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福德戒的功用高扬在昨天晚上详细咨询了土地公,从土地公嘴里高扬得知,戒指空间内的那根水晶柱子叫做功德柱,而功德柱里那团金色的物质竟然是功德,得到别人衷心感恩时所产生的功德会被福德戒所吸收,然后保存在柱子里面。
柱体上的纹路跟高扬所猜想的一样,是计量功德的刻度,只有当柱体内的功德达到信仰之柱的顶端时,与香.火信力结合,才能转化为灵气。
但是现在戒指里却没有收集到香.火信力,至于为什么为这样以及空间戒指以后为如何发展,土地也不知道,因为他也没有经历过这种怪事。
除了这些外,土地公还告诉了高扬福德戒的另一个功能,那就是收听香客在土地庙中许下的愿望,对于虔诚许愿的香客,福德戒会把他们的愿望以及个人信息以文字的方式呈现在福德戒内,高扬现在在福德戒内看到的信息就是香客的愿望以及信息。
“孟春霞,三十四岁,地址:丰宁市玉平县临山镇东街二十五号,十岁的女儿宋佳惠病危,乞求保佑女儿康复,愿在家供牌位,早晚三柱香!”
早晚三柱香?高扬心里不由大喜,这对于高扬来说可是大愿,如果治好了她女儿的病,那岂不是说今后可以源源不断的收集到功德?虽然高扬如今不知道功德到底有什么用,但既然这名字如此高大上,想必也不是凡物。
等等,孟春霞?难道是?高扬突然觉得孟春霞这个名字耳熟,仔细一想,自己好像一个远房亲戚就叫孟春霞,也住在这镇上,高扬小时候曾经常去她家玩,难道真是她?
“小扬,小扬你在房里吗?”正当高扬深思间,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是高扬的母亲金秀英。
“妈,你怎么这么着急,什么事呀?”高扬打开门望着面带焦急的金秀英问道。
“小扬,你喝酒啦?”金秀英没有说事,紧嗅了两下鼻子,一脸疑惑的冲高扬问道。
“啊......”高扬心里一惊,生怕金秀英看出什么破绽,连忙满脸堆笑的说道:“妈,我上次走前不是周大哥送给我了几瓶果酒嘛,我喝着感觉不错,昨天我去他那又给我送了一瓶新酿的,我刚才打开尝了尝.....”
“哦,是这样啊,那你也得少喝,酒这东西喝多了伤身子,赶明把老周叫家里来吃顿饭,你走这段时间他没少往家里来,人可真不错,一点也没有大城市人的架子!”
“行行我知道了妈,”见母亲又开始唠叨,高扬连忙把话题叉开:“妈,你这么急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嘿,你瞧我这记性,这么大的事怎么转身就忘了!”金秀英一拍额头,拉着高扬便往外走,边走边说道:“你春霞姨你应该记得吧,她闺女萍萍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省里市里跑遍了都没办法治,昨天从市医院拉了回来,现在在镇医院只能输水维持着,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了,咱们去看看去,你在大医院待过,看看有没有办法,萍萍这孩子太可怜了!”
路上,高扬从母亲嘴里得知,萍萍所患的病主要症状就是厌食,吃什么吐什么。各大医院都跑了,检查做了无数遍,但就是查不出来病因。
无法进食,身体就得不到营养支持,营养液又太贵,一个多月下来,孟春霞家已是负债累累,由于再也无力承担萍萍的医疗费,两夫妻只得哭着把已经瘦得不成人样的萍萍用车拉了回来,然后放在了镇医院里用一种特别便宜的营养针剂维持着,医生断言,萍萍最多不会超过三天了。
高扬和母亲提着水果来到镇卫生院病房区时,萍萍的父亲、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壮年汉子又蹲在走廊里抽烟,两眼通红、干裂的嘴唇上起了一圈水泡、头发乱蓬蓬的,憔悴无比。
见高扬二人过来,杨二喜依旧蹲着,冲着高扬母亲勉强咧了咧嘴,那笑比苦还要难看。
“二喜,咋就你一个人在这,春霞呢?”金秀英盯着杨二喜问道,都这个时候了,按理说孟春霞哪都不能去、应该守在萍萍身边才对呀!
“她、她去土地庙烧香求土地爷保佑萍萍去了!”杨二喜哽咽着说道。
“二喜,你也别太难过了,我听周老板、也就是那个在咱们这种果子发了财的周玉年说,土地庙可灵了,他就是求了土地爷做生意才一帆风顺的,相信土地爷一定保佑萍萍的......”
“姨父,萍萍怎么样啊?”高扬插嘴问道。
由于前两天杨二喜见过一次高扬,倒也没觉得意外,他望了一眼对面的病房,一脸悲苦的说道:“萍萍还昏迷着没醒!”
“妈,您和姨父在外面呆会儿,我进去看看萍萍到底是什么情况,看完后我给我老师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办法!”高扬编了个理由,提着水果轻轻推开病房门便走了进去,杨二喜想到高扬是医科大学的学生,也就没有阻拦。
病房不大,也就十二三平米左右,并排放在三张病房,其中两张空着,靠窗的位置,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小女孩缩在毯子里已经睡着了,吊在床头的药液已经下了一半,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泰迪熊毛茸玩具,这个小女孩正是杨二喜的女儿杨萍萍。
高扬轻轻走到病床前,望着眼窝凹陷、额头上青筋暴露的杨萍萍高扬心里不由得一阵心酸,他记得这个小姑娘小时候长的特别漂亮,总爱扎着两个羊角辫跑来跑去。
收回心神,高扬慢慢拉出杨萍萍那布满针眼的左手,然后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