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看得直挠头,这二老怎地如此好斗,似乎并不是来抢人,就是变着法来比剑的,他看了看颜康成,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当下笑道:“颜公子,你可知猪刚鬣去哪儿了?”

“他呢抓怪兽去了,估计该回来了,”颜康成笑道,“老管家,我呢对这个侦探推理什么的不是很在行,不过呢也看了一些类似的小说,不妨帮你分析分析,这个伯母遇害的时候,是谁最先报警的?就是说,是谁最先发现的?”

老管家道:“我呀,老夫晚上起夜,突然就听见了惨叫声,急忙就跑了过去。”颜康成道:“那你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老管家道:“没呀,我跑过去的时候,看见了凌虚道长,他一脸惊慌,说是发现了凶手,让我赶紧招呼众人,我进屋一看,老太太满身是血,当时就蒙了。”

颜康成叹道:“你早说这个不就完了,在我们那个年代,这都是烂大街的梗,写小说的都不好意思用了,可是没办法,我不说出来也是不好意思,这明显是那凌虚道长杀了老太太,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他只好来个贼喊捉贼,你们呢对他又是一向信任,当然就不会怀疑他了。”

老管家道:“公子对凌虚倒是很有成见,你说的虽然也有道理,但恐怕言之过甚,况且咱们萍水相逢,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呢?”

“没办法,”颜康成叹道,“为了彻底打击这牛鼻子的嚣张气焰,我只好拿出点干货了,说实话,我呢有个小特长,就是对凶手特敏感,只要尝尝死者的血,立刻就知道凶手是谁,老管家,只要你去拿一点伯母的血,我一尝自然就知道了。”

老管家却站着没动,苦笑道:“颜公子,只怕你不用尝我们也能猜出来,你说的凶手自然是凌虚道长了。”

颜康成眨了眨眼,不由得愣住了,“卧槽,狼来了喊得太多了?就算用追凶术看出来是凌虚那老道,他们也不会信了。”

众人也是一阵沉默,颜康成一门心思要证明凌虚是凶手,这动机太明显了,用点鲜血能说明什么?忽听桑白螺叫道:“兀那小子,少在那说大话,这追凶术是卵诞子的独有异能,你少在这招摇撞骗!”

颜康成被他一激,当下又来了精神,大笑道:“不好意思哈,偏偏我就会那卵蛋子的技能,这样吧老管家,你去抓一只鸡,然后让他们把鸡杀了,咱们就现场验证一下,看看我能不能立刻找出凶手!”

“好!”

众人听得新鲜,当下高声附和,老管家暗暗点头,见奎木狼也饶有兴趣,便随手一挥,一个小厮片刻功夫就拎来了一只鸡,颜康成笑道:“随便你们几个人,你们把鸡拿到后面,有多远走多远,随便下手,直接烤了也行哈。”

桑白螺当先抢过鸡,领着十几个人就走出了客栈,不大一会儿功夫,他拎着个死鸡回来,也不说话,把鸡往地上一扔,哼了一声,便坐在了一边。

颜康成不紧不慢的走上去,伸手沾了点血,放在嘴里抿了抿,忽道:“桑白螺,是你把鸡摔在了地上。”众人不禁哈哈大笑,“他拿着鸡,当然是他把鸡摔在地上啦。”

颜康成嘿嘿一笑,挨个指着众人,“你,把它的翅膀扯了下来,毛都没拔就塞到了嘴里,你,把它的大腿掰成两截,一截给了这位兄弟,你,左手把鸡头拧下来,右手将鸡脖子灌进了嘴里,肿么样,我说的这些可对?”

众人一呆,顿时哑口无言。

老管家请示了奎木狼,正要返回府中取点尸血,突然听见一阵哭哭啼啼声,他向外一看,外面竟然披麻戴孝的来了十几号人,当先一人道:“姐夫,看在我二姐的面上,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二姥爷死得冤,你若不帮我们擒住凶徒,二姥爷在天之灵如何得以安息呢?”

老管家一看,被众人簇拥而来的竟是猪刚鬣,说话那人却是卵二姐的弟弟卵潮生,猪刚鬣不耐道:“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会尽力而为,咱们是抓凶徒不是抓小鸡,你们这么逼我有用吗?”

猪刚鬣边说边走进了大堂,当先和奎木狼客套了几句,后面众人也都过来一一见过,颜康成凑上来笑道:“猪大哥,这么快回来了?那怪兽呢?”

猪刚鬣摇头道:“别提了,我追了没多远就看见这一干众人啼啼哭哭的,我下来一问,竟然是卵诞子死了,你说奇怪不?咱们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呢?还说是被人害死的,非要让我抓凶手,我又没有卵诞子那本事,我上哪儿抓凶手呀!”

“打扰了,”卵潮生忽然拱手道:“在下卵潮生,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什么?卵巢生?哈哈!”颜康成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笑得差点背过气去,众人也不明白颜康成为什么这么个笑法,都听得莫名其妙,卵潮生见颜康成笑得夸张,登时不悦,冲着猪刚鬣道:“姐夫,就是这位公子和你一起去的?”

猪刚鬣道:“是呀,有问题吗?”卵潮生道:“我见他笑容浮夸,面色不善,必有作案嫌疑!”猪刚鬣气道:“你什么人都怀疑,他是我带去的客人,他你也敢怀疑?”

卵潮生低眉道:“所谓知人知面难知心,那玄天宝镜是天下至宝,只怕有些宵小之徒见财忘义,做下那谋财害命的勾当。”

颜康成一听,登时暗叫不妙,那玄天宝镜正在怀里揣着,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发现,当下高声道:“这位卵巢生先生,你们来的正好,我正在给众人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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