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喜的说:“喜欢的话,就要懂得珍惜。除了跟阮老师就没有别人。我看他比较正直忠心,不要伤害他了。”
“我知道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刚挂掉电话,也见到吴飞飞发来短信,感谢我介绍他们认识。
嗯,但愿有缘份的人有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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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国土局在挂牌招拍二十个工作日后,终于在七月三号进行正式拍卖。
这是霍云天的光辉旅游公司提出申请的,以为就只有我们一家公司参与竞拍。没有意料到,还有其它其两家公司参加举牌。
我、霍云天、秦少华、白娜四人坐在竞拍大厅里时,感觉有一股别样的气氛。
不是我们向国土局提出申请承包荒山?怎么出现有人参与竞拍?
秦少华觉得起始价昂贵,举了三次牌,冷眼看着其它竞拍,涨价三千五百万才终止交易。
一家名叫新升房地产公司花费三千五百块购买下来,具体用来做什么不清楚。我有点懊丧后悔,应该跟村委会私下签署承包协议,只需要花费几百万就行了。
不过,花费那么多钱的开发荒山的房地产公司,到底想做什么呀!
我们去办理退还参与竞拍的一千万定金,隐约的觉得上当受骗。白娜为了让国土局的人出面征用,都花十几万了,没想到被人给坑了。
晚上,霍云天对没能顺利的承包紫云山的开发使用权,感到惋惜难过。而且开价太高了,都达到三千多万,有点不太划算。
在亮着五彩缤纷的灯光客厅里,不管我怎么安慰劝说,霍云天郁闷沉重的喝着酒,没心情陪我跳舞。
一杯又一杯的红酒,觉得口味太轻淡了,就想改喝白酒,慌得家公都停下跟柳梅跳舞,一起过来劝说。
家公抢过杜康白酒,说:“你不是做生意失败,怎么计较的不高兴。”
“爸,这是我第一次跟秦少华合作,希望有一个良好的开始。没想到忙碌几个月,什么都没有,空忙的注册成立了一家旅游公司,我心里肯定不舒服。”
“男子汉大丈夫,有成功有失败,你就不要费神伤心。”家公劝告说,“是福是祸都难于意料,谁能保证承包紫云山挣大钱。没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霍云天酒气上头,觉得难过没有用处,说:“好嘞,今晚咱们不谈生意不谈钱财,就尽管喝酒。”
一场舒畅的干杯豪饮过后,柳梅讨好的钻到家公的底下,取出肆无忌惮的索-吻。薄薄的红唇,贪婪的含住,惹得家公阵阵哆嗦,许久才湿透她的脸。
家公很爱柳梅,用同样的方式去爱柳梅。
我扶着霍云天上楼,他就猴急的扑上来,牢牢的搂住我。
两人整天阴影不离的来往,让我们彼此的迷恋对方。
一阵疲惫过后,我陷入深沉的梦境中发现我和霍云天搂抱着跳舞,周围成百上千的男女,都一物不遮的跳舞,喜气洋洋的欢声笑语,觉得格外的自由自在。
我突然发现,周围有秦少华和吴飞飞、白娜和马勇、家公霍中宁和柳梅在身边陪同。
等到天亮时,一缕光明从外面照射进来,许多男女归复到山洞的墙壁上,我们八人兴高采烈的牵着手走出洞外。
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想起巴水村后山的琥珀山谷里的爱情洞,不免吓得浑身鸡皮疙瘩。
梦境一点都不害怕,可是听人说珍珠谷很邪门。看着呼吸沉稳在旁的霍云天,我才没有那么恐惧。
我穿上睡衣,口干舌燥的去方便洗手洗脸,走下楼去找水喝时,见到客厅还亮着粉-红的灯光,柳梅美姿陈横上沙发上,接受着家公的爱-抚。
都几点钟了,怎么没有睡?
原来是家公贪恋柳梅的温柔,吃了几颗大力丸药物,才迟迟没有消软的让柳梅陪同。客厅里有浪漫的灯光,有优秀抒情的音乐,宽敞舒适的空间,让他们恋恋恋不舍的逗留在客厅里。
而且夜深人静,无人打扰他们的娱乐。
我倒一杯温水喝,想起梦境中男女的跳舞,惊喜又害怕的站在沙发旁,说:“爸,要是疼得难受就去医院看,我叫云天送你过去。”
霍中宁兴味盎然,热-血沸-腾的罢了手:“才两几个小时,不防碍。再说,我是难得这么享受,就尽情放松一回。”
柳梅喜滋滋的,有几分害怕:“老公,对不起了,我不该叫你吃药。”
都怪柳梅三十岁的年龄,如狼似虎般意求多多,才变着法子叫家公吃药。谁知道吃了药,就长久的不退热-火。
我喝完一杯水,欣赏着他们缠-绵的示爱,脑海里是浮现在泰国坦陀罗庙里的古怪仪式。难道是我中邪,还是别的原因?
我上楼回房,正要躺下来时,见到霍云天打着哈气的醒过来。
我把家公乱吃药的事说了,慌得他清醒过来,担心有副作用的影响身体,牵着我的手下楼。霍云天去冰霜里拿出冰块和清水,叫柳梅拿来毛巾帮忙敷抹了,很快让家公恢复正常。
这是柳梅意求不满,诱使家公吃下六颗大力药丸,气得霍云天叫我直接在手机淘宝上,购买几根黑的红的蓝的几根假男人的东西,防止家公不行了,她就自已解-决。
在铺上,我用手机给他看了图片,就下订购:“你就跟柳梅说,我爸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不能随便乱来,叫她想要时用假男人代替。”
“好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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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紫云山荒山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