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琢磨着怎么和赫敏搭话的克鲁姆冷不丁听见了这一句:“……”
夏洛克扯起唇角,回击道:“我送你的那件裙子又怎么样?还以为你会穿出来。”
克鲁姆:“……”英国人说话好难懂!难道今年圣诞节流行给男生送女装了吗??
“真不幸,我们对对方爱好的认知似乎产生了一点偏差。”莫里亚蒂反唇相讥,“我还以为你比较乐意跳女步?毕竟你的外表和内心是这样不符?”
“好极了,你的外表和内在真是极其相称,我真是太欣赏你穿裙子的模样了。你需要我提醒一下谁才是真正出于下风的那个人吗?”
“哈……这样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回忆一下悬崖上的那一幕。”
克鲁姆彻底晕菜,转头寻找赫敏翻译去了。
提到悬崖,夏洛克的神情终于发生了改变。他似笑非笑地道:“亲爱的吉姆,我想你不会愿意逼着我把另一面再露出一次的。”
莫里亚蒂露出牙齿:“为什么不呢?学会说真话多好,夏洛克乖宝宝。”
他们两个剑拔弩张地对视了一分钟,学生们终于都走进了礼堂。麦格教授让勇士们两个两个地排好队,跟着她一起进去。
勇士们被安排坐在了前面的一张圆桌上。那张圆桌也是够大,才安排下了整整二十个人。礼堂里事先已经做好了一番布置,到处都透露着一种圣诞节的气氛,又有点不同以往。克劳奇先生今天没来,代替他的是他的助理,同时也是罗恩的哥哥珀西。他和哈利聊得很开心,只是哈利表现得有些勉强。而哈利的女伴,一个颇为漂亮的黑发姑娘则一直很想打断他们的谈话,只是最后忍住了。
莫里亚蒂忽然起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他碰了碰夏洛克,笑眯眯地道:“我们打个赌吧,夏洛克,如果谁输了,谁跳舞的时候就要跳女步?”
夏洛克眼睛抬也没抬:“用不着打赌,我肯定输。”
莫里亚蒂对着他做了个鬼脸:“胆小鬼。”
“你会提议打赌,手里至少根据我可能会有的选择准备了四个问题,每个问题都有不同的选项,而这一切又是建立在信息极度不对等的情况下的——我是疯了还是傻了,为什么要答应打一个必输无疑的赌?你会发出这个提议,只是因为你已经确定了自己会跳女步而已
。”夏洛克气定神闲地道,转头冲他灿烂一笑,把一块牛排塞进了莫里亚蒂嘴里:“味道不错。”
莫里亚蒂鼓起了脸颊。
巴格曼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冲着邓布利多一阵挤眉弄眼:“年轻真好,我当年上学的时候……”
邓布利多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摇晃着杯子里的南瓜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霍格沃茨举行圣诞舞会的时候,英国的其他地方也都在过节。而格里莫广场在这个庆祝的节日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当大门被打开,一个看起来十分潦倒的身影走进来时,沃尔布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来人轻车熟路地打开灯,把行李扔在地上,目光在门厅里转了一圈,落在了沃尔布加身上:“打扫得很干净,我还以为克利切在你走后会不愿意干活了呢……妈妈。”
沃尔布加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她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辱骂着眼前的这个人,狰狞得像个疯子。假如能从画像里跳出来,她真能够一把掐死这个孽子。可是来人却对她憎恨的眼神视而不见,用力拉上了画像上的帷幔,把她的所有诅咒都挡在了里面。宅子里又变得静悄悄的,他把行李扔在门口,开始呼唤:“克利切!”
他没有找到克利切。
小天狼星对此感到有些意外,他以为克利切应该不会离开这栋房子……正如他之前以为克利切会放弃收拾这个黑暗冰冷的“家”一样。他到处转了转,遇到的所有画像都在用审视鄙夷的目光看着他,或者干脆视而不见。想了想,他只好又回到门厅里,拉开了母亲画像上的帷幕。
沃尔布加滔滔不绝的谩骂声又响了起来。小天狼星没有耐心等她说完,厉声吼道:“住嘴!听着,我不是来自取其辱的……”
“畜生!败家子!我生下的孽种……”
“闭嘴!你这个可怕的老巫婆!”小天狼星怒吼着,又把帷幕拉上了。他没了刚进门时的镇定,烦躁地在宅子里走来走去。他把整个住宅全部逛了一遍,发现了那个被克利切收拾得特别好的房间和布置成了魔药实验室的地下室……他努力平复着自己,告诫自己要有点耐心,然后又来到了沃尔布加的画像前:“……我听说雷古勒斯有了个儿子,是真的吗?”
沃尔布加骤然间停止了声音,闭口不言。小天狼星说道:“当然,布莱克家早就没有我的位置了……”他讽刺地笑了笑,“我也不需要继承这个……家族,出现一个新的继承人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对我们双方来说。我听说了他的事……”
沃尔布加刺耳地笑了起来,用恶毒的目光盯着小天狼星:“孽子……败类……你怎么没死在外面……”
小天狼星又被激怒了:“你以为我就想回到这里吗!这个肮脏的、令人作呕的……”
但他马上就止住了话头,转而问道:“詹姆斯·莫里亚蒂到底是谁的孩子?别想骗我,如果他真的是雷古勒斯的孩子,哪怕是我的孩子,你们都不可能让他顶着一个麻瓜的姓氏……安朵早就被驱逐出了家族,纳西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