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生踏雪的气了?”砚台又问道。
“哎……你……你问点正常的嘛?”蒋三公子被问得有些恼了。
砚台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心里都不舒服的原因,不过他确实觉得真没有必要,于是他转了转眼珠子笑道:“奥,小的知道了,公子当然是在气恼南宫歇吧?”
提到南宫歇,蒋三公子的脸色顿时就很是不屑道:“一介纨绔,仗着自个是皇后的子侄,大将军的儿子就如此蛮横跋扈,真是让人不齿。”
“可不是,这几日京城各街道都能瞧见他带人疯马而驰,劳民伤财,扰民阻行,确实嚣张,今日的枣红色疯马就是他的,哎,差点就伤到了踏雪啊。”砚台也是一脸无奈。
“哼!要是他真伤到踏雪,本公子定叫他一命还一命。砚台,随我进宫去!”说话间,主仆二人已经靠近宫门,蒋三公子飞身下马,牵着踏雪就往里去了。
皇宫守卫一见是蒋三公子,根本就没敢询问,而是恭敬行礼之后便安然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