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丘陵地带,小镇的四周是突兀的小山丘连绵的环绕住了这座只有三条主街道的偏僻小镇。
高澜为我们选择了这个小镇作为最终落脚点,可见她心思缜密。开着车在小镇上溜达了一圈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时间,证明这里不是很大,人流不是很多,便于我们外地人融入进来不引发太多人的瞩目。
还有,这里较为贫瘠,我们在镇上居然没有发现一处网吧,看得出来信息渠道也很落后,这样的地域,适合我们不被人发现稳稳妥妥的住下。
把面包车停在了小镇的三岔路口,闫勇从后备箱取出了一个包裹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一张名片,给我们说:“名片上的这人,就是高总叮嘱我达到这边之后联络的人。”
大家点点头,闫勇就取出手机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拨打过去,我们听到他说:“深哥,我是本市高总的兄弟,对对对,就是我们了,好的,我们在三岔路口等着你!”
挂上电话,闫勇说这位叫做陆深的当地人很快就来接我们。
我们便等了一会,一辆黑色小车停在了我们车前,从车里钻出来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穿着一身灰土色的休闲服,头发弄得油麻水光的,手中拿着一个可以砸核桃的巨大手机,笑呵呵的给我们打着招呼:“我是陆深,开心镇欢迎你们!”
我们也钻出了车子,纷纷笑着给陆深打着招呼,彼此介绍了一下,当知道我就是徐鑫之后,陆深打量了一阵,笑着说:“想不到兄弟都这么年长了啊,高总说你年轻有为,嘿嘿……”
我们就笑,闫勇说:深哥,徐鑫化妆了的,他真面貌看起来真的年轻有为。
陆深哈哈笑,随后和我们一一握手,他把视线放在了面包车的车牌上,摇着头说:“车牌得换,不能是本省的车牌。嗯,颜色也换了吧,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说行,反正来到开心镇,一切都得听陆深的安排。
过了一会儿,陆深便把我们带到了一个修车的小店,给修车师傅说了一些话,叫我们把车子停下后天来取,然后领着我们去了当地的一家饭馆,说为我们一行人接风。
这家饭馆没有包间,我们只能坐在大厅里吃喝,陆深这人很热情,硬是叫了一大桌菜,还开开心心的要我们放松喝酒。
喝酒期间,我们才知道陆深和高澜的关系,原来陆深几年前在本市打过工,那时候就是在高澜手下做事。但由于他在本市出了一点情况,才迫不得已离开了本市回到了老家开心镇。那一次如果不是高澜帮忙,他陆深已经被捕入狱了,因此陆深这么多年一直很感激高澜。
这不,我们七人来开心镇躲避,陆深就表示他会罩着我们,说自己现在混得还行。当即闫勇就递给了陆深一张卡,说这是高总的一点心意。
陆深本来不要的,但后来在闫勇的坚持下还是装进了裤兜里,我们就发现陆深对我们更加热情了。
吃过晚饭,酒足饭饱的陆深用牙签挑着牙,走在前方步行把我们一行人带到了小镇的一处两层旧楼前,说这栋楼以后就是我们几个居住的地方。
我们进入楼里,发现这边已经清理过,虽然有些陈旧,可必要的日用品应有尽有。陆深说让我们早点休息,说开心镇晚上没有娱乐场所,只能等过段时间带我们去大一点的城镇嗨皮一下。
我们说了谢谢,陆深便笑嘻嘻的走了,他走后不久,小薇就问闫勇那张卡上有多少钱,才让陆深一晚上都乐得合不拢嘴。
闫勇比划了一根指头:“一百万!高总真是舍得啊,一百万给予了陆深,他必定从今往后拼命的罩着我们。”
一百万!
我心中一暖,觉得我亏欠高澜的越加多了,从我买房子到订婚,最起码差高澜一千万了吧。好在,订婚那一天收到的红包,我没有自己留着,而是全部在中午时分就交给了高澜。
苏雪晴说过,她和叶文慧的礼单上的赠送金额已经突破了一千万。这样算来,我貌似不欠高澜分毫。可不能这也算,我欠的是高澜的力顶和人情。
这些情,我只能等回到本市才能还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