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季安言和evan两人的聊天称不上有多么的愉快,季安言全程黑着一张脸,饶是evan这个小竹马也挺不住季安言这么来。硬是撑着将大部分事情说完,evan连忙咳嗽两声,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走了出去。
而单独留在木屋内的季安言只是冷着一张脸,只要一想到她光明正大的露着脖子,而脖子上的痕迹被人看了个便之时,她就有一种想要砍死陆景殊那家伙的冲动!
季安言在木屋内坐了足足半个小时,一直等到何一欢近来找她,她才狠狠的吸了两口气,然后走出了木屋。
而此刻,被留在原地的何一欢一头雾水,自家这位小祖宗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好像生气了?
这边何一欢还在疑惑中,另一边已经回答自己房间的季安言在见到慵懒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时,一张脸狠狠的抽了两下。
虽然季安言自诩自己已经将生气这种情绪表现的十分明白,但是奈何屋内的两个人好似都没有发现一般。
见到季安言过来,一直沉默的站在陆景殊身后的明休顿时咧开嘴笑的十分灿烂,“夫人,这么快就和evan先生商量好了呀。”
听着明休的话清楚的传进耳朵,季安言的脑海中立马便出现了evan递给她小镜子之时的表情,这般想着,季安言那原本就铁青的小脸顿时又黑了一层。
脚下踩着微重的步子,她面无表情的走到陆景殊的身边坐下,二胡不说便伸手将陆景殊手中的玉色茶杯给夺到了手里。
陆景殊似乎对于季安言的动作有些意外,一双幽暗中染着清润的眸子微微的一转,淡然却含着温润之色的眸光落在脸色并不好看的小姑娘身上,他那玉骨修长的手指扣着女孩的手背,“怎么了?”“怎么了?”听到这么三个字,季安言原本还冷着的脸色顿时一遍,死死地咬着牙盯着容颜清隽的男人,“你还好意思问老子怎么了?”
“阿言,别说脏话。”缓缓的落下的六个字,陆景殊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似乎并未在意季安言究竟为何而生气。
见到这个样子的陆景殊,季安言原本就存在的火气此刻更是像火山爆发一般的喷涌而出。季安言忽的站起来,身子微微一弯,漂亮精致的脸似乎要与陆景殊的脸相撞。她伸出手,纤白修长的手指揪住男人的衬衫衣领,‘呵呵’冷笑了三声之后,忽然转头看向一直将自己当做隐形人的明休,“你给我滚出去。”
原本便已经察觉到木屋内气氛不对的明休在听到季安言的这句话时,一双眸子明显亮了亮,激动的冲着对方点了点头,拔开脚步就往屋外冲去。
要死了,刚刚屋内的气氛实在是太可怕了!天晓得自家夫人那一脸似乎恨不得吃人的模样看起来有多么的惊悚。
啧啧啧,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真心实意的保佑一下自家爷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陆景殊,景爷,爷。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这脖子是是个什么情况?”季安言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关门声,一双眸子顿时瞥向了依旧高贵优雅的坐在木凳子上的男人。
陆景殊的目光顺着女孩的手指而去,指尖落下之处是白色与青紫色的映照。痕迹很多,看来昨晚他确实挺努力的。
目光微微的一闪,他浅声道:“吻合而已。”
“吻痕……还而已?”季安言算是发现了,现在她来找这个男人兴师问罪,可能到最后被气死的只有她一个!
“爷,你知不知道这样子走出去真的很丢人的?”看着男人无波的脸色,季安言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无力。亏她气势汹汹的进来,结果呢?这男人根本毫不在意。
这般想着,季安言心头的幽怨更深了些。她托着下巴,郁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饶是陆景殊再淡然,也得被自家女人这眼神给影响到。
将从季安言手中拿过来的杯子放下,他的眸光清冽,说话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丝的无奈和浅浅的温和,“下次我换个地方。”
说着,陆景殊那修长的手指忽然勾上了女孩柔软小巧的下巴,他站起身,弯腰低头在女孩柔软的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一个带着浅浅疑问的‘嗯’字仿佛自胸腔而出,着实勾人的紧。
虽然陆景殊的吻很温柔没有错,但是季安言却忍不住想要伸出爪子往他脸上挠两把的冲动。
什么叫做下次换个地方?泥煤的,你他喵的还要换到哪里去?
瞪着一双狭长的眸子,季安言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这般炙热的目光看的一向以清冷高贵著称的陆景殊也不由得想要快点逃离。
这小女人,果真是被自己养的越来越娇气了是吧?
若是放在以往,怎么可能因为几个吻痕特地大闹一番?啧……
心里虽然有些感慨,但是陆景殊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小姑娘惹不得。于是只能继续弯着腰,用一个接着一个的吻来弥补。
这个时候的陆景殊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么几个吻,最终却差点令两个意乱情迷。
季安言伏在男人的怀中,忍不住泪目,这究竟是在搞什么东西。说好的来闹事的,结果最后差点又上了床。为毛?为毛!
“混蛋,以后不准再勾引我了!”
陆景殊淡淡的瞥她一眼,面前似乎还残留着怀中之人柔美喘息的模样,下腹顿时又紧了一紧。不动神色的在小姑娘的脑袋上轻揉了几下以作安抚,他哑声道:“看来你的意志力还需要锻炼。”
听着男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