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对,是卑职糊涂了,这两日只见南宫家着急上火,闹得不可开交,卑职才觉得这事严重得不得了,是啊,对颜将军府而言,这点事还真不算什么呢……呵呵呵……呵呵呵……”师爷反应了过来,呵呵笑着。
“呵呵,是啊,所以……最头疼还是南宫霍和皇后娘娘那里啊。”王永无奈耸肩。
“对了,大人,南宫霍今日前来,都与您说了些什么啊?这门一关,卑职就心突突的厉害。”师爷这会才想起来问问一大清早,南宫霍来的情况。
“呵呵,放心吧,今时不同往日,事关南宫歇和四公主的安危,南宫霍也不敢那么嚣张了。”王永笑道。
“嘶……大人不怕,可卑职怕啊,昨天那事卑职可是历历在目,心有余悸得很呢!”师爷有些后怕道。
“呵呵,放心吧,至少这一次,他不敢了。”王永一脸胸有成竹道。
“大人,大人,他到底说了什么啊?”师爷追了上去,锲而不舍地问道。
“呵呵,回屋再说吧……”王永笑得一脸神秘。
颜书清回府,王永继续写折子,而宫里,养心殿内,周公公正团着手在皇上跟前小声嘟囔着什么。
“消息属实?”皇帝听了半晌后挑眉道。
“老奴一早就派人去打听了,事情倒是真发生了,不过,很快人又被抓,抓了回去。”周公公不敢有丝毫隐瞒。
“既是昨夜之事,那为何到今日此时,都不见顺天府的任何呈报呢?”皇帝问道。
“呃……奴才猜想,这一来,是没有什么大碍,二来……这可疑之人身份尚不能确定,所以……”周公公猜测道。
“可疑之人身份未定?哼哼,人都救回去了,还说身份未定?”皇帝冷笑道。
“呃……话虽如此,可是……这劫狱确实有些太,太突然了。”周公公心里纠结。
“劫狱……”皇帝一边玩味,一边又忍不住冷笑出声道:“哼,这样的事除了南宫家,还会有谁?”
“呃……老奴也是有所怀疑,顺天府王大人那也是如此,只是……证据不足,而且……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周公公犯难道。
“哼!不可思议什么?这样的事,南宫做得出来!”皇帝一脸厌恶道。
“呃……论嚣张跋扈,这一点,老奴也信,可是……瞧着那头传来的消息,老奴这心里就是有些糊涂,南宫家一向阴险狡诈,真会这这么笨的时候吗?”周公公道出心中疑惑。
“呼……你的疑惑倒不是没有道理。”听着周公公如此的分析,皇帝迟疑了一下。
“呃……这也只是老奴的怀疑的,不过,昨个深夜,南宫大将军确实,又进宫见了皇后娘娘,嘶……这也让老奴越发困惑了。”周公公摇头道。
“他们说了些什么?”皇帝问道。
“听着像是南宫霍在质问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矢口否认,后来,他们好像达成一致,认为此事是五皇子和宇文家,借机落井下石,不过这一切都是他们的推测,并无什么证明。”周公公回禀道。
“南宫家……宇文家……哼哼果真都不是能太平的人。”皇帝闻言,又是一声冷笑。
“启禀皇上,顺天府王大人求见!”皇帝正思量着,外头宫人便出声回禀道。
“皇上……”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周公公回头看着皇帝。
“去,宣他进来吧,有些事,朕还真得好好问问他了。”皇帝挥手道。
“是。”周公公立刻领命出殿。
“下官顺天府府尹,王永,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永进殿,立行大礼。
“呵呵,王大人啊,起来回话吧。”皇帝微微勾起嘴角。
“谢吾皇万岁。”王永起身。
“王大人,案子查得怎么样了?”皇帝问道。
“启禀皇上,案子已经结清,下官正欲……”王永起身后,一边呈上折子,一边详细解释起来……
两日之后,蒋正熙和蒋子冉顺利归京。
一大清早,天色尚青,他二人便乘坐马车,直接到了养心殿。
没做任何停歇,二人立刻进殿回禀,跟着他们进殿的,还有十几口从扬州贪腐一案中带回的大木箱,各个是装得都是满当当的卷宗。
直到几近晌午,殿内都没有任何人出入,只有一排宫人,两队侍卫守在门口,而最该伺候在皇帝身边的周公公,一直不见身影。
殿内只有皇帝,蒋子冉,蒋正熙三人,细细密密地还在说这些什么。
“父皇,事情经过就是如此,此次扬州腐败案,确实牵连甚广,盘根错节,虽然揪连出了大部分人,可是,仍旧还有一部分人在逃,此事尚不能算完结。”蒋子冉抱拳道。
“嗯,这个朕早就料想到了,此事能解决到现在这个局面,朕已经很满意,至于漏网之鱼嘛,朕会交给刑部继续追查,你们二人就不用太担心了。”皇帝笑道。
“是。”蒋子冉和蒋正熙异口同声道。
“对了,你的伤……如何了?”皇帝放下手中折子问道。
“呃……”蒋正熙和蒋子冉都莫名紧张了起来。
“呵呵,紧张什么,你们两个臭小子,不会又打算合起伙来诓朕吧?”皇帝挑眉。
“呃……呵呵,哪能啊……我们才不会呢”蒋正熙尴尬地挠头。
“哼哼,是吗?朕怎么记得,前不久就有过一会了呢?”皇帝一脸调侃道。
“呃……皇伯父,那,那那不是都过去了嘛,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