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亚静静听完,走到罗大疤身边蹲下,将他脚下裹着的大衣一掀,看了良久,却一直不说话。我心里焦急,又不敢催,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出声道:“阿蛮亚阿哥,这,我朋友中的蛊能解吗?”
阿蛮亚将大衣放下,走回原处坐下,道:“你们怎么知道这是蜧人蛊?”
我转头看着杨幽,只听杨幽道:“我是从一些关于中国神秘宗教的书籍中看到的,其中有一篇关于苗疆蛊术的记载,里面就有描述这蜧人蛊。”
阿蛮亚转头看向铁叔,铁叔点了点头,他才转头看着罗大疤的腿,对我们道:“关于这种蛊术的名称,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这是一种古蛊术,苗疆的蛊术和中国的许多文化一样,随着历史的发展很多都断了传承。实在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我听完心中一凉,牛角厝是附近苗寨中最大的,族师也是最强的,连阿蛮亚都无法解蛊,那岂不是直接宣判了罗大疤死刑?
我一急,道:“阿蛮亚阿哥,罗大疤是我最好的朋友,请你一定要救救他。”
罗大疤比我冷静得多,从后面拉住了我的肩膀,道:“黄尚,阿蛮亚族师是个爽快人,行不会说不行的,你不要急。”
“我能不急吗,那可是你的命,你快闭嘴。”我挣开他的手道。
“阿蛮亚,真没办法吗?”这时铁叔开口说道。
我见到阿蛮亚轻轻摇了摇头,道:“我能做的,只是帮他延命,至于还能活多久,就要看他自己了。”
“古蛊术,阿蛮亚阿哥,你说他会晓得怎么解吗?”便在我心急如焚之时,一直坐在后面没有说话的李延年忽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