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我从来不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我有严重的洁癖,我讨厌一切脏东西,我甚至讨厌亲密的接触。我以为我会一直一个人走下去,却没有想到遇上了你。”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想你能够包容我所有的不足。当然,如果你不愿,我可以尝试着将那些不足改变。”
“我只希望,很久很久以后,我们依旧这般牵着手,一直走到最后。”
陆景殊的嗓音宛如山间清泉在流动,极为好听。
季安言低头看着他们交握的手,陆景殊的手带着苍白的颜色,手指修长的堪比艺术家,显得极为好看。
她能够感觉到他的手上传来的力道,那般冰凉的温度似乎要传进她的心底一般。
在听到他说的话时,毫无疑问,她的内心有所触动。尽管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她总是从与明休几人的聊天中听到陆景殊这个名字,听到关于他的大部分事情。
身为一个几乎可以在这个世界横着走的人,陆景殊有着自己的骄傲,他完全可以无视所有的人。但是第一次,他将她放在了心底。
她能感觉到他和她相处时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真心托付。
不动声色的弯了弯眸子,她嗓音清浅,“也许是可以尝试着考虑一下。”
“恩?”陆景殊在一瞬间似乎大脑空白了一片。其实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也如同普通男人一般的紧张,他其实很害怕季安言会当做听不到,然后没有半点表示。
但是很显然,世界还是美好的。
陆景殊在一瞬间的愣怔之后,面上的表情开始柔和起来,那一刻,他好似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和平日里的低魅如妖完全不同。
当明休和顾承安披荆斩棘,一身破败的和季安言两人相遇时,他们看到的就是他们家爷以一种诡异的神色看着身旁的少女。
明休摸了摸鼻子,和顾承安对视了一眼。他们是不是走得太久出现了什么幻觉?这真的是他们家那位爷吗?说好的全天下我最*,说好的我很高冷呢?怎么都被狗吃了?
顾承安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是个男人都得栽在女人手上,他们家爷只是春天到了而已。
季安言的精神力透支之后,身子十分虚弱,于是陆景殊十分‘绅士’的停下了脚步,两人便在一个转角口坐下聊天了。
能够碰上明休和顾承安,季安言显得十分意外。自从他们被传送阵送到这里之后,她便发现她的耳钻失去了反应,这也说明她和明休,顾承安联系不上了。
如今能够见面,说到底还是缘分。
弯了弯眸子,在看到两人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时,季安言的嘴角挑起一个颇为明媚的笑容,“好久不见,新造型挺不错的。”
听着季安言口中明显带着调侃的话语,明休和顾承安两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同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好久,默默的撇开了脑袋。
和季安言那一身干净如进来时的样子相比,他们的状况真的是……太丢人了!
“得了,过来坐坐吧,我们来聊一聊。”感觉到两人的沉默,季安言好笑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直接示意两人过来。
看着被自家爷一手揽在怀里的季安言,明休和顾承安直接选择无视这突然冒起的粉红色泡泡,径直说起了他们遇上的事情。
“你们碰上了秦山村的人?”
“恩。”顾承安的声音冷沉,“秦山村的那些族人被关押在一个地牢里,我们俩摸到那边的时候,恰好有人逃了出来。之后我们想着帮他们一般,结果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说来,都是一把辛酸泪。明休和顾承安怎么也想不到,那群家伙竟然有那么先进的武器!
“我听村里人说,是一个地下兵工厂。平日里他们这些人就被要求打造武器。所以说,什么修筑婆娑神庙都是假的。”明休接着开口。
“地下兵工厂?”季安言摸着下巴,皱起了精致的眉,“这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季安言的话,顾承安皱了皱眉,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什么话想说,最后却没有开口。
陆景殊的余光落在他身上,神色不变,“想说什么就说。”
“是,”陡然听到陆景殊的声音,顾承安立刻惊了一下,随后便将自己想着的事情说了出来,“之前我好像看到了冷家的族徽。”
“冷家?京城冷家?”听到‘冷家’二字,季安言脑中第一个想到便是这个,当看到顾承安点了头之后,她的目光开始变得戏谑起来。
“原本便想着季家没那么大的能耐,没想到身后还有一个冷家在。如果这样说的话,倒也能说的通一些事情。”季安言沉思了一会儿,继续开口,“我跟冷家的那位公子爷有点过节,如果这边是他们是他们的底盘的话,利用幻形者来诬陷我倒也不是不可能。”
“冷家公子爷?”明休挑眉,“你说的该不会是冷博瑞吧?”
“宾果。”打了个响指,季安言眨着眼睛点了点头,“你的智商还是可以的。”
闻言,明休的脑袋上立刻掉下了几根黑线。只要知道冷家,并且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的到好吗?整个冷家只有这位才担得起混世祖的名号啊!
伸出手,明休十分同情的拍了拍季安言的肩膀,“辛苦你了。”被冷博瑞盯上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虽然人家没什么能力,但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