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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妍看了一眼容亦身后不远处的沈幼仪,伸手阻挡了他要弯下去的腰。
“不用了。”林妍扯扯嘴角,站好离开了容亦的怀抱。
旁边的陈微言见状,上前两步圆场:“我刚说带着林妍去画廊那边谈谈她的画,你要过来吗?”
林妍在陈微言身后看着容亦,他站的挺直,目光似有似无的看向自己这里,他笑笑,看了一眼身后走过来的沈幼仪:“不用了,你们去吧。”
林妍看了一眼准备开口的沈幼仪,抢先转身下了楼。只留下沈幼仪一声娇气的喊声:“看到人家还没说话就走,真没教养。”
“为什么不叫上容亦,吵架可以慢慢和解嘛。”陈微言帮她开了车门,还不忘绅士的把她的裙摆整理好。
“人家旁边有沈家小姐,谁会跟你走啊。”林妍小声的抱怨了一声,随后陷入了沉默。
“吃醋了啊。”陈微言笑笑,启动的车子。
引擎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大,他们平稳的行驶过酒店的门口,转到了滨海的海岸边上,这里的海岸建设的别有风情。全木质的海岸铺地,优雅别致的路灯和长椅。滨海这边建成之后,迅速成为情侣的散步圣地。
陈微言将车停在一边,和林妍走了下来。他们还穿着宴会上的晚礼服,一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还引起不少人的打量的目光,林妍脱下磨脚的鞋子,提着裙摆和陈微言走在滨海岸,晚上海边的风凉爽怡人,远处传来潮涨潮落的声音。
“你的画已经装裱好了,也有一个富商买了下来,全系列,能赚一大笔钱呢。”陈微言从手机里翻出来那个合约的照片,让她看了看。
“是你能赚一大笔钱吧。”林妍伸手在他的手机上滑动,粗略的看了一眼出售的合约。
反正钱不钱的她也不是太在乎,左右系统里的日子不是太长,自己那些钱还能花很多日子,现在系统里的钱对于她来说,其实更像是游戏里的虚拟货币。
只是容亦,林妍一想到刚刚那个怀抱,心中就有些悸动。什么意思啊,到底是对自己什么意思。
记得还是不记得,他出现为什么直接会和沈幼仪在一块。中间到底哪些事情是她不知道,虽然她很想找到容亦去问清楚,但是一想到他旁边亲昵挽着的那个沈幼仪,她心里就窝火。
陈微言还在喋喋不休的跟她说着画作的事情,可是她却无心听,远处的海面静谧幽深,像是容亦今天临走是看自己的那双眸子。
沈家的宴会还在不紧不慢的进行着,门外是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华贵景象。沈良弼和季博言与外面相隔仅一扇门的距离,却是两个不同的场景。
屋内的气氛压抑的有些可怕。沈良弼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心中一窝火。
“幼仪,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未婚夫是博言吗?”沈良弼的拐杖震得地面发响,对面的沈幼仪垂着头,眉眼却是分外的坚韧。
“我不喜欢他。”她小声的吐出来这句话。
“你……”沈良弼拿着拐杖就要打下去,只见季博言伸手接住。
“何必要动手呢。”季博言看了一眼在旁边看戏的容亦,勾勾嘴角。他转身对沈良弼说道:“可能是容董太优秀,季某自愧不如。”
容亦轻笑,沉声道:“看来这里没什么事,沈老还是别气坏了身子,晚辈告辞了。”
说完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沈幼仪看着容亦的背影就要追上去,却被沈良弼一声喝喊了回来。沈幼仪嘟着嘴,愤愤的坐在了角落的沙发上。
“这……”沈良弼赔笑。
季博言叹了一口气,伸手点过一支烟:“沈老的生意最近似乎不太顺利。”
沈良弼闻言身子一僵,拿着烟斗的手轻微的缠了一下:“是,季上校看的分明,最近生意确实不太好。”
季家到底对自己的生意上的事情知道多少,其实沈良弼自己也不知道,季家那个老狐狸也不是吃素的,现在季博言一提起生意的事,他也猜出来几分。
“婚事看着似乎是黄了,不知道沈老对生意上的事情还有什么看法。”季博言不想绕着弯来套这只老狐狸的话,索性把话挑明了些。
沈家在y国边界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上一批的那些人直到现在都还被困在y国的边界上回不来,现在最着急的,应该就是沈良弼了。
钱都交了,却见不到货。底下的买主催得越来越急,沈良弼估计也淡定不到哪里去。客人越催越不耐,就越容易出事故,这点,沈良弼恐怕比他更清楚。
沈良弼看看对面沉稳凌厉的季博言,想着自己怕是这个生意接也得接,不接也没接。现在他就像是在一处孤立的断崖上,对面有人给他伸过来梯子,他必须要下。
不下,那就得死。
“这件事情是我们沈家对不起季家,沈某也愿意让出来一点,跟季家来一起做,不知道博言你怎么想?”沈良弼试探性的问道。
季博言点点头:“合作愉快。”
是哪方面的生意,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当初联姻的时候,双方明里暗里透露的不就是这点意思。之前沈良弼抓着订婚这个幌子,打算一直往后拖,迟迟不交出来手里走私的这点路子。现在婚事黄了,看他还能怎么在拖下去。
季博言和沈良弼寒暄完,推开门走了出去。他拿出微型的通讯仪:“任务开启,可以布线了。”
林妍谢绝了陈微言送她回家的好意,一个人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