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哎我说哥们你是不是眼花了,你看,你看哪里去,我让你看那个心电图,这不还在扑通扑通的跳吗?你看看多平稳多有力气,就怎么就死了。
我说你爱投胎投胎去,别在我面前瞎比比。
可是你灵魂都出窍了,怎么可能还没死,没理由啊。他奇怪了绕着我转了几圈,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那是植物人懂不懂,植物人!你不是赶着去投胎吗?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走吧走吧不送。我心烦意乱地赶了他出去,顺便关好了门。
神经病,我不是还好好地躺着吗?只不过成植物人了而已……
看着依然躺在病床上的自己,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所有的事我都记得,也知道为什么我躺在医院里,不过失血过会变成了植物人吗,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还有一点就是,我现在是个病夫却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越想越是烦躁,我想干脆倒不如出去走走,再呆在这里恐怕会疯掉。
就在开房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我现在是灵魂状态了,不是会穿墙过壁的吗,还开个屁房门。
等等,话说灵魂状态怎么会移动物件了?鬼魂与人交流或者害人,无非是靠幻觉,附身,怨念滔天的厉鬼才可能部分能量具现化。
不可能啊,我又不是含恨而死,不对不对小爷还没死呢,又怎么可能变成厉鬼了?我不信邪地握住门把手扭动了一下,门开了。
哎尼玛还真神了!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不亦乐乎地玩了起来。
以前也试过一次灵魂出窍的经历,不过那是有任务在身,去张神婆家叫海兰祖奶奶做鬼认亲去了。现在倒是没有了时间限制,所以玩心就上来了。
往上走了几层,再走过一条长廊,我来到了像是会议室之类的地方。走进去一瞧,嘿,有两个人在那里亲热呢。我走过去拍了一下那个老男人的后背,那个老男人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又继续他的工作了。
不一会儿他就脱开了裤子,我一看,正戏快要上场了。
一对下流无耻的狗男女!我有心惩戒一下他们,于是在他们浑然忘我的时候,我悄悄地抽离了那条裤子的皮带折叠起来,然后对着那个老男人的光秃秃的屁股,狠狠地接连抽了三下,每一下都发出了响亮清脆的“啪”的一声。
那个老男人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大声呼喝道:“谁?特么的是谁?”
都这个时候了还嚣张,是你爷爷我!我一看那个女的才二十二左右,而那个老男人都已经快七十了,心下更是气愤,不用说是滥用权力去谋私利了,年龄相距几十年,哪里有什么狗屁真爱啊。我故意的想弄出大一点的动静吓唬吓唬他们,于是拿起桌上的一支还没开过的矿泉水,就那么咕噜噜地朝着他们滚过去,顺便还掀翻了几张椅子。
这下乐子就闹大了。
“啊......有鬼呀!”那个女的白眼一翻,挺利索的晕了过去。
老男人一看情势不妙,想弯腰拿起裤子就跑。我哪里能随了他的愿,先一步的就把裤子抢了过来,接着冲出了会议室。我也没想过后果如何,只是觉得乐了就做了。怪不得那些鬼灵精怪喜欢整蛊人,原来还真挺有趣啊哈哈。
随便将老男人的裤子扔进了垃圾桶就下了楼,不过看见有电梯之后,想着还是搭乘电梯方便,就往着电梯口走了过去。
谁知电梯开门的时候,有一只鬼正站在里面呢。反正现在我都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也没有说谁怕过谁是不?于是就走了进去。它还挺识趣,当我走进电梯后,它就按下了按钮。
哎?不对啊哥们,我要回四楼你别乱按呀!
谁知它看了我一眼,“咯咯”地笑着,又是一阵乱点乱按,完全把我说的话当成了放屁了。
得了,你牛是不?不揍你一顿你还不知道我是你爹!我气得当场就跳了起来,朝着它的脑袋敲了一记响头。没想到它当场就认怂了。我还想多敲两下呢,它马上抱着头说大哥别打了,再打下去我就魂飞魄散了。
看它那副怂样我就来气,不过却是停下了手。我问他为什么要捉弄我,它说它很久之前就死了,而且就是死在这电梯里面。那天要不是太多人挤电梯,它就不会死了。所以在人少或者没人的时候,它就无聊地瞎按一通,偶尔捉弄一下人,也偶尔捉弄一下新鬼。
刚才说了,只有怨念太重的厉鬼才能部分具象化,也就是说能抓住实物之类。它虽然多多少少的有一点怨念,可是也不足以能移动实物啊。我告诉了它自己的疑问,对此它也很不理解,他说他只能按下这一栋电梯的按钮,其他地方和物件它是动不了的。
听它那么一说,我好像也懂了。可能是它临死之前,注意力一直在电梯的按钮上面,念叨着快点上快点上的,所以死后,它也只能具象化在这里了。
电梯在四楼停下了,跟它道了别,还告诉它既然死都死了,还有啥看不开的,趁早去投胎吧。别有事没事的整天乱来,万一哪天来了高人会死得很难看。它说大哥啊,不是我不想去投胎呀,而是喝了孟婆汤就真的要和这一辈子说永别了,好多事他放不下啊。
特么的你放不下就整天吓唬人欺负鬼的,连带着小爷我都被你捉弄了一回,哪天你吓死了人犯下了罪孽,到时你就知错。看不开看得开是一回事,你不去投胎又怎么能过上新生活呢。我拍了拍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