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十声,对面接了起来。
“爸,你往我卡里打点钱。”小新给他老子打电话,没有陶丑那么多顾虑,因为他老子这个点,一般才下牌桌。
果然,电话里的人无奈道:“臭小子,你是掐着点打来的?老子这刚下桌,你电话就来了?怎么又要钱,你出门之前,不是才给了你五万,你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还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
“陈大国,你挂吧,你挂了就准备断子绝孙吧!”
“我擦!算你狠,说吧,要多少?”
“三十万。”
“嘟嘟嘟……”
小新拿着手机,一脸尴尬,他老子真把电话挂了。
“他把电话挂了……”小新不好意思解释了一句。
尽管在派出所,夏想几人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小新的电话响了,是他老子打来的。
按了接听键,就听对面道:“刚进电梯信号断了,要多少钱,我刚没听清。”
“你出了电梯没有?”小新确认道。
“出了出了,你快说,附近刚好有银行,我给你转过去,还要赶回去睡觉呢。”哈欠连天的陈大国不耐烦道。
“三十万。”
“多少?!”隔着电话,猩猩几人都能感受到新爸的怒火。
“三十万,一分都不能少。实话跟你说吧,陈大国,我把人腿打断了,现在在派出所,不给钱对方就不放人。”
“你小子没唬我吧?”
“我都被关在派出所一天了,陈大国你行不行,不行我给我妈打电话!”
“你那儿能拍照吗,你微信发张照片我看看。”
“陈大国,我在派出所,派出所!马可能要坐牢,我能拍照?”小新彻底怒了。
“你不是去旅游,还是跟的你胡叔旅行社的团,怎么跟人打起来了。不行,我来给你胡叔叔打个电话问问。”
“你别打了,出了点意外,我退旅行团了。现在就跟我几个同学一块。”小新难得口气认真道。
“哎呦,你还真和别人打架了?你自己没伤着吧,不行,我得过去一趟。”新爸急道。
“我好着呢,光我打人了。你来也行,不过你来之前能不能先把钱打了,这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
“还打个屁!等银行开门,我去转钱说不定我都到水天市了。挂了,我让小徐给我订机票。”
“哦。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嘟嘟嘟……”
“陈大国说他要来。”小新朝几人道。
听到对方家长要来,站在一边的警察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不说几人的家庭背景这些派出所民警都有了大致了解,就是强龙也不压地头蛇。
这是窦长江对夏想说除了赔钱,没有其他办法的底气所在。
另一边。
电话那头的声音疲惫、低沉,只听他道:“你很久没给我打电话了。”
“我弟弟跟人打架,被带到了派出所。”孙红声音里有一丝急切道。
“我怎么知道他是弟弟,不是你姘/头?”对方讽刺道。
“他刚参加完高考,来水天市旅游的,算我求你。”孙红回道。
“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对方语气里满是嘲弄。
孙红将盖在面前的头发拨到耳后,可惜隔着电话,那人看不到她此刻的风情,孙红悲哀道:“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难道不清楚,我在老地方等你。”对方不耐烦道。
“你能不能先将他救出来?”孙红低声道。
对方冷漠回道:“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收起电话,孙红闭起眼睛,艰难的调整一下情绪,快步走到魏清几人身边,匆忙道:“我出去一下,你们等我消息,不出意外的话,夏想他们很快就会被放出来。”
翠竹苑。
这是一个拆建安置小区,入住率很低。
孙红要找的人,现在就在这个小区的一栋二单元六零一。
门掩了一条缝,孙红推门就可以进去。孙红很讨厌这种感觉,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让她觉得压抑。
推开门,顺手打开灯,孙红弯腰换鞋。突然一只手攀上了她浑圆的丰/臀,不停揉捏。
屋子里的装修很简单,看着很干净。
“我先去洗澡。”推开他的手,孙红没有丝毫感情道。
“衣服放在床上了,你去选一套。”
闻言,孙红打了个战栗,却没有什么表示,只说了一个好字。
房间里,无论哪一套,都不能被称之为衣服,最多只是几片布。孙红闭起眼睛,没让泪水流下来,就那么闭着眼睛随便拿了一套。
机械的打开水龙头,不断有热水冲在身上,可还是冲不走她心里的冰冷。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上的水渍,她拿起刚才那套衣服。
准确的说,应该是情/qu/内/衣。
黑色。
上身的胸/罩是蕾/丝半透明材质,只能勉强遮住她胸/前的两点,其他地方若/隐/若/现。内裤更是不堪,和上衣一样都是透明蕾/丝的,关键是,它还是开裆的。
出来前,孙红披了件真丝睡袍。
她一进房间,就听那个冰冷的声音命令道:“脱掉。”
睡袍应声落地。
“你的玩具都在床上,你可以开始表演了。”男人生硬道,但已经掩饰不住声音里的兴奋。任谁看到孙红此刻的装扮,都无法继续淡定。
孙红躺在床上,按他的要求做动作时,他的手上一直拿着摄像机。很快,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