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爷爷咳嗽了起来,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童老太太拍着他的背说,“早就跟你说了,少抽几只烟,你偏不听,现在……”
她絮絮叨叨念了好久,直到陶老爷爷缓过去气来。
“唉,我也就这么点爱好了。过两天你带着阿河去看看吧,这孩子性子拗,一个人肯定是不乐意去的。”
“我有数的。”
“睡觉睡觉,这事情越想越烦。”陶老爷爷不耐烦地说道。
童老太太应了声,“嗯,明天还得早起干农活。”
他们两个人不说话了,没过一分钟就传来呼噜声。
南山听了,心凉了一截。
没猜错的话,陶老爷爷口中的女娃子就是自己,要强迫她留下来替陶明生孩子吗?
她想到就一阵恶心,必须早点找到方法离开。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又想到那句不能再这么干了,是不是代表已经这么干过了。
南山想到了孟清河,话里话外,都是对外界的向往。
她心一惊,想到了一种可能:孟清河会不会是被拐卖来的。