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放拿着四条鱼回来时,莘月儿几人还等在原地,不过易天武正在缠着小石头切磋武艺,莘宏光兄妹就在缠着赖长衣请教玄术。
“你们倒是好清闲!”受了一肚子气的易天放,立刻就把气撒在他们头上。
“三公子可是遇见了什么麻烦?”赖长衣观人于微,一下子就发现易天放的不妥。
易天放一边处理四条鱼,一边将之前遇见的事道出后,易天武就气道:“这是什么正道门派,竟然这么草菅人命,不过是条河水罢了,就要砍人手脚,还有王法吗?”
“你们大康不是礼仪之邦吗?”莘月儿也说道:“如此草菅人命,就连北荒也不如!”
莘月儿的话,让易天放几人面上无光,可又无力反驳。
怀灭师太到是打着圆场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据我了解,药王府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怀灭师太的姐姐嫁到药王府后,她与药王府一向来往密切,知道药王府做不出这等事情。
“会不会是有人假借药王府之名?”赖长衣猜测道。
没人相信药王府会做出这等事情,易天放这时也不确定之前那位少女是药王府之人。
“看那少女武功路数,到是有些奇怪,不像中原武学,出剑不仅狠辣,招招向人要害,毒辣非常,到是与之前遇见的吐蕃武学有些相似!”
易天放这时细细回想,发现少女剑法与之前他遇到的吐蕃一伙儿有些相似,只是更加狠辣,出手毫不留情。
“大康西面就是吐蕃国,有些高手流窜进大康国境也不奇怪!”听到易天放的话,怀灭就心中一喜,赶紧为药王府澄清。
吐蕃与大康虽是友好临邦,可也有些小摩擦,两方武林中人时常动手,只是摄于国家大义,才没有引起大乱,不过这种冒充药王府之事,也是绝少发生,怀灭虽有心澄清,可也无法解释的通。
“既然想不通就别想了,到了药王府自然就知晓一切!”
莘月儿吃完鱼,众人就再次上路,他们满怀心事,脚程不自觉就加快,等到天黑之时,离药王府也就不足百里,不过这时赖长衣提议道。
“三公子,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找个落脚点歇息一夜,然后再上路吧!”
易天放闻言一点头道:“也好,我看前面不远处有零星光点,应该有人烟,不如我们想办法借宿一晚,然后再上路!”
众人没有意见,接连赶路,所有人都有点困乏,尤其是怀灭师太,身中剧毒,要不是易天放时常为他运功镇压毒素,她早就撑不住了。
一行人随着远处的光点而行,一盏茶后,众人就发现前方有一个小部落,零星几个帐篷搭在一片空地之上,西方因为环境的原因,水源匮乏,不像大康腹地喜欢搭建房子,而是住在一个个帐篷里,方便迁移他地。
等易天放几人来到部落外之时,就发现这个部落十分安静,现在虽然天色已黑,可时辰还早,未到休息时间,按理说应该有声息,可易天放只能听到零星几个呼吸之声,部落安静的有点异常。
“有人吗?”易天放大喊一声,可是部落还是没有人回应,逼得易天放只能再三大喊出声,足足半个时辰后,才有一位年轻人出来回应。
年轻人二十来岁,一脸青涩,走路奇慢无比,不过几丈距离,足足走了一盏茶时间,心急的易天武无法等待,直接就冲过去,对着年轻人道。
“这位小哥,我们路经宝地,想在您这借宿一晚!”
年轻人却坚决说道:“不行,你们快些离去!”
“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莘月儿当即就受不了,想要和年轻人理论,可是被莘宏光死死抓住,不让她乱来。
易天放故意用身体将莘月儿挡住,不让她胡搅蛮缠,然后歉意的对着年轻人说道:“小哥,现在天色已晚,这附近又没有落脚地方,实在不方便,我可以给你些钱。我们只要住一晚!”
年轻人还是没有答应易天放,只是态度缓和一点道:“我不是不近人情,而是我们部落发生癔症,不方便招待外人!”
“癔症?”易天放几人彼此对望一眼,然后又在看向部落,发现部落之中并无癔症的状况,每一家每一户也没有戒严,很是平常。
易天放知道癔症是传染之症,只在卫生条件比较差的环境里,才会发生,可眼前部落整齐有致,虽然不大,可非常干净,而且易天放几人都武功超群,运功于耳就发现部落中人烟稀少,本可以容纳一百多人的部落,现在只有十几个呼吸声。
“小哥可是遇到什么麻烦?”易天放好心道:“我几人可以帮助你!”
赖长衣也上前道:“在下粗通医术,可以医治癔症!”
年轻人脸色青白,似有难言之隐,看了看易天放几人,一咬牙道:“实不相瞒,我部落其实没有癔症,只是却有怪病!”
“怪病?”
“不错,七日前我部落一位长者去世,本来无反常之处,可是不知怎的,尸体突然复活,却见人就咬,其他被咬中的人,会失去常性,也开始咬人,我们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那些失常之人隔离!”
易天放疑惑道:“天下间还有这等怪病?”
虽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年轻人所言之症,易天放别说看,就是听都没听过。
“赖长衣好奇的问道:“这里离药王府不远,为何不去找他们求助?”
药王府乃是天下第一医门,府主更是天下一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