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金迪夫人,你的意思是说,杰弗里在别的地方处理完了那具尸体,又把尸体运到树林里,然后又跑回家拿了那捆绳子,再把骷髅吊在了树上?”格雷森忍不住道,“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点太麻烦了吗?”
“为什么不反过来猜测呢?”金迪夫人反问道,“也许他本来就是想用那根绳子把女友吊在树林里,但在吊起的过程中他改变了主意,决定把她剔成骷髅呢?”
“……可是证据呢?这完全不合理!你怎么知道他是这么想的?”
“也许仔细检查那根绳子的话,还能从上面发现一些皮屑。不过这个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几乎可以略过不谈。事实上我当时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简单地把当时的环境记录了下来……早晨的收获几近于无,我也不认为这些似是而非的细节能够给一个人定罪。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念头,还是因为下午对屠宰场老板和酒吧老板的拜访。”
金迪夫人举起一张纸,上面列着一张简洁明了的表格。
“年轻的索罗先生向来酒量很大,但在那天晚上的饮酒中,他却几乎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出去吐一次,过十几分钟再回来……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