己忍着。”
苏庆芳无奈,这情况到底没人能劝说的了顾怀笙她只能叹气去厨房煮汤一会儿给嘉禾醒醒酒。
“为什么要到那样的场合去?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酒?陈嘉禾,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知道什么自己该做,甚至不该做。那种鱼龙混杂的场合,出了意外怎么办?”
“我自己的事,不劳顾先生费心。五年里,没有你我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他眼神更加冰冷,肩胛骨因为他的摁灭香烟的动作扯出弧度,“看来你根本半点悔改之心都没有。”
“我没错。”
嘉禾站着,酒气熏然脸色酡红,眼神却坚定淡淡的。。
她看着顾怀笙四目相对,眼神里有种不泄,心脏深处却很疼,为什么她只是想让自己安静一点都不被允许。
“你没错?”
他诘问着起身。
看她早已经站不住脚的样子,越看情绪越差只好带着她像楼上走。
“你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看着她脸色变得很难看,唇色苍白到不像话顾怀笙带着她到浴室看着她一个人在盥洗池台上吐得撕心裂肺。
她其实酒量算好,但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难受是必定的。
本身的理智已经在楼下的时候被耗尽,嘉禾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地像是一只布偶,任由着顾怀笙操控,带着她上楼,她是真的疲惫了。
不想面对这些事情,只想要好好睡一觉。
她吐得太厉害,年轻的女孩儿身子弓着背成了虾米状,他死死皱眉终究是不忍心,一只手撑在她肩膀上,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