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翘,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求你放过我,让他们住手。”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求饶声,方才还很不怕死的女人,这会是被逼到崩溃。
凌楚翘微勾起嘴角,看得差不多了,在毛衣快被彻底脱下时拍手,“停。”
正把毛衣从头上扯出来的男人闻言住手,回头看向她。
黎美菁乘机把快被脱下的毛衣扯下去,双手裸露的双手穿进袖子,惊慌失措地,以最快速度把衣服穿好,满心满眼都是惊魂未定的恐惧,身体都止不住颤抖。
“把人给我绑起来。”凌楚翘又改主意。
为方便脱衣服,黎美菁得到暂时性的松绑,这才有了她刚刚奋力反抗那一幕。
男人领命,把瘫在地上的黎美菁拉起来,按到沙发椅上,单手捡起被扔到地上的身子,三下五除二就又把人绑住。
完了,退到一旁。
凌楚翘走过去,再度把刚刚坐过的椅子拉过来,坐到黎美菁正对面,轻启红唇,“我现在给你给机会,你最好是实话实说,不然我不仅让他们继续脱你衣服,我还会让你对你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这不可描述的事是什么,那得看她的心情。
黎美菁现在是惊魂未定,看她就像在看来自地狱的魔鬼,再恨也不敢发作,再高傲的头颅,在这种时候也不得不低下去。
凌楚翘对这恐吓的结果还算是满意,张口既来,“割腕那次,你是真想自杀还是想借自杀达到自己的目的?”
与丰自明闹翻后,她在三亚住院时有问过,割腕是所有常见的自杀方式里面,比较不容易死的一种。
而她那晚割腕后立刻给丰自明打了电话,名义上是最后诀别,实际呢?
被反绑在椅后的双手紧握成全,黎美菁转眸避开她锐利的视线,答:“是真想自杀。”
“嗯?”调高尾音,俏脸一沉,凌楚翘不高兴了,扭头,“据我所知,黎医生目前就跟了一个男人,很干净,想要亲亲摸摸的可以开始了。”
“不要。”黎美菁一听就慌了,尖着嗓音,“凌楚翘,你不能这么对我。”
凌楚翘眨下眼眸,“同为女性,我也很不想那样对你,可你实在是太不配合了,让我为难的,想仁慈都仁慈不起来。”
---题外话---计划是这个月月底完结,预计下周就会接上正文,两人分手后的事,我不会详细到每次见面,毕竟他们分开了两年多又经常见(hu)面(nue),如果每次都详细交代,我会写崩溃的,所以,后面节奏会比较快,时间基本都是跳跃的,但该有的过程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